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一)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帝俊亦是先看到了妻子变了脸,才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
咆哮怒吼之音顿起,“萧维白,给爷滚出来。”
慕凌空气的俏脸煞白,她明明不想看,可一双眼睛就是死死的锁住了箱子最里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身上迸出来的冷然寒意早就化为千万无坚不摧的冰剑,连箱子带里边装的‘礼物’,全都刺成筛子。
大红的雕花缠凤红木箱,一床纯黑缎子面的薄被作为底衬,上边躺着一名绝色容貌的女子,呼吸淡淡,宛若沉睡。
最绝的是,她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口两大团柔软,坚挺骄傲的贴合,剥了皮的桃儿一般粉嫩嫩的白,任谁看了,都要连连吞咽口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翘挺的圆臀,曲线玲珑,神秘的桃源深处,被紧紧夹在匀称修长的玉腿中央,因为看不清晰,反而更加诱人浮想联翩。
帝俊只扫到一眼,就狂怒的发飙,不等慕凌空发脾气,他声音比她还要高昂。
“萧维白,爷要阉了你送进去当太监。”帝俊想跑,一只小手适时探出,抓住他的衣襟。
莫名其妙的激动,分外让人瞩目。
实在是太刻意了,她想不介意都难。
慕凌空嘲弄的将完美诱人的菱形唇瓣抿紧,不善的弧度令人心生警惕,“夫君!萧竹!!”
“娘子,这不关我的事,萧家那几个吃错了药,才送来这么个玩意,你等等,我去抓他们来跟你解释。”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二)
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白里透着青,危险的风暴在秀美的柳眉中央酝酿,看样子,还不大相信他说的话。
帝俊僵了一下思考对策,旋即咧出又呆又蠢的傻笑来佯装天真,“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娘子何曾见我为女色所迷??”
“夫君的意思是自己不近女色?”她冷冷地注视他好半晌,然后清亮渗人的眸光不慌不忙转到才刚刚被人解开的侧排衣扣上,小北还未开箱之前,某人可恨不得一把扯下,再拖着她回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现在人家送来了一份大厚礼,他就立即蜕变成清纯少男,玩起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把戏。
呸!
他还真是自诩为柳下惠呀!
她先笑掉一排大牙给他看。
帝俊干咳三声,“我是说,除了娘子之外,天下女子皆入不得我眼,视之如粪土。”
“夫君,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她自动过滤他随口忽悠的话,妒忌的小火焰蹭蹭窜,随时都有燎原之势。
一片‘春’光美景,‘春’色无边,‘春’意盎然,‘春’情萌动,他要不跟着叫春发春,她才觉得奇怪。
看到眼睛里,就有了比较。
她这朵‘家花’,哪有人家送来的‘野花’香哦,
瞧慕凌空脸色不善,帝俊慌忙做补救,默然转身回到她面前,俯眸静静凝视她片刻,“小北,连箱子带人全都丢出去,再去把萧维白他们全都找了,传爷的话,哪个敢不到,也不必再在黄塘山混了。”
等挑起了家庭不合的裸美人儿消失眼前,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三)
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完全无视她的挣扎,直接往床边挪去。
脚底下不断撞翻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洒满一路。
床铺上更是堆满了盛放着珍珠翡翠玛瑙玉石的托盘,也被他毫无怜惜的推下了床。
大红缎子面儿被单上,一位暴怒佳人挣扎着,挠、抓、啃、咬,全部用上,最后还是抵不住被剥光光的命运。
太子爷的武功,该死的高。
最可耻的是,他经常不遗余力的把它用在对付她上。
“娘子,我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吧!!”帝俊宣告一声,单臂按住她,腾出来的手脱掉才穿上没多久的锦色长袍,靴子飞起了老高,东挂一只,西挂一只。
就在金山银海、奇珍异宝的环簇之下,两人坦诚相见。
一个怒容错愕,另一个呢,收了痞笑板着脸,一本正经。
“谁要和你床尾和,闪开,放我走。”磨牙霍霍,慕凌空徒劳无功的使劲儿捶床板,咣咣作响。
“娘子,乱吃飞醋是很不好的行为,更何况是跟个完全称不上对手的对手。”耐心的劝解着,帝俊的声音和他大胆而火辣的入侵完全不相称。
“呸,谁吃醋?谁是对手,你不是说没看到吗?为何那么清楚!”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无理取闹,一想到他完全有可能把刚才那一幕深深烙印在心里,她就气的想杀人。
“为夫的确没看到,你知道的,最近我总是眼睛很酸,不停的眨眼,所以错过点什么也不奇怪。”死咬住,就是不撒口,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慕凌空,本就不信她坦白从宽的那一套。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四)
他家娘子平时没啥小女儿的姿态,也不会动不动就多愁善感,学不来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一套。
可一旦火大,威力便是惊人,尝之终身难忘。
“娘子,你现在的模样真好看,瞧这瀑布般的长发,滑不溜秋的皮肤,眉眼唇鼻,五官致,透着一股旺夫相。”啪一声脆响,小巴掌扇的翘臀震荡,帝俊轻佻的让人发狂,偏偏他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开玩笑,始终还板着个娃娃脸,把语速放缓,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凑到耳边,底气十足一字一句念,“还有这浑圆浑圆的小屁屁,分明就是早生贵子的好预兆,别人倒是想比,问题是比的过么?”
