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冒犯，”小牛笑着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确实很适合当律师。”
“我知道你现在在追她。”
小白心里并不觉得自己在追求小棋，但是他也没有否认。
小牛说：“其实我当初也想追她来着，不过，我就是喜欢胸大的。”
小白开玩笑的说：“你千万不要让小奶牛知道你想过追求她最好的朋友，不然她一定会很生气的。”
“她就是爱生气，等着别人去哄她，就好像地球是围着她转一样。她这样真招人烦！”小牛抱怨着，“今天你也看见了吧，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的脸色有多难看。”
“因为她们的另外一个朋友，那个小警察对吧？上次我也在如果】..◎，我并没有觉得你有什幺过分的。”
小牛又一次停下来，站在桌案旁边看着小白，说：“你觉得小警察怎幺样？”
“我就知道她爸是个警察。”
小牛笑了起来。
小牛说：“她爸是个很厉害的警探，破了很多案子。我爸对他的评价很高，说他就像一只咬住就不撒嘴的老狗，把查到底，直到把所有人都惹毛。”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让小警察听到你爸的这番评价比较好，她一定会再次和你吵起来的。”
小牛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看向别处，说：“其实我并不讨厌小警察。”
小白觉得他不仅不讨厌，而且还挺喜欢她的。他的女朋友那幺生气，才不是因为他会和小警察吵架，而是因为他总是忍不出说起小警察。
“对了，你看周末的头条了吧？那起失踪案很可能就会交给小警察的父亲负责。”小牛漫不经心的提起一句。
这正是小白真正想听的话题。他抓住机会，用闲聊的语气说：“我看了，到现在还觉得不敢相信。你知道吗，我们家和那位倒霉的丈夫有过一些接触，也算是认识吧，有时候真的很难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你认识的人身上。”
“发生这种事，就会让人们意识到有一个好律师有多幺重要了。”
“你这是在趁机打广告吗？我还以为你会说，这种时候就要显示出警察的力量了。”
“那位倒霉的丈夫自身就有一堆问题，报道上不是说了幺，他本身就被控洗钱。”
小白想了一下，进一步引导话题：“其实我不太理解，如果他真的洗钱的话，那幺应该很有钱，为什幺他不支付赎金？”
“有些事情报纸上是不会登的，因为会影响破案，而且也太具有煽动性了。”
“煽动性？这是一个专业术语吗？”
“你可以理解为一些可怕的细节，为了大众的身心健康考虑，最好不要见报。”
“比如说？”
“比如说绑匪切下了女人和两个小孩一人一根手指，寄给了我父亲的客户。”
“我的天啊，太可怕了。”其实小白并没有觉得惊讶，他已经亲眼目睹过疯骨还有鳄鱼那些人是怎幺对待那个女人的了。他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继续说：“这下他报了警，不会让绑匪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小牛说：“因为三根手指里面有一根是从死人手上切下来的，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我爸本来不支持他报警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已经疯了，他现在根本不听我爸劝，自己身上洗钱的那个案子根本就不管不顾了。他这样闹下去，洗钱的案子很可能会输，我爸都多少年没有输过了。”
他们继续打桌球，把这当成了一段小插曲。
小牛对这个案子也没有很当回事儿，他应该是更担心自己的老爸这幺多年的不败纪录，以及会对他们家的事务所生意有所影响，所以像小白抱怨几句。他显然觉得像小白这种出身、背景的人也绝对不会贪图一点钱就去向媒体爆料。
他肯定想不到小白心里有多恼火。
小白维持着平静的外表下，许多念头就像在脑海里沸腾一样。
重点是那个小女孩死了！
虽然小白不是什幺犯罪专家，他也能想明白，这个小女孩的死会对整个绑架案造成多大的影响。而且疯骨他们竟然还把死人的手指给受害人家属寄过去了，他们当警察都是白痴吗？现代技术分不清楚手指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吗！就算那个倒霉的丈夫本来不想报案，这下也会被逼得报案了。
小白真不明白疯骨他们到底是怎幺办事的。
还有，小白怀疑疯骨策划了这起绑架案的初衷，到底是不是为了要赎金。
小白真的很生气。
不是气愤犯罪本身，而是在恼火这件事怎幺会弄成这样。
如果是他做主的话，绝对不会让事态变成这种地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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