晋皇子殿下在床塌上翻滚了两下,心情不错。
张全安在一旁侍候着,适时道:“殿下,可要召一位侍君前来伺候。”
张全安对新来的两位侍君都很是满意,不过再好还是得殿下欢喜才成。
兰晋前辈子过惯了随时有人照顾欲望的日子,两个多月来,一直都是各种被动的接受,当下便有几分心动了。
张全安见晋皇子没有立即回绝,便知道殿下是有意了,道:“刘侍君淑人君子,白侍君静若处子,各有千秋,殿下属意哪一位?”
兰晋直接点了白侍君。
张全安欣然告退。
前殿的传召很快到了后殿。
白侍君正在和刘侍君在一处叙话。
两人都有些意外。
刘侍君给了他一个鼓励安抚的眼神,白侍君有些紧张不安地跟着传召太监走了。
白侍君被带到专用的浴房汤沐,然后裹着披风被带到晋皇子殿下的寝殿。
他有些怯怯地走到床塌前,向晋皇子请安:“殿下。”
兰晋看着眼前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少年,轻声道:“过来吧。”
白侍君闻言,脱下披风,赤裸着身子爬上床塌,雪白柔嫩的身体慢慢向晋皇子靠近。
虽然年长晋皇子两岁,可身体四肢却比女戎人出身的兰晋纤细不少。
兰晋问:“以前侍候过人吗?”
“没,没有的。”白侍君连忙摇头。
“知道怎幺做吗?”
白侍君想到所学的内容,脸红耳热,点点头,小声道:“知道。”
比起征服纯情,晋皇子殿下更爱享受性爱中的极致欢愉。
兰晋直接交给新丁,“你来吧。”
白侍君更紧张了,面对尊贵的皇子殿下,他该如何下手。
不过,倒底还是认真学习过如何侍候人的。
他大着胆子爬到晋皇子身边,轻轻解开殿下的衣衫,双用扶着半硬的阳物,将嘴唇凑近,生涩的吮吸起来。
兰晋感到下身被温暖湿滑的柔软包裹着,久违的冲动慢慢涌了上来。
白侍君使出浑身解数,兰晋放任自己跟随以情欲的波涛飘浮。
当那道白光闪过脑海,白侍君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头一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兰晋看着他有些呆傻的模样,倒也没有生气。
还在床头找了一块丝娟给他。
等到白侍君默默整理好自己,才连接向晋皇子请罪,“殿下,对不起,下次,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兰晋看他眼眶泛红,泪盈于睫的可怜模样,难得一丝不忍,道:“为什幺要等到下次呢?”
言下之意,并没有怪他。
白侍君低头回道:“公公交待,殿下年纪还小,不适多行房事,出精以后就不能再来了,要等下次才行。”
兰晋这才记起,宫中对皇子的行房确实有规矩的。白侍君与刘侍君都是出自内务府,自然是按宫中的规矩行事,不敢越距。
不过,兰晋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皇子,规矩对他实在约束不大。
兰晋没有说话。
白侍君以后皇子殿下不高兴了,心中有些害怕,又道:“要不,我再给您弄弄,只要......只要不出来就好了。”
晋皇子殿下第一次被人质疑自制力,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现在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想法了,正准备让白侍君退下。
突然听到一阵“咕噜”的奇怪声响,白侍君一把按住自己的腹部,却也没掩饰住。
兰晋难得亲眼听到别人肚饿的声音,看着白侍君窘迫得想消失的样子,心中的那点小郁闷瞬间消失了。
晋皇子殿下理了衣衫,优雅地起身,吩咐殿外值守的太监弄点清淡的膳食过来。
白侍君有些坐立不安地在桌边等着。
兰晋拿了一本以前未读完的书本看了起来。
等白侍君用完糕点和羹汤,兰晋就让他退下了。
是夜,晋皇子寝殿的灯火亮到很晚。
嚷着要雪耻的乌宁儿第二天却没有来。
晋皇子殿下召侍白侍君的消息在宫中慢慢传播开来。
无论晋皇子在私底下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情事,但这个经过正式宫廷仪礼的召侍却是不同的。
在宫内外有心人的眼中,这正是皇家新一代正式走向成人的标志。
成人礼虽然迫在眉睫。
但在天京城官民的口中,更关心的却是晋皇子殿下将来的大婚人选。
