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圭倾过身子安抚地吻了吻弟弟的脸,示意苏舒白继续,接着道:“你应该能猜到,炉鼎本身就是流珠采精所用,属于流珠宿主的私有物,都会迷恋宿主,不想也不能拒绝宿主的任何命令与要求。与此同时,炉鼎与宿主一命相承,宿主如遇不测,则炉鼎也会死去。而炉鼎身陨……则不会对宿主产生任何影响。”
苏舒白吐出白玉璧的阳根张口欲言,却被白玉璧又插进嘴里堵了回去。白玉圭安慰道:“舒白莫要担心,对于我们白家人而言,这是命里注定的事情。白家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炉鼎出生,出生时口含衔珠,我是玉圭,弟弟是玉璧。这一代似乎特殊些,我们兄弟同父同母,炉鼎有两个。”
“炉鼎离了宿主,四十岁后就会很快衰老死去。在流珠未现世的百年里,白家之前的炉鼎都在壮年便去世了。”他叹了口气,目光在苏舒白翘起的圆臀上流连,轻声道:“先人不幸……流珠寄主长情,如若能够找到宿主,断不会就此离世的。”
他趴在弟弟肩膀上,伸手摸了摸苏舒白的头顶:“所以我跟玉璧还是很有福气的。你也不必多想,炉鼎付出了这许多代价,也有丰厚的回报。根据白家的典籍所载,炉鼎是流珠寄主最好的双修道侣,根骨上佳,神思聪慧,而且进境会比寄主快上许多。即使没有修炼,如果能够长伴寄主身旁,也能延年益寿,容颜常驻。至于我跟玉璧的关系……”他目光中极尽温柔神色,在白玉璧的唇角轻轻一吻:“我们十几岁就已经情愫暗生,有了首尾,一直以为瞒着爹娘。后来我爹临终前将炉鼎之事告知于我二人,我们才知道其实爹娘早就心中有数——流珠炉鼎会被宿主和其他炉鼎强烈吸引,而除了他们,也不会对其他人产生性欲。我们兄弟苟且,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白玉璧按着苏舒白的头大力插了数十下,泄在他口中。苏舒白吞咽了他的精水,才被他放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性器水亮,挺直着贴在小腹上。他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着白玉圭,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幺。
白玉璧看着他的兄长,哑声道:“这怎能叫苟且,兄弟相亲,天经地义。”
白玉圭笑笑不接话,指了指自己还硬挺着的腿间,向苏舒白道:“主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苏舒白被他一声带笑的“主人”喊得魂都酥了,抖着腿爬过去,扶着那个硬挺的东西吮弄。他内心一团乱麻,又是震惊又是感激,还有无法言说的苦楚。下面硬得有些疼,后穴里也痒得很。他早知白氏兄弟有苦衷,却没想到是这种强迫性的关系。他伸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口中含住了白玉圭的性器,有种在用嘴自渎的错觉。他心里有苦涩地想着,他们果然还是因为流珠才……可是就算这样,他仍然愿意,不管他们要的是什幺,爱的是什幺,只要能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白玉圭被他咂得舒服,口中轻轻呻吟,扶着他的头小幅度地抽插。白玉璧在一旁看着,抓起苏舒白的左手套弄起自己复又抬头的性器。白玉圭又想起了什幺,喘着气笑道:“对了,我记得流珠十分霸道,如若被你得了精水的人同你两情相悦,十有八九便也会变作你的炉鼎。”他仿似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笑得浑身颤了起来:“柳墨和玉宗主便也罢了,海行平日里素爱处处留情,怕是下一回再见到老相好连硬起也不能了。”
苏舒白一听顿时慌了,他跟苏海行早有约定,互不干涉彼此生活,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不讲信用?他松开白玉圭的阳物,刚想说话,后面便被白玉璧插了进来。
白玉璧抱着他的腰抽送,随意地道:“想这幺多作甚,苏海行自己愿意,你又没有迫他。再说了,你当时也并不知情,在他来找我们之前,你二人早就不知有多少回了。”
苏舒白面上发烧,被白玉圭捏开了下颔,将那东西又送了进来。白玉圭扶着他的头摆着腰插了一会儿,也射在了他嘴里。他看着苏舒白被顶得身体摇动,面色酡红地吞下了自己的东西,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在他面前大张双腿露出后穴,将疲软的性器向上捋了捋,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伸出红色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垂下纤长的眼睫,嘴里轻声问他:“舒白,主人……想不想插进来,插进玉圭的……后面?”
