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长夜未央(叔侄,打屁股&温泉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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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年少

永祥九年冬。又是一场大雪,皇朝至高无上的帝王崩于寝宫,留下遗诏传位皇太弟郑远。十日后,新皇登基,颁诏天下,尊谥奉安,守孝百日,次年改元嘉治。

彼时郑远初登大宝,朝务琐事忙碌,年底时才想起许久未见郑熙,便问随侍太监苏三喜,苏三喜小心回道:“如今熙殿下住在撷芳殿,许是伤心过度,先帝晏驾后便染了风寒,断断续续到今儿,仍未见好。”郑远听了,不由皱眉道:“怎病了恁久,传朕的话,命太医院勿论如何,要将熙儿的病治好。”苏三喜忙应了,郑远又道:“撷芳殿也太远了些,苏三喜,将偏殿收拾收拾,晚上把熙儿接过来住。”苏三喜道:“陛下,熙殿下的病需要静养,奴婢想,不如教殿下挪去永宁宫,离得又近,又不吵闹,陛下以为如何?”郑远略想了想,道:“也好,就永宁宫罢,你去传话,朕晚些时候去瞧瞧熙儿。”苏三喜道了声“是”便弓腰出去了。

用过晚膳,皇帝吩咐摆驾永宁宫,众人出来迎接,唯郑熙无力起身,躺着唤了一声“皇叔”,郑远大步上前在床沿坐下。郑熙不过四岁的年纪,生得粉雕玉琢一般,如今生病,颊上染着病态红晕,双眸湿润,小脸陷在厚被里,看得直教人心疼。郑远伸手拨开他额上碎发,怜道:“乖乖熙儿,可还难受?”郑熙轻轻摇头,道:“皇叔来看熙儿,熙儿便不难受了。”郑远听得心中一热,哄道:“那皇叔今夜便不走了,陪着熙儿,可好?”郑熙闻言,花瓣样的小嘴微微翘起,笑道:“好。”郑远亦露出笑颜,俯身在郑熙额头印下轻吻。当夜皇帝果然留宿永宁宫,且不顾病气与郑熙同卧一榻。

春来冬去,展眼已过十载,近日有西洋来的传教士献上许多新鲜奇器,其中有一样叫做显微镜,极微极小之物放置其中,从上观之,即能变得极宏极大,郑远见郑熙很是喜欢,这日特特腾出空来,陪他顽了好一会子。郑熙顽得累了,索性在紧挨着的东暖阁歇下,郑远仍在殿内处理事务。

郑熙睡得不沉,迷蒙间听到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好似提到自己的名字,他不禁屏息凝神,仔细听来。原来外面正与皇帝议事的,乃是潜邸时便追随恭亲王的幕僚钱仰文,如今亦深得皇帝重用,二人交谈之事,确与郑熙有关。原来前几日去念书时,二皇子郑涵与他有些口角,郑涵性子急躁,对于父皇如此宠爱堂弟早有妒怨,如此争执亦非头次,郑熙敬他是兄长,并不与他理论。只是郑远知道后,命人前去申斥了郑涵,今日钱仰文便是为此事而来。

却说正殿内,郑远端坐御案之后,道:“这原是小事,钱卿不必再多言。”钱仰文方才已劝谏许多,此时见皇帝这般态度,不便再言此事,遂道:“安亲王也一天天大了,不知陛下属意将王府选在何处?”郑远笑道:“此事不急,钱卿若有好的,也替朕留意留意。”钱仰文作揖答应。君臣二人又闲谈几句,钱仰文方告辞离开。

郑熙双手垫在脑后,心中有些气恼,暗想:“这些大臣好生烦人,镇日唯恐天下不乱,只管挑拨离间。以我本来身份,便是在这皇宫长久居住,又与他们什幺相干,何况我并无篡位乱政之心,我将山河拱手与人,皇叔便偏疼我些,也属应当。左右不过欺我无父无母,孤独无依。”一时念及身世,不禁悲从中来,默默流下眼泪。

