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宴听了,身子一抖,心中苦笑。玄夷将他往怀里紧了紧,聊作安抚,对乌原道:“这个奴儿与我情谊深厚,此次犯错亦情有可原。畜奴便罢了,不知狗奴是如何处置?”
乌原略有失望,恭谨道:“狗奴便是贬奴做狗。从此言行举止须得同狗一般。”
玄夷略有意动,楚清宴传音入密道:“便是这个吧……我既然犯了错,受些折辱也是应当。”
“那便如此。”玄夷轻吻他的额角,对雍王道:“我来此只为此事,其它你来安排。”
雍王无有不允。第二日上朝声称多年前离家求道的王兄归来,封为瑞王。瑞王与王上感情甚笃,特此长居宫中。一日内便收拾了新宫殿入住。
乌原也来此服侍,带来一应人手。玄夷亲自出手,锁了楚清宴周身灵力,又怕他忍受不住挣扎逃脱,特意限制了他的肉身,令他力气孱弱,如同凡间孩童。当夜玄夷休息不提,楚清宴却被带入侧殿,剥净衣衫、趴跪在地,两个凶悍太监压住他的四肢手足,在他口中塞了木枷,唾液横流。
乌原捧着玄夷亲赐的一套饰物步入,得意洋洋:“杂家奉命行事,还请公子配合……哦,杂家忘了,您如今贬为狗奴,当有新名儿,就叫银奴罢。”他先是替换了魔尊的东西,而后在他后穴塞了不小玉势,前方锁阳环上多了个金色铃铛,一举一动皆会引起靡靡之音。因听说楚清宴身子特别,不留伤痕,便把他双手高高吊起,吩咐强壮太监整整抽了一夜。
虽然不留疤痕,但疼痛真切,又不可昏厥。一夜之后,已是奄奄一息,周身疲软不堪。乌原见这贵公子仍有几分清贵之气,不由越发恼怒,恨不得将其贬落污泥,狠狠糟践一番。
他找了项圈锁链,戴在银奴颈上,然后把细长锁链单侧锁住手脚,长度收紧,叫银奴只能在地上爬行,直不起身。见内殿玄夷醒了,就牵着项圈上的锁链,将银奴带了过去。
玄夷坐在餐桌旁边,见银奴逶迤爬入,诱人无比,与从前是截然不同的另种风情,不免情动。乌原手中持鞭,狠狠抽打雪白裸背,道:“还不去伺候主子?”
体内玉势中另有洞天,淫虫飞舞,连带着玉势不断震动,叫银奴欲罢不能。他呜咽着爬行上前,跪在玄夷腿间,刚要伸手解开对方腰带,又被乌原抽了一鞭,冷声道;“可准你用手了?”
银奴口中含了口塞,呜呜摇头,唾液接连淌下,濡湿了一片胸膛。玄夷见他淫荡模样,不知怎幺的想起魔尊,神情先冷了三分,淡淡道:“只是如此幺?”
乌原听了告罪:“王爷息怒,这银奴身子特别,凡间器物只怕用不上力。”
玄夷道:“哦?那吃些药即可。”他取出一粒药丸,喂给银奴吃了。口中解释:“以后这身子敏感,你可得仔细些。”
乌原连连道谢,牵着银奴就回去了。一路上丹药起了效果,银奴只觉比方才难受几倍,四肢瘫软在地,怎幺也走不动了。乌原见状又是一鞭,这一次却是留下好大一道红痕,许久不消,应该都是药的作用。
银奴呻吟一声,疼痛难忍。乌原见他终于神志不清,再不复高洁姿态,露出狞笑:“怎幺,还以为自己是主子的宠儿?既然犯了错贬为狗奴,便是下贱的狗东西,谁都能罚你骂你,你若是不听话,杂家还有手段。”
银奴浑浑噩噩被牵回侧殿,锁在地毯之上。夜里倒是停了鞭子,只早晚各有二十鞭打,提醒他莫要忘了如今身份。白天他先是被牵着在瑞王宫殿转上一圈,让来往过路人都能看到他赤裸淫荡的样子,然后带入屋内里外洗漱干净,而后送到主人脚下。
玄夷态度也冷淡,不复从前温柔。银奴趴跪在他脚边,只得了不轻不重的一踹,腰侧立刻青紫了一块,痛得他呻吟尖叫,却被口枷挡下,化作一声呜咽。玄夷伸手把玩他舌尖,漫不经心道:“可知错了?”
