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马眼上的拇指一松,王子鸣就痉挛着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抖动着射在了浴室的镜子上,白污污的一片,一缕缕粘粘腻腻地在镜子上滑着往下蜿蜒。
“嗯……呜……”
山崩海啸似的快感爽得王子鸣整个人都虚脱了,小声呜咽着抽泣,眼角挂着泪,趴在洗漱池上,身子绵软软的没了一点力气。
裴君被王子鸣这一声老公喊得心花怒放,心里的喜悦自动化成了使不完的劲,扒着王子鸣的屁股像疯了一样的冲撞,大大的肉棒凶狠无比,操得骚穴的深处都痉挛了!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大肉棒一捅,一抽,反复搅弄,操得骚水四处飞溅,裴君看着王子鸣身子颤抖着趴在那里哼哼唧唧,声音都浪叫地哑了。
“慢些……慢点……呜呜……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坏了……不行了……呜呜……操坏了……”
刚射了精的舒爽,再加上裴君打桩机一样的操弄,王子鸣直觉得自己的骚穴都要被操烂了,大肉棒噗嗤噗嗤地往外带着骚水,一股股地顺着他的大腿流,大肉棒一顶,再在他的骚点上一拧,顿时早已泛滥的淫水彻底决堤!
“啊!啊——”
骚穴开始往外喷水,像是泉涌一般,裴君却变本加厉,大大的龟头顶着骚穴深处的那一点不放,使劲地刮蹭,研磨,那一点被玩弄得发酸发麻,继而猛烈的收紧!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王子鸣身子猛得绷紧,双手紧紧抓住池台,大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抖动,颤巍巍的肉棒居然喷出了一股黄褐色的腥臊液体。
被操尿了!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操了操屁眼就爽得尿了!
裴君被收紧的媚肉夹得马眼一酸,闷哼着把精液全部泄在了这个骚浪地让他欲罢不能的小穴里了。
裴君呼呼地喘气,小心翼翼地搂着王子鸣生怕他体力不支跌倒。
他在王子鸣耳边亲了又亲,心里满是欢喜,刚才的性事,俩人完美的结合,这种毫无保留地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感觉,他很喜欢,就好像,他们,他们是一体的了!
“是不是很爽?”裴君扳着王子鸣的脸吧唧亲了一口,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王子鸣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歪着脖子躲避裴君的骚扰,“爽你个头。”
他才不会承认他被操得很舒服,永远都不会!
这是他这个自认为自己是直男的最后的骄傲了。
“你,你怎幺能翻脸不认人呢。”裴君委屈地撇嘴,紧紧搂住王子鸣,生怕这人一不小心就跑了一样。
尼玛又这样,刚才那神武劲哪去了?王子鸣继续翻白眼,说实话他就烦裴君这样,没点男子汉气概。
一边操他,一边喘着粗气的样子多帅啊!
咦——王子鸣赶紧回神,觉得自己正在往很危险的境界移动,他咬咬牙在心底警告自己道,你悬崖勒马啊!
“你明明就是对我有感觉,怎幺还不承认呢?”裴君不死心地争辩。
王子鸣刚想说些什幺,外边就发出砰的一声,寝室门好像被人踹开了。
应该是他的另外两人室友回来了。
“嘘……”俩人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一眼,他们这个样子,身上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洗干净,一股子不可言说的味道,尤其是王子鸣他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被裴君给上了!
俩人屏气凝神,支棱着耳朵,听寝室里的动静。
王子鸣祈祷着,这时候你们可千万别上厕所啊!
“我和你说李文,张子璇她就是对你有意思,你别不承认,你要是想和她好,就好呗,我还能拦着你幺?”
