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极是困惑,猜了几个,摊主都笑着晃脑袋。到后来,徐栖鹤道:“看样子,我们是猜不出来了。”说罢正要让下人把灯给买下来,我突然灵机一动,拦住他道:“是‘登’!”
那摊主随即笑道:“小公子聪明过人。”
我手里拿着那盏莲花灯,看了看徐栖鹤,心头模糊地闪过一丝念头,不禁问:“鹤郎是不是早就猜到答案了?”
徐栖鹤握着扇子,轻轻一挑眉:“为何这幺说?”
我不过是心里直觉,看他含着一抹笑,猜想多半是如此,走了几步,就停下把莲花灯赠给他。
徐栖鹤奇道:“这莫不是你想要的幺?”
“若是鹤郎猜中的,那鹤郎便会送给我,现在……”我望着他,理所当然说,“既然是三喜猜到了,自然也要送给鹤郎了。”
徐栖鹤拿起那盏灯看了好半晌,脸上慢慢地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那我们去放灯罢。”
我和徐栖鹤一起将莲花灯放在河面上,看着它同其他的灯一起远远漂流下去。而后,我看他有些累了,便要打道回府。
我们坐进软轿里,那轿辇前后共有八人一起抬,厢内能容纳四到五人。离去的时候,街上还热闹着。我和他同坐,热闹人声中,徐栖鹤忽然说:“今夜,我很开心。”
我望向他,他伸手将我掌心握住,十指渐渐扣住,像是呢喃道:“我许久……没这幺开心了。”
我莞尔道:“那往后,我就多陪你出来走一走。”
“三喜,”徐栖鹤睨着我,眼眸有些暗,“这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我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他便用手轻挑起我的下巴,俯首而下,深深地吻了下来。他先是吮吻轻啄,而后缓缓叩入我的齿关,那药香随之而来,苦中带甜,我渐渐被他亲得酥软,人也被他抱在怀里。徐栖鹤与我亲热几回,慢慢便挑起了情欲,他吻着我的鬓发,沉吟道:“你身子真软……”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摆里,登时一颤,抓住他的腕子。
徐栖鹤停下来,黑眸看了看我。我脸色嫣红,微微喘说:“不好、不好在这儿……”我和他还在轿子里,若干些什幺事情,实在是、是……不成体统。
徐栖鹤眸光幽幽,似在坏笑一样,在暗中喑哑道:“我只摸一摸你,你不出声音,又有谁知道我们在这里头做什幺?”说着时,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掀起了我的下摆,一手按住了我的软处。
?
三喜(二十六)
徐栖鹤虽是这样说,可他锁着我的目光,分明是柔中带润,只有深低暗沉一片。也唯有这样的时候,我才觉着他的身上多了一种人世间的烟火气,恍若谪仙踏入凡尘,还了俗也似。我对他,也总有说不出的满腔柔软,而说到底,食性色也,我……
他再亲来时,我便不由闭上两眼,那放在他腕子上的手,欲拒还迎地轻轻推着。“嗯……”唇舌交缠时,那手掌亦在下头缓缓摩挲,隔空瘙痒。我两手不禁攀住了他,埋首于他的颈间,深深地闻着来自他身上的醉人迷香,嘴里喃喃地唤:“鹤郎……”
徐栖鹤在我颈边吮了吮,啄吻着我的鬓发,哑声“嗯?”了一声。
我已是浑身燥热,下腹似在紧缩,脸红的宛如要滴血一样,声细如吟道:“你……摸摸我……”
徐栖鹤低笑一声,几下便解了我的系腰,我下身松解,他想是到底有三分顾忌,也未拉下我的亵裤,只将手给探进。“啊……”掌心覆住我的阴茎时,我便颤颤地淫叫一声,可瞬即又想到外头有人,忙胡乱地咬住下唇。徐栖鹤便来亲吻我的嘴,将我的声音给堵住。
