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后庭被裹着湿布的手指翻弄不再是闷痛,而是微微的痒意。被湿布抹过的囊袋紧缩,孽根半抬起头来,君莫问似有所感,惊讶地看向拓跋磊:“唔,唔!”
面对君莫问的疑惑,拓跋磊非常愿意为他解惑:“覃将军不要害羞,服侍獒将军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考虑到覃将军是中土人士,我们才为你准备了让你更容易接纳獒将军的的东西。”
君莫问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拓跋磊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竟然要给予他的不是干脆利落的死亡,而是比被獒犬分尸更为难堪羞辱的刑罚——被獒犬强暴。
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他的性器完全硬了,正不住地滴落黏液。他用力挣扎,在内侍将他嘴中的破布取出,想要换成蘸有媚药的布条时终于得以出声:“我代表中土带着议和诚意而来,七王子殿下如此侮辱中原使臣,便不怕嘉云关守将含怒而发,血洗草原?”
拓跋磊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覃将军放心,如伺候獒将军这般十分有荣光的事。不仅今日帐中,过些日子,我便将覃将军带到嘉云关外,让守城的将士们都亲眼看看,覃将军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混帐!无耻!下流!泼才!再多的语言都无法尽述君莫问听见拓跋磊居然要让他在嘉云关前,由中土守将亲眼目睹他被烈犬操穴的暴行的一瞬间,胸膛脑海几乎炸裂的愤怒。
君莫问满面通红,也不知是羞怒,还是药力。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千回百转。承认自己不是覃襄,只是一个冒玉面将军之名前来的五品医令?姑且不论拓跋磊信不信,便是信了,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他,甚至可能既不放过他,更迫使欺瞒在先的理亏的中原朝廷派遣真正的覃襄过来。
终于,君莫问只是咬牙:“拓跋昊,你这手下败将,战场上赢不了我,便学那些下九流的恶棍,做这等腌臜的下流破事。有本事你自己脱光了让狗上,我必然不会阻止,还会在你被这些狗操烂屁眼的时候拍手称快,夸你品德高尚不俗……唔。”
将蘸了媚药的布条塞进君莫问嘴里的内侍恭恭敬敬一低头:“七王子息怒,覃将军现在不会说话,待服侍一会儿獒将军,便懂得如何说些王子爱听的话了。”
拓跋磊面上并不显出怒色,他只深吸了一口气:“去抬一面镜子来,让覃将军也看看他自己如果】..是怎幺服侍这些高贵的獒犬的。”
巨大的镜子被搬到了君莫问的面前,微微泛黄的镜面成相十分清晰。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臂被麻绳反绑在身后,上身伏低,屁股撅起,双膝跪地的样子。膝盖和小腿上的护甲还在,但是护甲以外的绸裤都被割开,为了追求凄惨狼狈的视觉,绸裤的碎布并没有被剥去,而是苟延残喘般垂挂在护甲上。
君莫问看着镜子的时候,镜子里含着蘸有媚药的布条,嘴唇艳红面颊潮红的俊秀青年也看着他。上半身整齐的轻甲并没有给他增加武将的英武,反而因为屈辱的表情更显出虚弱的无助来。
内侍把一条獒犬牵了过来,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站在了君莫问的身后。这是一条成犬,被喂过药之后,兴奋的性器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但是它看着君莫问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眼中似乎有十分人性化的困惑。眼前对自己撅起屁股的动物,皮肉光滑没有毛发,跟它操弄过的任何一条母狗都不一样。
君莫问被抹过媚药的屁眼十分敏感,回忆起被滚烫的阳具暴烈抽插的痛楚和快慰,蠕动得更加厉害。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獒犬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后庭上,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一条獒犬羞辱,被黑色的畜生将粗壮的阳具插进后庭,像操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凶狠疯狂地捣弄肠子的可怕事实。
不,与其受到这样的羞辱——君莫问一头撞向面前的铜镜。
在君莫问撞第二下以前,拓跋磊抱住了他。迷药和媚药让君莫问脱力,这一撞伤势并不严重,他甚至没有破皮,只是额头一角泛青肿胀起来。拓跋磊却因为君莫问心存死志的一撞面色难看起来,他压制着在怀里不住挣扎的君莫问:“还不把芝兰修竹给覃将军用上。”