这算是夸奖吗?
天底下有这么夸人的吗?
为啥被夸的人听了不知不高兴,这火气反而像浇了油似的窜的更高更旺盛呢。
慕凌空咬牙切齿,小野豹子一般反扑几次,愈挫愈勇,“你让我起来,咱们‘好好谈’。”
“化戾气为祥和之前,为夫没话好说。”他本来就是冤枉的那一个,还是不小心看到半眼,便惨遭如此对待,怨呐。“我这儿有个百试百灵的好法子,能让人的心情在最短时间内愉快,兼具笑口常开、青春常在的功效,娘子一定得试试。”
她跟着他的动作闷哼一声。
死命咬住唇瓣,恨恨的瞪着。
“痞子,每次都来这一招,你当时万灵药,百试百灵呐?”真亏了他在两人吵嘴的时候,还能胀的如此硕大,几乎快要把她挤裂了。
“凌空喜欢就好,为夫不怕辛苦。”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唇,舌尖暧昧的舔了下,又立即缩回。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五)
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唇,舌尖暧昧的舔了下,又立即缩回。
慕凌空一咬成空。
反招来他更疯狂的律动,报复刚刚那个小小动作。
谈话到此为止,完全进行不下去。
最原始的激情由身体最深处引燃,她强迫自己无视他的炙热,可最终还是沦落在帝俊深邃的眼神之中,忘记了一切。
她阖上了眼,娇喘吁吁,汗水滑落一旁。
就连一开始为了什么吃干醋都忘记了。
此时此刻,唯他而已。
帝俊得意之余,不禁又浮起满面尴尬,唉,美男计绝非时时都有效呀!
不过幸好,古人诚不欺我,夫妻吵架,果然还是得到床尾去消火。
。。。。。。。。。。
萧维白率领萧二三四五六七爷笔直笔直的跪在木屋门口。
他们送完礼物之后,始终也没离开太远,等着哄好了嫂子之后,老大心情大好,唤他们去表扬几句之类。
是以小北出来寻人时,他们立刻就围上去,争先恐后,生怕被落下。
哪晓得——哪知道——
七个人围住木箱,眼光放直的望着里边酣睡未醒的裸身女子。
当然不是被美色所迷。
事实上,从老大萧维白到老七萧寒男,都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讨好嫂子。
因为不知道慕凌空的喜欢,七人才分散开,各自搜罗珍奇异宝,把山寨搬了个空,好玩的物件、好看的衣料、名贵的首饰、值钱的器物,不分种类,一股脑的送来。
这口红木箱是昨天截上山那批货物其中的一件,还没来得及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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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六)
据以往惯例,如此谨慎存放,里边必然装了极好的东西。
时间太短,参与送礼的人多,不知哪个杀千刀的马虎了下,把它也搬来了。
结果就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恐怖杯具。
他们拍马屁不成,一榔头狠狠的拍在了马腿上。
嫂子很生气,老大很受伤,等屋子里的战争结束,就该轮到他们来承载萧大爷的怒火了。
好恐怖!
昨晚上才被定在这儿一整夜,这次不知道又会怎样。
萧维白有种想跑的冲动。
从萧家其他兄弟的眼中,他看到了同样的渴望。
可是,现在跑了,老大一定会怒上加怒,威力恐怖无比。
他们还得继续在黄塘山混生活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得硬着头皮,直直跪好,无声以眼神交流,苦寻对策。
慕凌空的声音隐隐传来,每扬高一分,七人都跟着一缩脖子。
小南和小北躲的远远,隐身于院门口两侧的老树之下——嗑瓜子吃点心,外加看热闹,一点没有手管闲事的欲望。
“谁在箱子里装个女人害咱们?”老二萧核桃趁着空档开始找源,谁都不甘心莫名其妙就这样被害死了。
“昨天这批货,是山下延平县守备张玉仁派官兵护送到州府的孝敬,居说那里来了一位皇家的王爷,金枝玉叶,娇贵的很。”老四萧林松负责下人带人动手,东西拿上来之后就交给了老六萧珏凌处置,他只负责打劫,不管处理。
“呸,我们老大才是真正的金枝。”萧珏凌收到众家兄弟控诉的凌厉眼神后,先是很狗腿的大声夸耀一下老大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七)
萧珏凌收到众家兄弟控诉的凌厉眼神后,先是很狗腿的大声夸耀一下老大,而后才苦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几位哥哥明鉴,昨天这批货东西太多,咱们老大又上了山,里里外外人手不够,于是就把盘点的人借了出去,哪里想到,今早大伙临时起意,要给嫂子送礼,我实在没有时间再查一遍啊。”
谁又能未卜先知的预料到,在金山银山堆里,居然还藏着个光了身子的俊俏妞。
把女人当礼物送人不稀奇。
像这种装箱里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防不胜防啊!