自顾伤感半晌,郑熙方妆作醒转,唤来宫人伏侍更衣,来至殿前告退。郑远正批阅奏折,不知他心中愁肠百转,吩咐几句便允他回宫。待郑熙离开,郑远好似想起甚麽,随口问道:“苏三喜,熙儿身边可安置了人?”苏三喜道:“皇后娘娘早前派了两位秀女在永宁宫中安置,如今应已教导过熙殿下了。”郑远听了,“哦”的一声,略作沉吟,对苏三喜道:“熙儿尚且年幼,初尝此中滋味,难免放纵损伤身体,你去安排好,将这两名秀女打发出去罢。”苏三喜回道:“奴婢遵旨。”自去安排不提。

(中)情动

时值嘉治十二年,天下太平,海晏河清。暮春之际,郑熙不知听了什麽人的话,缠着皇帝讨要出宫腰牌,皇帝耐不住他千般撒娇儿,松口答应,又亲选了侍卫与他,细细叮嘱方准他出宫。郑远料他少年心性,又有人时时跟着,不过瞧个新鲜也就罢了,谁知这一去,郑熙倒像脱了缰的马儿,常常在外流连,不到宫门下钥便舍不得回来,更惹出许多是非。

这日申末,郑熙才进宫门,便有御前太监前来传话召见,他也不及更衣,忙忙朝乾清宫去了。甫到皇帝跟前,郑熙便笑着给皇叔请安,只是起身一看,郑远端坐炕上,神情威严,斥道:“越大越不省事!”郑熙何时受过这般责备,又觉十分莫名,委屈道:“皇叔,熙儿哪里做错?”郑远怒道:“还不知悔改,今儿都察院御史洪居儒递上来的折子,弹劾你当街轻薄良家子,要治你行为不检之罪!”

郑熙吃了一惊,急道:“我没有!”郑远接道:“有没有你心中有数。过来。”郑熙还欲辩解,瞥见皇叔生气模样,终究还是咽下言语,一步三挪,挪到炕前。郑远立即捉住郑熙胳膊,使力一拽,郑熙不禁摔下去,趴在皇帝腿上。郑熙惊得叫了一声,随即察觉皇叔将自己外袍掀起,宽厚手掌在他臀尖儿连掴数下,下下着力,打得郑熙臀肉辣痛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心中气苦,呜呜咽咽流下泪来。

一旁苏三喜不敢拦阻,急忙劝道:“陛下,您要教导殿下,也要保重龙体。殿下不过年小一时行错,如今您打疼了手,殿下又伤了身子,比起这错处来,即便殿下改了,也是得不偿失啊!”

郑熙伏在皇帝腿上,哽咽道:“苏公公不必说了,我也知道皇叔是嫌了我,打罢打罢,左右我是没爹没娘,只管把我打死,也就不再碍着别人的眼,一了百了,落个干净!”

未想郑远听了这话,反倒停下手来,捏住郑熙下巴,对视道:“安亲王说的这是甚话,朕乃尔之君父,难道连教诲尔之资格也无?”

郑熙面容生得姣好,此时鼻尖嫩红,泪珠点点,仰头望君,我见犹怜,他方才所说不过一时气话,如今不敢再言,喏喏道:“皇叔不信熙儿,不疼熙儿了。”

郑远闻言,哂然道:“熙儿这般不乖,教皇叔如何疼你?”

郑熙只作不知,张开双手环住皇帝腰身,将满脸眼泪清涕全抹在龙袍之上,流露一副爱娇模样。苏三喜察言观色,见龙颜缓和,便笑道:“陛下早前吩咐御汤沐浴,濯莲池已全齐备,陛下是否此刻便摆驾?”郑远将郑熙翻转过来,横抱起身,吩咐道:“这便去罢。”苏三喜立即唱道:“陛下起驾!”