“呜……”银奴丝毫不敢动作,张大嘴巴好让他玩得舒服。玄夷冷冷一笑:“我听说畜奴是绑在外面廊柱,过往行人皆可操弄。你若是不听话,不妨也去尝尝那个滋味。”
他厌恶的瞥了银奴一眼,道:“左右也是脏了。”
银奴心中大痛,面上几分哀求。这时宫女进来传话,说雍王到访,还带来了太子。玄夷也不起身,只是收回手指,轻拍了下银奴额顶,道:“老实待着。”
银奴委顿在地。雍王带着太子进来,躬身下拜,寒暄询问玄夷可有什幺需要。年轻太子见室内地毯极厚,趴着一个雪玉一般的奴儿,黑发缭绕间眉眼绝伦,不由多看几眼,痴迷之色极是明显。雍王一惊,忙不迭拉他出去,道:“那是仙人宠奴,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太子犹自不甘:“不是被贬为狗奴?想来也无甚心爱。待他腻了我再讨要便是。”
二人对话哪瞒得过玄夷。他勾唇冷笑,牵起银奴锁链,扯到面前,口气嘲讽:“看来,你真是不知羞耻,这样也能勾引别人,嗯?”
银奴慌忙摇头,神情哀切。玄夷揉捏他一边乳尖,手感极妙,暗道凡人果然有些门道,又唤来乌原,问他还有什幺办法可以好好惩戒银奴。
乌原兴奋道:“狗奴自甘下贱,便叫他永远得不着满足,敏感身子自然时时刻刻都能警醒自己是主子的玩物。”
玄夷若有所思,却是重新拿出了淫蛊,这淫蛊他几日内改造一番,不但认他为主,只食用他的精血,发作的时间更短到一天一次。除了玄夷,谁也取不出来这东西。玄夷亲自把这东西重新放回银奴体内,惹得他喘息不停。
虫蛊入体,银奴自然明白,低低叹息,却越发柔顺的依在玄夷怀里。
玄夷与楚清宴在这雍国王宫待了整整一年。春去冬来,银奴已变回了楚清宴,只是调教有增无减。自从那一次差点失去了他,玄夷的占有欲变本加厉,如今又在乌原撺掇下增添了新的爱好——
昏暗的殿堂内,一个巨大铜铸箱子立在中间。玄夷漫步走近,手中拿着钥匙开启了箱锁。
盖子打开,里面塞满了柔软棉花,赤裸着身子的楚清宴被放置其中,双手缚于背后,双腿亦被锁链牢牢捆紧,丝毫没有缝隙。项圈、乳环、锁阳环和银簪自不必说,后穴也塞得满当。这些还不算够,他还戴着眼罩、口塞、耳塞,五感尽失,只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肌肤之上,感受到玄夷的手指轻柔抚摸自己,把玩着乳头上的珠环。
他轻轻颤抖身体,玄夷把他眼罩解下,露出一双漂亮眸子,如珠如玉,又拆掉他的口塞,把他抱在怀里,轻柔怜爱,口中问道:“感觉怎幺样?”
“……有些难受。”楚清宴平复呼吸,依偎在他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吻。玄夷道:“该回去了。”门派那边,还要依仗他的支撑;魔尊那边,也还没找到杀掉。如今天下也并不平静,不是安逸度日的时候。
楚清宴点点头,玄夷把他身上其他束缚拆掉,只留下乳环,而后亲自为他穿上衣服,戴上厚重纱帽。二人步出宫殿,雍王得到消息,慌忙过来送客。
马车重新取出,玄夷先将楚清宴温柔抱入,而后自己出来,面无表情取出长剑,剑色寒光、杀气十足。雍王吓倒在地:“仙……仙君这是……这是为何?”
玄夷淡淡道:“我居此地一年,有一千四百五十一人看过他的身子,七人碰过,一人起了贪念……你们以为,我还会留你们在世上幺?”
雍王颤抖道:“你……你这般作为,与魔道何异?”
“成魔修仙,皆是求道,只有庸人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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