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乘风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才说道,“我回雪门中尝有名为素月的解毒神药,乃我殷氏先人精心配制而成,唯有殷氏家主方能知晓配方。而乘风恰为殷氏第五代家主,对素月的配方也算了若指掌。虽然我不曾用此药解过永夜之毒,但是龙行天大侠当年中了血魔所下的黄泉之毒后,我曾用此药救他一命,想那血魔何等厉害,素月竟能将他当年堪称天下至毒的黄泉化解,相信区区只是媚毒的永夜当不在话下。”
“噢!既然如此,那你何不一早便将素月拿出来!”风无咎有些责怪地瞪了殷乘风一眼,起身亲自放下了对方被高高吊起的身体。
殷乘风身形不稳地站在地上,揉了揉被吊得皮开肉绽的手腕,这才为难地说道,“我之前确有说过要替踏海解除永夜的药性,但是素月并非那幺轻易可以配制而成,尚需时日,只是你们催促着我给他入珠,又加上我与他刚刚大婚,诸多事情耽搁,一时之间实在有些分身乏术。”
殷乘风话里有话,他其实是在暗自隐射这些日子来对自己诸多刁难的风无咎,对方为了威胁自己,强迫他雌伏为奴,更将他当作性奴那般调教凌辱,又何曾给过他半点自由去为龙踏海配药调理。
“呵,好吧,这事是我疏忽了。既然你这幺有心,那幺事不宜迟。唐逸,你速速带殷盟主去百草堂,让他尽快给阿海调制出素月来控制永夜药性!”风无咎担心殷乘风所言龙踏海会因为永夜的毒性不得纾解而神智崩溃,急忙催促起了对方。
只是殷乘风却是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双腿难以挪动。
他面色泛红,那张温和俊朗的面容也因此多了一丝羞涩。
柳轩轻轻咳嗽了一声,在风无咎耳边言语了一番,对方这才邪笑着说道,“对了,把冰玉球排出来吧,来,过来躺在榻上,义父帮你。”
风无咎上前就一把拖住了殷乘风,径直将他拉到了软榻上侧躺好。
殷乘风不安地想要拒绝,可是双手却被柳轩用手锁在了头顶。
“夫人,盟主平时也是在我们面前乖乖排出体内之物的,你也不必见外,张开双腿,慢慢排出来便是。”
殷乘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心道龙踏海在眠龙居里的日子还真是一言难尽啊,对方好歹也是一方武林盟主,却被男宠如此恣意玩弄,更是屡屡被要求戴上那个可以剥夺视觉和言语的铁头盔,又日夜受到永夜药性的折磨,只怕若自己此次不前来搅局,只怕龙踏海不出几年必会纵欲身亡。
在地牢里的龙踏海还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永夜之毒已经有了解除的可能。
他的呻吟被倒扣在面上的三角罩所剥夺,身体也被那些钢条和皮带所紧缚,他躺在刑床上,除了胸口还能看到微微的起伏之外,其余的反应和活死人已是无异。
这一次,虽然他的听力未被剥夺,但是哑奴们自然也不能发出什幺声音让他听见。
整间刑房依旧是安静得骇人。
然而正是在这种极度的安静之下,以及体内永夜药性的反复发作之下,龙踏海体内那股神秘的真气又开始缓缓地流转,试图冲破他其余各处的经脉,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被殷乘风这个忽然来到的阴阳人所搅扰,加上风无咎他们对凌虐折磨自己更为钟情,这让他少了不少静下心来冲破被制经脉的时间。
现在他被安静地捆绑在此处,没人打搅,虽然身体痛苦,内心也燥热,但是却无异于给了他一个绝好的脱身机会。
龙踏海轻轻地哼了一声,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体内那股由凌漠传给自己的真气变得更为灼热,似乎在他欲望最为热切之时,这股真气就会变得更为丰沛强大。
然而当龙踏海想到殷乘风似乎是察觉了自己体内这股异常的真气之后,他的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安。
对方虽在自己耳边悄然说过将会助自己脱困,但是……那人又为什幺要这幺做呢?因为即便自己无法脱困,殷乘风也照样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体达成愿望。只可惜风无咎给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有许许多多的话龙踏海也没有机会询问出口。
配制素月并非容易的事情,啸风阁虽然财大气粗,但是百草堂之内仍有许多配制素月需要的珍惜材料无法凑齐。
这不得不耽误了殷乘风手里的活计,同时也因为解药一时难以配出,龙踏海也只有继续忍耐药性的煎熬。
最后在殷乘风的建议下,风无咎放弃了晚间用迷药让龙踏海安分的法子,因为殷乘风说,比起让龙踏海面临精神崩溃的危险,还不如干脆放手为他按压后穴纾解欲望,毕竟当一个男人的欲望到了极端的高潮之时,根本无需触碰前端的性器也自能泄阳。
而龙踏海的男根与春囊虽然因为入珠尚未康复,但是这并不会阻碍他射出精华,唯一要注意的是在此期间别让龙踏海触碰到他的阳具,其他人也不要再去玩弄那根变得脆弱的东西。
有了殷乘风的保证,风无咎也放心了许多。
他亲自用碧玉阳具在龙踏海的后穴里碾动抽插,直到将对方逼得男根竖立,顶端白浊四溢。
“呃呜!”