那只手柔滑如丝,纤细如葱,一点茧子都没有。它包覆着我的阳根,上下地抚弄,手心一下一下擦过茎头,待它整跟挺翘,便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放开我的唇,轻道:“三喜这儿,真是玲珑可爱……”我喘喘不已,眼前氤氲着水雾,闻言想道,我自有了潮期,身前这物件也好似不再长了一样,也不再如以往粗硬,虽还能出精,也是稀薄的很,反倒是身后……
“唔、嗯……!”徐栖鹤以指夹住我的茎头,拨开前段皮囊,寻到了吐蜜的小眼,手指就慢慢地摁在上头。我猛地颤了一颤,那小口里的蜜液便涌了出来,淋满他的手心,将裤子一点一点洇湿。那萦绕于我们二人之间的情香又重了一些,他的喉头颤动一下,在我裤子里的手也跟着慢慢抚到下处,滑过鼠蹊处——
轿子四平八稳地走着,人声渐远,甜腻的吟咛淹没在那略嫌夸张的布帛摩擦的声音之中,不知是轿子在晃,还是我整个人在他怀里扭动。只看我二人衣着纹丝不乱,却在那宽敞的厢内缠抱一起,耳鬓厮磨,嘶咬着彼此的唇。这时轿夫踩过水洼时,积水泼溅,“唔嗯——”我往后微仰,脸含春潮,极是荡漾,忽而痉挛似地夹紧两腿,那在我甬道里的手指便抽了出来。
“我原先以为,只有男子前头会出精,未想过这九曲回廊到了极处,也会潮水如涌……”他看着两指粘着的湿液,宛似自言自语地喃喃,遂拿起白丝绢擦了擦手。我顺气的时候,徐栖鹤便替我整理好衣物,我不由望了望他,有些困惑地唤了一声:“……鹤郎?”
徐栖鹤啄了我的脸蛋一下,温柔道:“回去再续。”
话虽如此,我却瞥见他的下身,他下摆虽松,隐隐约约能见一物顶起,若非仔细瞧,是瞧不出的。我无声地咽了一咽,心一狠,就伸出手去,放在了那一处。
我看到他的喉结又动了一下,深深黑眸望了望我。我也不知是何处来的色胆,只想到我方才自己舒服了,就也想让他……也尽兴一回。
徐栖鹤握住我的手腕,嘶哑地道:“还有半柱香不到,可就到了。”
我红着脸轻一点头,身子盘跪在座上,就把腰给弯下去,也不瞎费工夫,解开他的裤头,用手握住了那半硬的物什,一张嘴便整根含住。徐栖鹤重重一喘,手便放在我的脑袋上。我在他腰下前后地动,每一次吞吐都将那膻物吞到最深,他的五指梳着我的发梢,激动时也不觉收紧,抓得我头皮微疼。我吞弄咂吸,将那肉色棒槌舔得笔直,吃不住整根后便以舌尖拨弄头端,学他手指方才那样抠弄圆头的小眼,手指抚着底部,搓揉囊球,如此卖力,还是侍弄了好半晌,直到他喘息越快,火龙吐珠,我勉强咽下几口,吐出那物时,还有一股溅在了脸上。
这时,轿子正好放了下来。
徐栖鹤扶我起来,帮我忙乱地拾掇一番,还不忘轻轻捏了我鼻尖一下:“你……比我还胡闹。”不等下人来叩门,就脱下氅衣将我包住,而后便将我拦腰抱了出去。
我暗自庆幸今夜府中没几个人,纵是被下人见到,也无人敢随便乱说。徐栖鹤抱着我一回屋中,便将我放在折屏之后的床上。下人方掩上门,床幔便放了下来,他压在我身上,我只两手抱住他,柔软衾被下两腿缓缓敞开,由他缠磨顷刻,再持剑进去深闺。徐栖鹤行事素来张弛有度,这一进我不觉半点疼,反是大大解了瘾头,舒爽难言。他插了几下,就轻吻我的唇,问:“疼不疼?”
我颊上生粉,额头津汗密布,摇了摇头,那汗珠就坠下几颗。徐栖鹤又温柔轻晃几下,我两腿不住夹紧他的腰肢,双手在他背上迷乱地摩挲,他又问:“那是……舒服了?”
我喃喃了几声“鹤郎”,终是敌不过他的纠缠,老老实实地呻吟说:“舒服……”
徐栖鹤便缠着我吻来,亲密地厮磨一番,就在被子里褪了褪衣裳,之后就赤裸相抱,如双生儿一般紧抱对方。他微微抬起我的两臀,如扶风杨柳般轻摇满晃,徐徐进入我的阴核。徐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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