于是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待会老大要是把三爷折腾挂了,兄弟几个记得,连夜下山,找上张玉仁,把这老家伙丢进茅坑里溺死,推进去前,多替我踩几脚。”萧黄叶声音悲戚戚,那张欲哭无泪的脸,每个表情都显得如此滑稽。
萧维白忽的连连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你们听,里边好像没声音了。”
果然,刚刚还嘈杂的小木屋内一片静悄悄,帝俊和慕凌空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
沉默半晌后——
女子极力压抑的嘤咛声轻轻传来,很轻很淡,却还是逃不出萧家几位爷的耳朵。
他们武功本就不低,又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此,想装作听不到都难。
“额,老大好像是在。。。”老四萧林松尴尬抓抓后脑,昨晚上被迫在此听了一晚上墙,已经对萧大爷某些方面的能力无比佩服,现在居然还有体力来,他简直都要拜上几拜,把他当神一样供着,“老大威武!”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八)
“嫂子真是好人。”老五萧秋凯接口,见兄弟们没听明白,好心的解释,“你们想想,咱们老大不是很火大吗?嫂子现在可是在舍身‘灭’火哇,等会翻云覆雨之后,身心畅快,他应该就不会来找咱们麻烦吧。”
老七萧寒男附和点头,“五哥说的没错,其实想想看,咱们最多只能算是好心办坏事,送礼送出了差错,应该是罪不至死喔?”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八卦!”萧维白恨铁不成钢,手指头戳戳戳,“全都给我闭嘴,有话不会到山后去说啊,你们还嫌老大火不够大,再浇点油上去。”
几个人垂下了头,不再说话,抓耳挠腮的等着屋里边‘另类’大战结束。
。。。。。。。。。。。
剧烈摇晃、起伏、刺穿、释放之后,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
慕凌空倦意极浓,神却还不错,愣愣的望着头顶的横梁,上边雕刻了些古朴复杂的花纹,每一个细节都能让人目眩好半天。
“娘子,你要不要睡会?”帝俊撩起她挡住眼的碎发,轻声询问。
“夫君,你先去解决下门外的人吧,萧家七位寨主已经等了老半天了。”刚刚进行到关键时刻,她跟他说,帝俊也当作听不见。
现在好了,又被人家听了一次墙。
她想起这事儿,脸红的都想滴血。
“你不和为夫一起出去吗?”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耳鬓厮磨,舍不得分开。
“我不好意思。”她承认自己脸皮薄,着实得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平复羞涩。
“娘子,那件事,你还在生气吗?”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九)
“娘子,那件事,你还在生气吗?”时机已到,帝俊当机立断的开始解释,“萧维白不是糊涂蛋,他清楚我的脾气,应该不会故意送那‘东西’来找抽,其中八成是有点误会,待为夫去问问,再回来与娘子汇报。”
“算了吧,这话怎么好意思问呢。。。刚刚也是我反应过度了,太过小心眼,火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顾,夫君见谅。”回想起来,慕凌空亦是心惊,她从未认真的考虑过一旦有竞争者出现,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错阳差的试过一回,也间接的给了她机会来正视自己。
并非仅仅是他看一眼不穿衣服的女人的缘故,她才失控的没法阻止恶劣情绪蔓延。
这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对,她对帝俊的感情已然上升到了一个完全无法用言喻来形容的高度,容不下半点异物,阻隔在中间。
长叹一声,慕凌空愁绪满腔,“夫君呐,有朝一日,你要回到大都继承皇位之前,若是没把握可以把整个心都给我,那就狠狠心放了我吧。。。当皇帝的,三六院七十二妃,自古到今,都是如此。从小为了生出,我已经养成了先占为主的习惯,学不来大度,就甭指望我有天能改变,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帝俊瞬时脸孔铁青,五官狰狞又凌厉的扭曲着,不过幸好他还能克制住脾气,没有当场发作。
慕凌空努力按捺住惶急的心,故作镇定的淡淡一笑,“这件事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并不是我们假装看不到,它便能消失无踪,夫君,我觉得有些话提前来说,总比真的发生了之后才去补救、解释的好。”
第14部分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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