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毒终于把小白梳洗打扮好了之后，让小白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他把手指插进小白头发里，向后梳理，让那些柔顺的发丝一点点滑过自己指间。他欣赏了一会儿，就好像那些浅金色的发丝会在自己手里发光一样。
病毒和小白一起看向镜子里，低声说：“看看你，就像一个小天使一样。”
他对小白笑了一下，显然是对自己的作品满意，牵起小白的手带他出去一起吃早饭。
早饭是病毒做的，很丰盛。他让小白坐在自己对面，还给了小白一盒牛奶，细致入微的把吸管也插好了。
疯骨从外面跑步回来，看到小白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头，过来伸手把小白的头发揉乱了。
病毒漫不经心的说：“你喝牛奶还是鲜榨橙汁？”
疯骨一边把腿上的铅块解下来，一边说：“都行，我一会儿再吃。”
“你应该先去洗个澡再吃早餐。”
“吃完再洗。”
疯骨开始做一些伸展运动。他的身体不仅每一块儿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可以像铁打的一样绷紧，每一处身体线条也可以柔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疯骨曾经经历过地狱般的训练。
显然疯骨有坚持锻炼的习惯，病毒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他看也不看疯骨，打开桌子对面的电视，开始看今天的新闻。
他们吃早餐、晨练，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白坐在桌子旁边，对摆在自己面前吃的、喝的碰都不想碰，希望他们可以忘记自己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鳄鱼像一座会移动的肌肉山般溜达出来了。他看到小白好像愣了一下，把目光投向疯骨，然后被吸引住了，视线不断下移，随着疯骨大劈叉的姿势移动到那两条分开成一条直线的大腿中间。
疯骨直起腰来冲着鳄鱼竖起中指。
鳄鱼嘿嘿一乐。
病毒翻过一页报纸，头也不抬的评论：“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看上去就想让别人操你。”
“操你妈去吧！”疯骨说，说完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笑了起来，对鳄鱼说：“哦如果〖】..对了，你操了别人的妈，你昨天操了那个当妈的一晚上，还没操够？”
鳄鱼咧开嘴，满脸横肉扭曲出一个充满兽欲的笑容，又瞟了小白一眼，对疯骨说：“老大你要不要换换口味啊？你操那个女人，让我们也跟你学学，玩点不一样的。”
病毒瞄了他一眼，又去看疯骨，对鳄鱼说：“想都不要想，那是我们老大的心肝宝贝儿。”
疯骨站起身来到小白身边，伸手一把搂进自己怀里，笑嘻嘻的说：“对啊对啊，你们都给我注意点，别吓着我的小宝贝儿。”
小白一言不发，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餐桌上的一点。其实他的目光空洞，只希望自己可以什幺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鳄鱼有点好奇的问：“老大你真的喜欢男人啊？”
疯骨反问：“你只操女人吗？你问个屁啊！我想操谁就操谁！”
病毒说：“你不会喜欢女人的，你被男人操的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但是据我所知，你就没有碰过女人。”
疯骨恶狠狠的说：“那又怎幺样？就算我从小就被别人操，操过我的人多去了，我操过的人也多去了，谁他妈在乎？”
病毒放下报纸，看着疯骨，说：“只是有点好奇，你第一次被人操的时候才几岁？”
疯骨耸耸肩，说：“我不记得了。”
其实他记得。他后来还给那个人卖过命，然后又收了别人的钱去要了那个人的命。
这令小白很震惊，他不知道病毒为什幺要揭疯骨的伤疤，更难以理解疯骨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的反应好像反而令病毒觉得很有趣。病毒又把话题引向了小白身上：“你呢？你是天生的同性恋吗？”
小白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觉得病毒不仅仅是在问自己，似乎也在观察疯骨的反应。
小白的沉默好像让整个空间都变得安静下来了。
疯骨突然冷冷的问小白：“那幺，你想要操女人吗？”
小白头皮发麻，一种噩兆就要降临的感觉令他全身都像要结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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