天下皆知,当初太祖得天下时,为了促进女戎与夏族共荣,立下非夏女不得入宫的祖训。
三代帝王以来,夏族早已融入了皇室血脉。
但却没有一位夏女真正的正位中宫,人们把希望再次寄托在晋皇子殿下身上。
大庸从太祖开国到玄德帝,一共三代君王。
太祖虽然立下非夏女不得入宫的祖训,但因太祖在得天下之前早有原配,所以后来入宫的尽管都是夏女,却不能正位中宫。
之后高祖以皇子必须得由中宫所出为由,也就是谁先生下皇子谁当皇后,最后生下玄德帝的夏女,难产过世。虽然追封后位,却也未算得真正的母仪天下。
玄德帝时,效仿高祖,但最后生下晋皇子的夏女因犯下宫规,最后只封了妃位。也不知是不是心有不顺,不到一年便过世了。
现在轮到了晋皇子殿下。
听宫中传出的消息,玄德帝有意让晋皇子殿下成人礼后大婚,而未来的晋皇子妃无疑是离后位最近的人了。
在女戎人占统治阶层的大庸,如果能有一位夏女正位中宫,无形中让夏民觉得底气更足。
天京城内,人们热情高涨,纷纷议论起哪位名门之秀能担此重任。
京中的一所别院内。
万俟昀趴在书案上,上身衣服被撩起,下身的亵裤被褪到脚踝,后穴正承受着身后男子的猛烈抽插。
结实的书案被撞击的不停向前方挪动,最后,男子一声低吼,几股滚烫的浓精射入内壁深处。
男子还想磨蹭,万俟昀坚定地推开他,拿起一旁的绢布,在后穴处擦拭了一会儿,浓浓的精水,将绢布浸得湿透了。
万俟昀笑骂道:“方大公子可积得不少啊,我这可真是遭了灾了。难道最近没找到能入眼的?”
方大公子方越行调笑道:“小弟心中一直念着昀兄,其他野花野草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万俟昀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直接道:“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幺事直接说吧。”
方越行也不再绕弯子了,道:“有一件小事要麻烦昀兄行个方便,有一封信需要七天之内送达西漠。”
“七天,西漠,不可能。”万俟昀拒绝道。
方越行肯定地道:“小弟知道昀兄有办法,有什幺能为昀兄办的,尽管开口就是。”
万俟昀有些意外,他估量着这封信的份量,又问:“送给谁?”
方越行高兴地道:“昀兄是答应了。”
“方大公子如此卖力,为兄自然尽力试试了。”万俟昀含蓄地道。
“多谢。”方越行诚恳地道,接着,从怀中将出信来,交给万俟昀。
“郑长生。”万俟昀看着收信人的名字,“这不是郑家的那位吗?”
话说到这里,自然心照不宣了,当年郑家公子离家从军的消息,在他们这群世家官宦子弟中很出名。
方越行也没打算隐瞒,想到家中一直等待的大姐,语气难免有些埋怨道:“他一去五年,音讯寥寥。他能耗,有人却是等不起了。老头子最近在打听宫中那位的情况,怕是有意让大姐去争那个位子了。”
“怎幺会。”万俟昀实在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
自大庸立国,女戎人便与后宫无缘。三朝以来,兰氏子息单薄,后宫的存在更显势微。
虽有大臣上书,应迎女戎贵女入宫,绵延子嗣,但都被圣上以祖训不可违而驳回。
后来,有人意会到,女戎在几百年前,一直以母为尊。太祖当初可能就是怕有人颠覆皇权,才立此规矩。
所以,女戎贵族官宦意识到没希望,也就不闹腾了,万一惹怒了皇上,以违抗先帝遗命治罪,真是没处说去。
朝堂之上,夏人势弱,虽多次上书广纳后宫,却都不了了之。
现在,新的帝国继承人马上就要进入朝堂。
为了改变夏人在朝堂上的弱势,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后宫之路,就是一条捷径。
虽然在大庸,后宫的地位不显,但谁敢保证将来呢。
夏人对后宫根生蒂固的执着是有道理的。
历朝历代表明,赢得了后宫就等于赢得大半个朝堂。
万俟昀不能理解方家的做法。
以方家的地位,实在没有必要去趟那条未知的道路。
方越行却又不能解释更多,毕竟这关乎整个夏人的利益,他最后又嘱咐了一遍,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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