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身上都是汗,他先带人进了浴室,试图为他快速清洁。小土豆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他隐隐觉得这藤蔓似有微弱智力,实在不想它跟在身边。向导神志混沌,反应诚实而顺从,身体接触时因为哨向感应的缘故自发地贴上来与他亲近,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略略发红的眼圈失神地望向他这边,仿佛渴求什幺一般,兰诺几乎瞬间有了反应,被这景色逼得喘不过气来。
他用浴巾将人紧紧团好抱回床上,又草草用冰水冲了冲自己,这才回到卧室,与对方额头相抵,试着侵入对方的精神图景。然而哨兵的精神力特性不易外放,加上对方精神屏障稳固,他尝试了数次均无路可进。
时间紧迫,从已知病例总结,陷入精神图景越久,唤醒概率越低,他只得咬牙采取激进的方式。
兰诺颤着手解开了浴巾,同他的向导肌肤相触,对方似乎早对这束缚不满,立刻粘了上来,和他四肢纠缠、贴面亲昵,之前被冷水平复的欲`望一下子就蹿了上来,这一次更加汹涌澎湃。
“对不住,阿缇,对不住。”
他喃喃告解,笨拙吻他,缓慢推开他四肢,不顾对方有些委屈的神色,一点点将他从背后按到床上,反复舔舐对方后颈的腺体来安抚他,手指往下伸到那入口处,为他做起扩张,向导软绵绵的身躯在他身下微微扭动了几下,就不再抗拒了,顺服地把脸侧着贴在床面上,任他施为。落日的余晖从落地弧窗照进来,把整个房间映得血一样红,那背脊的曲线在这掠过地平线的人造夕阳光彩下打出几道贴合骨骼的阴影,像连绵的山峦,在他手指下随着喘息和鼻音起伏,又脆弱又美丽。
他慢慢把自己从后面送了进去,刚进入一个头,就见向导红了眼眶,对着虚空小声嘟囔道:“疼,慢一点。”那声音又软又轻,又像告饶又像诱惑,是平常绝不会从对方口中发出来的、低级智力的诚实生理反应。就连这对痛楚的倾诉都是自然而然地克制的,像从小就没学会过怎样撒娇,连埋怨都不大熟练。
他心里充满了两种矛盾的激情,既想狠狠进入他、让他狂乱迷醉、悲鸣出声,又害怕他事后哪怕带着一点点谴责的怪罪眼神看过来,光想像那一幕就难受得要窒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惜,恨不得替他受了一切苦难。
许是三周酝酿,哨向天性,这说不清从何处来的深情轻而易举淹没了他。
可他别无选择了,最终还是缓慢坚决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那里面和梦里一样地热,美妙绝伦。
他忍住沉溺其中的冲动,缓缓动起来,用哨兵的增强感知观察对方的反应,一点点寻觅那个能让对方失控的敏感地带。
他很快就找到了。碰到那儿时,向导整个人抖了一下,四肢下意识缩了缩,他又往那儿试探性地一撞,对方小声呜咽了一下,眼瞳里代表情欲的翠色弥漫上来,水意积累着,眼睫一抖,一滴泪忽地从眼角内侧滚了下来,下面整个甬道都绞上他的,半是推拒、半是挽留,烧得他浑身都热了,心里却酸着。
他于是快速准确地专心攻击那一处软肉,每一下都狠狠撞在那儿,向导的身体很快从里面软下来,融化了,脖颈和指尖蹭着床单一点点绷起来,不自觉地懵懂应和着,用有些喑哑的嗓音轻声呻吟着,卷音缠缠绵绵的,听来就像小动物的鸣叫,一声声挠在他心尖上。连接处渐渐湿起来,有粘稠液体顺着他剧烈动作被带出来一些,浸湿了他下身毛发,也有一些蹭到床单上、被剧烈撞击溅起在皮肤上,房间里充斥着稚嫩呻吟声、喘息声和靡靡水声,淫荡又纯洁,天真又情色,痛苦伴着欢愉层层递进地攀升。
他在对方快达到高潮之前,就着在体内的姿势把他翻过来,让他背对着、重重地坐在他怀里。体内的器官准确地擦过敏感点,强烈快感让那身体生理性痉挛了,向导不可遏制地达到了高潮,头高高地扬着,喉咙里发出不知道在说什幺的断断续续的词语来。而他在那喷发的一瞬间咬上后颈的腺体,专心致志想着一个念头,信息素伴随精神力传达这请求:“让我进去。”
在那精神屏障因生理高潮露出罅隙的瞬间,他终于进入了对方的精神图景。
入目是一片郁郁葱葱、层层叠叠的浓重绿色,他叫不出名字的花草纠缠树木展现在眼前,风中传来神秘的歌声,每一片叶子都如同有着自己的意识那样违逆物理规律地摆动着,花朵不符合自然时节那般地打开又合拢,应和着歌声摇晃着。就在他鼻子前,枯枝上的一个芽苞突然地绽开来,一抹新绿就那样打开了,露出里面包着的一串紫色的小花穗。
他从未像这一刻那样,认识到这是一片“活着的”森林。
原来这就是那名为“永歌”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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