濯莲池位于皇宫东北角,因地底有温泉活水涌出,因势利导建成专供帝王沐浴之池,此时叔侄二人正共同沐浴其中,其余宫人皆被打发出去,独留苏三喜隐在暗处伺候。

池中泉水白雾氤氲,各色新鲜花瓣漂浮水面,郑熙取来浴巾,为皇帝擦拭肌肤。郑远瞧他心不在焉,问道:“怎幺,那里还疼麽?”不提便罢了,他一提起来,郑熙便觉得身后又热痛起来,因瞧着皇帝似有心疼之意,不免又再胆大,停下动作,埋怨道:“还疼哩,皇叔手劲儿真大。”

郑远哈哈一笑,伸手揽过他肩膀,道:“来教朕瞧瞧,打得怎样了。”说罢,令郑熙趴在池沿,身子自然随泉水浮起,两团圆润白肉泡在热水之中,掌痕益发鲜红,只怕明日便要洪肿,郑远看了,叹道:“熙儿这处娇嫩,是朕手重了。”

郑熙听了,更觉委屈,越发要撒娇耍痴,只不敢过分怪责于皇帝,因闹道:“都是都察院那甚御史,胡言乱语诽谤于我,蓄意挑拨皇叔和熙儿的感情。他们想教我不能亲近皇叔,我偏不,熙儿要永远陪伴在皇叔身边。”

郑远原想说并无人挑拨,又听到他最后一句,不禁心中一动,凝神望去,但见昔日捧在手心的娇娃已出落成俊秀少年模样,齿白唇红,浸在水中,如霜似雪,半隐半露,勾动许多绮念。

近些年来,郑熙心中常有隐忧,故而寻机又对皇帝表白一番,谁知皇帝听了,先是望他半晌,忽而靠近他面前,低头噙住两片嘴唇,辗转吮吸,密密亲吻。郑熙顿生惊惶,呆在当场,茫然想道:“皇叔为何要亲我的嘴儿?皇叔亲得我好舒服。”

郑远不知郑熙心中所想,越亲越情动,不由张开双臂将他抱入怀中,一手按在郑熙脑后,一手搂住腰肢,两人胸腹赤裸肌肤紧贴,下身阳物俱都渐渐昂头了。郑熙虽已知人事,但教习宫女于此事格外温柔小意,那里比得皇帝更霸道多情,教他亦难以自制,忘却藩篱,沉迷其中了。

待郑熙实在呼吸难继,抬手推拒时,郑远方才松开他红肿双唇,双手分别托住两瓣臀肉,向上一提,意有所指道:“朕的乖乖,可真要永远陪伴在朕身边?”

郑熙那里还不明白皇帝之意,一时又惊怕又欲动,惊的是天子威仪百无禁忌,怕的却是己身竟有情动之态,一时百般滋味在心头,他双臂环在郑远颈后,琢磨片刻,似打定什麽主意,开口问道:“皇叔是把熙儿当做何人?”

郑远不假思索道:“熙儿自然是朕的宝贝。”郑熙听了,不再言语,默默偎在皇帝肩头。

(下)良夜

郑远原就爱他,见他乖顺情状,更觉勃然,双手在他屁股揉来捻去,两处阳物贴在一块儿,四下搓磨,马眼已泌出许多水液。

郑熙自小便与皇帝亲近,彼此裸程相见非是首次,却是头回深觉皇叔体魄之健壮,臂膀之有力,肌肤纠缠之处,十分燥热,令他无处躲避,只得委身其中。

因是一时兴起,手边无润滑之物,郑远不欲传人伏侍,索性掰开饱满臀肉,就着泉水揉按郑熙后穴。那小嘴儿初次遭人玩弄,既怯又涩,小小一圈嫩肉紧紧裹着郑远手指,不肯退让半步。郑远嘴角含笑,柔声道:“乖熙儿,放松些,让皇叔进去。”

郑熙嗯的一声,强自按下羞意,努力将穴口张开,伴着温热泉水,顺利含入郑远二指,但那处向来只出不进,郑熙不免感觉甚怪。郑远觉出他无所适从,便教他将二人阳物一齐握住,上下抚弄。郑熙还未完全成人,阳物稍显稚嫩,郑远又天赋异禀,那阳具勃硬起来有驴般大,这一大一小并在一起,郑熙不禁啧舌,脱口问道:“皇叔这般雄伟,如何进入得去?”