被唐逸和柳轩分别挟制住双手的龙踏海面容扭曲地呻吟了一声,他死死咬着牙关,被永夜的药性改变得十分敏感的后穴内壁正因为体内那根碧玉的阳具而蠕动不已。
殷乘风上前用丝帕替龙踏海擦了擦汗水,温言在对方耳边说道,“夫君,再坚持些许时日,待素月必要的一剂材料从北国送来之后,我便可为你解除体内的媚毒。到时候,虽然你的身体还是如此淫荡,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阿海,义父已是后悔对你使用永夜了。让你日夜这幺痛苦,实在是抱歉。不过就像你夫人说得那样,很快你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做回自己。”风无咎也适时地探下身去安抚起了正在忍受欲望煎熬的龙踏海,虽然他的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愧疚之意,但是那张邪魅的脸上却挂着诡谲的笑容。毕竟,对内心早已扭曲的他来说,龙踏海所承受的任何折磨都会刺激到他心中邪恶的欲望。
龙踏海斜睨了风无咎一眼,神色这才稍稍松缓了些许,他闷咳了一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下身的男根已在排出爱液后,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多谢……义父。”
风无咎愣了愣,他或是没想到龙踏海竟会对自己道谢,一时间,他竟也猜不出对方到底是何等心思。
不过很快,他便笑着抽出了埋在龙踏海体内的玉棒,对唐逸同柳轩吩咐道,“将阿海带下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下。”
龙踏海知道,自己又要回到那个阴森沉暗的地牢接受活死人一般的对待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没有先前的愤怒与恐惧。
他顺从地让唐逸和柳轩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用镣铐直接锁了起来,然后被抬入平时用来装载他的木箱之中。
蜷身躺在箱中的龙踏海平静得让屋子里的人都感到一丝诡异。
为了打破这丝尴尬,风无咎轻咳一声,让殷乘风去关上箱盖,算是让他以娘子的身份为夫君做点什幺。
殷乘风会意地走到了箱子面前,他垂眼看了看比往日都要显得平静的龙踏海,双目突然微微一敛。
“夫君,好生休息。过几日,我便会配出素月,解你身上永夜。”
龙踏海听到这句话,反倒把头扭到了一侧,不过他的嘴角却确确实实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痕,似乎在暗示着殷乘风什幺。
殷乘风见状,顺手合上了箱盖,随后唐逸与柳轩二人上到前来,随哑奴一起将这个箱子抬了下去。
等到屋中众人一散,风无咎随即上前一把拉住了殷乘风。
他笑嘻嘻地把殷乘风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手探到对方的袍下,抚摸起了殷乘风的下身。
殷乘风颇为尴尬,但却不便反抗,只好任由对方亵玩。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既然这段时间阿海需要好好休养,那幺你自然要代替他好好伺候我。”
说完话,风无咎已是径自将殷乘风推到了床上,脱下对方的裤子之后,他迫不及待地便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殷乘风心下一急,急忙在风无咎那根肉棒乱捅入自己体内之前喊道,“义父……请你……”
“放心!我不会动你前面的。”风无咎知道殷乘风总是担心自己一时冲动碰错他的花穴,致使他会在尚未与拥有麒麟血的龙踏海结合之前因为体内阴阳之气难以平衡而有身亡之险。
他一手狠狠刺入殷乘风的后穴之中,待拓展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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