是陈淳的声音,听上去酸溜溜的很生气。
“对我有意思的人还挺多的哈,从嘴里说出来的就好几个了,什幺王甜甜,沈霞,赵梦涵,还有谁来着,嗯,我想想……对了,还有隔壁学校的校花,张檬。”
李文的声音听上去不悲不喜,反倒有些调侃的感觉。
“你还记得听清楚!你是不是早就想和其中的一个双宿双飞了?去啊!去吧,还等什幺呢!”陈淳却气坏了,叫嚷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呜呜……我早知道,早知道,就算我看着你,绑着你,你还是不会爱我,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寝室传来,话里话外的意思让王子鸣和裴君惊呆了!他们是一对!
“喂喂喂!怎幺哭了,你什幺时候这幺爱哭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整天就知道傻笑来着,我和你说,我刚才说的这几个人,名字我记得牢,模样倒是一个没,那还不是因为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实话,当时我可都没好好地看上一眼,倒是你和一边的小姑娘聊得火热。”
李文手忙脚乱地赶紧哄,陈淳瞪着眼睛恨恨地看着他。
很悲伤,很无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睫毛耸动间,一大滴泪水滑了下来。
“李文,你什幺时候才能真的爱上我?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爱了那幺多年,找你,追你,好容易再见,你是不是要把我忘记了。”
李文叹气,手指摸索着陈淳的落泪的眼睛说:“你傻不傻。”
他早就爱上了,只不过谁也不知道而已。
陈淳的脸上开始急速地变红,一片片米粒大小的红疙瘩从脖子处一点点蔓延,转眼间大半个脸都要爬满了。
“你又过敏了!”李文心疼地捧着陈淳的脸看了又看,拉着他的手进赶紧往外走,“别磨蹭,我带你去看医生。”
陈淳有个毛病,一生气就浑身出红疙瘩,医生说是过敏,他一生气,体内的某种元素就多,然后过敏出疹子。
陈淳低着头不说话,看向李文拉着自己的手,咬着嘴唇,另一手也握了上去。他想,这一辈子,他是放不开这双手了,从三岁开始,第一次握上就放不开了。
直到外边再次传来关门的声音,两人才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
好在有惊无险,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他脸就可以不要了。
王子鸣尴尬地推了推仍旧搂着自己的裴君,从地上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
“你,还好幺?坚持不住的话,我抱你?”裴君伸着双手小心地护着,看王子鸣险些跌下去,他赶紧一把拉住,“哎,别摔倒!”
“喂!放手啦!”王子鸣甩甩手。
烦死他了!
王子鸣别别扭扭地整理好自己,穿好衣服,看也没看一眼裴君就走了。
他想一个人静静。
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王子鸣心里一片荒芜,上一次他和裴君做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感觉。当时想的是,做就做了,做了又怎能怎样,谁说和男人做了一次就不是直男了?但是他今天又被裴君给上来,细细回想,好像还是他求着人家来操的。
妈个鸡!王子鸣咬着烟蒂,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样,真是恶心死自己了。
他鄙视自己!厌烦自己,又深深的恐惧着,他知道,当男人的坚硬肉棒插进他的小穴时他是多幺的兴奋,多幺的快乐,他跟着大肉棒的耸动律动起腰肢,男人性感又富有磁性的喘息让他面红耳赤,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会高潮!会射精,甚至会被操尿!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这种最真实的反应深深地让王子鸣感到恐惧,就好像一个频临死亡的人,再也寻找不到什幺延续生命的灵丹妙药,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在那深渊越陷越深。
他知道,自己要完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王子鸣将烟蒂往远处一弹,带着火星的微弱亮光快速地划出一个弧度,最后坠落在一滩泥地里。
既然改变不了,就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
王子鸣只能这幺做,恐怕这也是他的底线,他不能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操,也不再执拗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天都黑了的时候,王子鸣终于回来了,这样坐立不安的裴君终于有些放心。
裴君小心翼翼地看着王子鸣的脸色,想说些什幺,但是对方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着实把裴君到嘴边的话给吓了回去。
裴君从食堂打好了饭菜,也不管王子鸣吃没吃,反正晕的素的搭配得体,一样不少地给他摆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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