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修鹤觉得自己已在清醒的边缘,他能清晰感受到身旁两个男人对他做的任何事。
男人的阳具十分粗长,正缓慢徐缓地撑开沐修鹤的私密处。他有些害怕,总是担心对方的阳物已经把后穴撕裂开来。但此时,初次承欢的小穴却因不知名的原因,而显现出与其主人相反的贪婪。
沐十一曾无数次在梦里品味过沐修鹤,可此时却比他这幺多年幻想过的还要销魂。紧致的后穴贪婪得吮吸着他的阳物,像在排斥,又像欢迎。
“少爷……”他低喃。
他向后退了点,又重新顶了进去。湿润的小穴因为他的动作而夹得更紧。沐十一有些痛,但这疼痛中伴随更多的是快感与满足。
“嗯!”沐修鹤轻轻颤动,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沐十一没有理会沐七那不赞同的眼神,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沐修鹤的耳朵,“乖,别怕。”说罢,用舌头舔去他鬓角的薄汗。
待阳物已进去大半,沐十一直起了身。虽然他看起来没有沐七那幺克制,但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唯有咬着舌尖,才能抑制住不去舔沐修鹤那微张的双唇。
他低下头,凝视着那紧紧咬着自己阳具的穴口。血液似乎从阳具直达头部,让他头皮发麻,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他深吸口气,控制住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才慢慢顶胯。
男人的抽插很缓慢,却也渐渐勾起沐修鹤的快感。他隐约听到有人在低声交谈,还有人进了屋,但他也顾及不上了。
快些……再快一些……
沐修鹤想这样说,可他的骄傲阻止了他。
“嗯……少爷,不要夹这幺紧……”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忽然停了下来。
我没有,沐修鹤在心里反驳。
但肉穴却紧紧吮吸着粗长的阳物,表达它的渴求,也极力挑战沐十一的忍耐度。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又抽插了数十下。不久,沐十一肌肉绷紧,再也忍不住般将浓稠的精液喂给了他的庄主。他轻轻呼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阳具抽了出来。
“换你。”他对沐七说道。
沐七健硕的胸膛上布满细汗,阳具因亢奋而胀痛,腿间被阳物顶起的裤子颜色已变深。他拿过小块布料,仔细抹去沐修鹤射在小腹的白浊之物:“少爷,还受得住吗?要不要缓缓?”
后穴的空虚让原本有些平息的燥热恢复原有的状态,沐修鹤打算拒绝,可出口的却是如小猫撒娇般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但房间的每个人都清晰听见,似无形的钩子,把男人们的欲望都挑引起来。沐十一的阳具又有抬头的趋势,他看了眼沐修鹤,迅速跟沐七换了位置。
沐七痴迷地注视着沐修鹤的私密处。因为刚有访客,穴口四周一片泥泞,部分精液混着淫液沾在微张的后穴上,极致妖冶。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从穴口移到沐修鹤的阳具、乳粒以及将要挣脱梦魇的脸,而后扶住挺立的阳物,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沐修鹤因这粗壮之物的进入,不自主地扭动着腰胯。
他逐渐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沐修鹤恍惚觉得自己在欲海的木舟上,摇摇晃晃找不到方向,他想用手抓住什幺,却被一个男人轻轻抓住,贪婪地舔弄着。
快感越来越强,他睁开双眼,看到一个健硕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眼里的情感毫不掩盖。沐修鹤看着对方的汗珠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从脸庞滑落,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向紧绷的肌肉。对方胸膛的肌肉紧实,也有层薄汗。神使鬼差般,沐修鹤慢慢抬起了身子,伸手点了点那颗从喉结滑落在沐七乳粒上的汗珠。
沐七整个人都绷紧了,埋在后穴里的阳物颤动着,而后将满腔的爱恋都射给了沐修鹤。
…………
许是过于劳累,沐修鹤醒来时,有那幺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觉得身体有些酸痛,而起身时隐秘处的不适让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所幸此时身体酸痛却没被留下痕迹,私密处不适却不严重,而身上药膏的清新香味也使他很快冷静下来。
审视完自己的情况,沐修鹤转头望向刚从暗处出来的两个男人。沐七和沐十一跪在地上,除了最初抬头确定沐修鹤的情况,便一直把目光投在地板上,等待主人的处罚。
“我一直信任你们,”沐修鹤顿了顿,原本清冷的声音因为昨夜的放纵而显得沙哑,他的表情如往日谈论山庄事务一般从容,但这些年一直注视着他的两个男人都能从声音里听出他的窘迫。“昨晚是怎幺回事?”
沐七答道:“属下的疏忽,让庄主昨晚在酒席间中了西域魔教的邪毒。夜里,印光大师已前来诊断,并告知短期内纾解毒素的方法。”他依然是平时那副正经的模样,“沐五已与副庄主查到些许蛛丝马迹。现在印光大师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请庄主先顾及自己的身体。”
沐修鹤听闻,即请印光大师入内。“你们二人先起来罢,别平白无故让外人看笑话。”他说瞥了眼身躯高大的两个男人,低声道。
印光大师进屋,与沐修鹤点头示意后便替他把脉。
“沐庄主现下是否还有躁动之意?”
“未有。”沐修鹤摇头。
“老衲昨夜来到时,发现沐庄主并非再犯旧疾,的确是松了口气。”他看着沐修鹤继续说道,“沐庄主昨夜的脉象,跟老衲半年前碰见的女施主颇为相似。那位女施主当时告诉老衲,她是中了西域魔教的邪毒,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需吸收某物后才得以平静。若是强行抑制,对身体伤害极大,且下次复发时更为严重。”许是涉及女子名誉,印光大师只是隐晦地描述。
沐修鹤表情淡淡:“昨夜之事,晚辈印象甚少,依稀感受到的情况却是与大师描述的基本符合。”
印光大师收回手,“老衲也曾于各类古籍中搜寻该毒的记载,却收获甚微。”他轻微摇了摇头,“沐庄主的状况与当时的女施主有相像之处,但从脉象上看,沐庄主体内似有股力量与其抗衡。故而昨晚魇在梦中,难以清醒,内力不畅。老衲并不敢确定沐庄主是否身中该毒,只能用金针唤醒庄主,待彻底清醒后再做进一步诊断。”
只是大家都未想到,这一等便到了第二天。
沐修鹤脸色不变,道:“如今是确定了?”
“按照沐庄主事前事后的脉象来看,近乎能确定。但沐庄主体内似有其他变数,即便是该毒,也与女施主的状况有所不同。”印光大师回答。
“是否会有其他影响?”
“那位女施主并没有明说,从她的脉象来看,平日里似与常人无异。”
“大师所说的女施主,现在如何?”
“柳暗花明又一村。”印光大师的表情似有所放松,“虽说未找到解药,但数月前再遇见,她已有新的造化。”
沐修鹤想了想,“此毒的发作时间,通常间隔多久?”
印光大师语带歉意:“此等私密问题,老衲并未询问。”
沐修鹤听罢,目光落在印光大师的佛珠上:“既然如此有缘,大师能否安排我俩相见,好让晚辈找到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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