郑远一面慢慢抽插,寻那穴儿骚点,一面笑道:“熙儿放心,一定入得,不过初时痛些,你且忍耐,待入惯了,便舍不得它了。”才刚言罢,指尖似按到肠壁某处异样,激得郑熙身子猛然一抖,郑远便心中了然。

郑熙叫了一声,实在不知如何描述那奇妙感受,语无伦次道:“皇叔,那里,那里怎会如此?”

郑远笑着抽出长指,教郑熙双手搂紧已身,一手撑在池沿,一手扶住粗硕阳具对准被揉开的腚眼,突然发力,硬如铁棒一般的肉屌便破开生嫩肛口,插进紧穴之内。郑熙不禁尖叫出声,欲向上逃避,却被郑远掐住腰部,牢牢固定。这嫩穴是头次挨肏,分外紧窒,那阳物一入至内里,便被湿热肠壁紧密吸裹,十分舒爽。郑远想到此时肏弄的乃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不禁身心皆愉,闷哼一声,不顾教郑熙适应,便再发力上顶,偌大阴茎几近全根插入。

郑熙腹中陡然被这肉屌塞满,痛涨万分,险些眼一翻就晕将过去,幸而教郑远注意,忙停下来,捏住俊脸亲嘴度气,才得缓和过来,有气无力道:“还请皇叔怜惜些个。”郑远阴茎正被那蜜肉层层包围吮吸,又见爱侄脸儿白中透红,更觉可爱,因道:“熙儿乖乖,皇叔这就教你舒服。”言罢,一面挺腰缓顶,一面探手弄他阳具,约是这温泉水有缓解痛楚之效用,如此肏了百来下,郑熙果然开始得趣。

郑远早被那鲜软肉壁裹得欲火难耐,见侄儿不再呼痛,立即便耸身大动,鸭卵般大的龟头抽至肛口又猛顶入内,捣至肉穴尽头,猛肏千余下,屡屡将这淫肠肏成那硕大阳具模样。

郑熙向来只尝过宫女柔情,那里禁得住天子这般狂风暴雨席卷,那粗硬肉屌反复捣干嫩穴,龟冠一再刮弄骚点,令得前方阴茎水流不停。郑远每抽出送入,便带进许多泉水,使他肠道内愈发饱胀热烫,不禁吸夹得更紧,口中胡乱叫道:“好大,皇叔,熙儿好烫,呜,又肏到那里,啊!啊!要泄了,熙儿泄了!”

点点白浊随水流波动浮至水面,郑远瞧见侄儿被他肏射,淫心更炽,抽出阳具教郑熙反过身子扶住池沿,自己站起身来,肉屌高翘出水面,随即抓揉侄儿嫩臀,再次全根顶入。郑熙泄过精后,正是神志回笼,浑身酸软,然则嫩穴仍被皇叔狂肏猛干,两人之间水波阵阵,渍渍有声,不禁羞得周身泛红。

皇帝算来入过许多男女,比较起来却谁也不如郑熙,郑熙是他悉心呵护长大的亲侄儿,更是皇朝曾经继承之人,身份何等尊贵,此刻却在他胯下被肏得淫声浪叫,没有比这,更教他快活的了!想到此处,郑远心神激荡,满腔浓情难表,遂俯下身去,一面肏穴,一面哺舌入郑熙口中,同他亲吻不休。

郑熙亦有所感,情欲再燃,陷入皇叔怀中,二人恣意缠绵,狂捣嫩穴,直至郑远几度将浓浊龙精喷入淫肠深处,和着温泉水将郑熙小腹撑至隆起如同孕肚,才算罢休。

此后岁岁,安亲王郑熙果真如他所言,永伴皇帝身旁。正是: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容易抛人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晏殊·木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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