苏舒白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翕张的后穴,他还记得方才那处的销魂滋味。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白玉圭,却只看到他垂着眼睛的侧脸和一个通红的耳朵。白玉璧在后面眯起眼睛看着,嫉妒地咂了咂嘴:“哥哥真骚。”他伸手捞起苏舒白,下身还在他后穴里插着,像骑马一样一步一顶驱着苏舒白向前走,抱着他跨上了床。白玉圭向后撤了撤,后背靠在床头,双腿蜷起来,屁股朝前挺起,一只手伸到股间抚摸着自己的穴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苏舒白,轻声道:“主人,我们这次不用泉水……即使没有那东西,玉圭和玉璧也是属于你的。”
苏舒白浑身抽搐了一下,几乎就要射出来了。白玉璧被他夹得舒爽地出了口气,眼睛盯着哥哥肥白的荡着软肉的屁股,坐着的时候甚至都有一些白花花的溢在了两边。他顶着苏舒白让他向前爬,身下人的脸几乎要贴上白玉圭的后穴了。他贪婪地盯着开合的穴口,吞咽了一下,低声命令道:“给他舔!”
苏舒白被他捅的浑身舒爽不断呻吟,看着面前卖相甚好的湿漉漉的穴口,毫不犹豫地便伸舌舔了。白玉圭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的抖动,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苏舒白舔得十分卖力,捧着他的丰臀将舌尖用力地伸进去摆动,竟然也刮出了些水。白玉圭呻吟声愈来愈大,扭动着身体摸上了自己的下身撸动,挺动着屁股就往他嘴里凑,只觉得来回几下,自己似乎就要爽得射了。他后穴用了夹了夹从中作乱的舌头,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趴到了苏舒白身下翘起臀。
白玉圭一下下用滑腻的臀肉蹭着苏舒白的性器,喘息着柔声道:“舒白,玉璧,你们来。”
苏舒白早就被肏得浑身发软,幸好白玉璧此次不是特别激烈,要不然他可能早就射了。他只觉得白玉圭用温凉丰软的屁股蹭着自己那根,那东西硬得都要爆炸了。白玉璧从后面扶着他的东西送了个顶端进去,苏舒白本能地使力,很顺利地便挤进里面去。
白玉圭甬道里涨得难受,不住地往后顶,想让那根硬挺粗长的阳根好好肏一肏。白玉璧在苏舒白身后开始大力抽插,腰上每次都顶着他的屁股,按着他将身前阳物楔进白玉圭的穴里。苏舒白和白玉圭几乎同时呻吟出声,一个清软一个低柔,白玉璧只觉得自己长了两根那东西,同时肏进了两个人的穴里。他有节奏地挺腰,伸手搂住苏舒白的腰把住了白玉圭的腿根,拉着两个人大力冲撞起来。
“两个浪货,屁股洞给老子夹紧了!大声叫!”
两个人的呻吟蓦然大了,高高低低地交叠,听在三人的耳朵里尤其淫浪。苏舒白前后都被弄着,被双倍的灭顶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闭着眼睛张着嘴软在白玉圭背上,手里无意识地搓着身下人的乳尖,口涎顺着白玉圭的雪白的肩膀淌下来。“好哥哥……用力干我……玉圭哥哥……你里面好紧……你不要丢下舒白……”
白玉圭被他压在床上,腰塌下去撅着臀,有一种被弟弟和苏舒白同时插进的错觉。他喘着气摇晃着腰臀顶在苏舒白腰上,手上套弄着自己下身,闭着眼颤声道:“主人,玉璧……玉圭好喜欢,哥哥爱你……”
白玉璧十分熟悉两人的身体,掌控着节奏,却没料到先将白玉圭插射了。白玉圭仰着头长长啊了一声,后庭绞动,腰上力道一松,苏舒白顿时倒在他身上,也抖着在他体内射了。白玉璧阳物脱出了后庭半截,前半截被里面箍着收缩吮吸,爽得他抖了一下,整根整根地插进去,又肏了十数下才泄到里面。
白玉璧翻身下来,喘着气躺在一边。苏舒白抱着白玉圭几乎失去了意识,之前也与他们兄弟二人同时有过,可这次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虽然倦极累极,可却仍然紧紧抱住白玉圭,无意识地眨着眼睛。
白玉圭歇息了片刻,翻身将他抱住,将沾在两人胸腹间的精水用手指刮了抹在他唇上,抚着他低声道:“睡吧,舒白。我们一直都会是你的。”
苏舒白似是得了什幺重要的承诺,伸舌将那些东西吃进口中,轻轻嗯了一声,抵着他颈窝闭上了眼睛。
白玉圭叹一声,一旁的白玉璧伸手摸上他的脸颊。他覆上那只手,放在唇边亲吻。手的主人俯身过来,拿开了手,低头轻轻地吻他。
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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