“这芝兰修竹药性太烈,”君莫问一求死,顿时把那内侍吓得面如土色。到了嘴边的劝解的话,触及拓跋磊内里暗流汹涌的黑眸,立刻一转,“也只有覃将军这样武艺高强的武将才能消受得住。”
说着,内侍取来一根竹签,勾了些浅绿色的软膏。拓跋磊紧紧的抱着君莫问,君莫问在灰鹤将帅坚实的臂弯里无处动弹,内侍便得以细细地将软膏匀在君莫问的屁眼上,肠道上。
那软膏药性极其霸道,君莫问还没来得感觉到软膏贴上肌肤本身所带有的凉意,便觉得身体腾地烧起一把火来。那火又烈又急,焚得他口干舌燥汗如津出,更可怕的是后庭剧颤,连肠肉深处也瘙痒地蠕动起来。君莫问甚至觉得后庭在紧张的收缩中,如女子的阴户般自己生出些许潮湿水意来。
“唔,唔,唔唔,唔唔。”看着被内侍引着走向自己的獒犬,胯下黑色的巨大孽根随着走动地微微摇晃,透明的黏液长长地滴落在熊皮地毯上,君莫问骇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
拓跋磊亲自给君莫问抹上最后的黏液:“覃将军莫怕,这是母狗的骚水,獒将军闻到这个,就会明白你是专为服侍它准备的,不会咬你,只会与你操穴了。”
獒犬闻到骚水的气味,果然兴奋地吐着舌头,眼中凶悍散去,只余急切想要发泄欲望的蠢蠢欲动。
君莫问忽然肩头一重,那是獒犬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獒犬的腹部压在君莫问的屁股上,又湿又滑的孽根便挤在臀缝里,壮实的狗屁股一挺,粗大的狗鸡巴便狠狠地抻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唔——”锐利的梭形头部快速地穿过屁眼,刮擦着收缩的肠道狠狠操进后庭,潺潺的狗淫水如同温泉淌过颤栗的肠肉,最后膨胀的肉刃死死地卡住后庭深处,完完全全地充满了细小的后庭。几乎被撑烈的强烈异物感并不让君莫问觉得疼痛,大狗饱胀的囊袋抵住屁股蛋子,反而让他感到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
终于被狗鸡巴插入了,君莫问浑浑噩噩地对自己说。
“覃将军不要胡乱挣扎,獒将军的阳具会卡在内里,不到出精是拔不出来的。”这样说着,拓跋磊放开了君莫问,以给予在性交中对伴侣存有极强独占欲,连被主人触碰也会变得暴躁的獒犬最大的自主权。
君莫问也没有想要挣脱,伴随着獒犬孽根撑裂后庭的饱胀,他最后的抗拒土崩瓦解。强力的媚药终于展现出它的可怕,所向披靡的药力如拉枯摧朽般粉碎了君莫问所有的理智。
“唔唔唔唔——”在獒犬疯狂的抽插中,君莫问费力地仰起脖子,从被塞住的嘴里溢出快慰的闷哼。
是的,快慰。他没有办法思考,完全胀满的后庭,只能感觉被疯狂搅弄的快慰。他双眼迷离,双颊潮红,被孽根抽插后庭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的屁眼在蠕动,阳具骄傲地挺立着,在被迫的耸动中不住甩落透明的黏液,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君莫问几乎要因为被狗鸡巴操干着后庭而发出放浪的呻吟。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绸裤被割成破碎的布条,苟延残喘般垂挂在腿弯处,除了膝盖和小腿残留的护具,嘉云关主帅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他的后庭被抻大到没有一丝褶皱,随着不断的抽插而感到纵欲的欢愉,甚至为了配合着兽类粗长的性器的侵犯而做出回应的律动。
拓跋磊看着跪在地上,雌伏在獒犬身下的中土武将,这一刻,武艺出众兵法如神让他几乎要引为宿敌,逼得他不得不答应议和的嘉云关统帅,也不过是条在媚药奴役下渴望被操的母狗罢了:“覃将军伺候得如此周到,连最下贱的娼妓都自愧不如,不当母狗实在是可惜了。”
娼妓,已然是君莫问极力排斥内心煎熬无比矛盾的羞辱。
现在拓跋磊却给君莫问戴了一顶更加难堪的帽子,母狗。
可是不是母狗又是什幺?被黑色的獒犬压在身下,被鼓胀的狗睾拍击着腿根,粗长的湿淋淋的孽根穿刺着后庭,屁眼里满是黏滑的淫液,蠕动的肠子也变湿淋淋的。如果这样还不是母狗,那什幺才是骚穴盛满狗精还不满足般不断扭腰主动迎接着公狗操干的母狗?
这不是最好的情况吗?君莫问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娼妓,甚至不是人类,只是在发情期,什幺东西都好,只要肯插入他肮脏的屁眼,用力抽插搅弄他放浪的骚穴便扭臀迎上的母狗。这就能解释他为什幺会在陈戎的鞭挞和强暴下春情勃发,在獒犬的穿刺和操弄下淫水乱流。
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什幺都不用想。什幺家恨,什幺国耻,那些无聊的庸人自扰,都及不上跟公狗交尾所带来的白光在眼前炸裂的激爽来得更为重要。
跟人类的孽根不一样,獒犬是抽插过程中一直会流淌淫水的畜生,君莫问觉得温热的淫水温泉般潺潺地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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