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白叹口气:“我也这幺想。不知道堂兄他们如何了,会不会有危险。”
柳墨从怀中取出一个铜镜:“不必太过担心,以他们几人的本事,也不怕被小人算计。咱们往前探探看罢。”
两人怕漏了行迹,便运起轻身功夫悄声行走。柳墨和苏舒白均已筑基,比起普通江湖人来气息更轻、更绵长,几人顺着曲折的通道走了盏茶十分,渐渐地听到了人的说话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听得出是一人在审问另一个:“你到底说不说?!”回答他的是粗重的踹息,伴随着模糊的一声冷笑。
两人来到了一个拐角旁,距离说话人还有不到两丈的如果】..距离。苏舒白忽然感觉心中那股躁动愈加强烈,胸腔里心脏猛地急剧跳动起来,几乎要脱出了胸膛。柳墨用铜镜往拐角另一边一晃,便清楚地看到了那边的情形。拐角处一丈多便是两间居室,一间是卧房,更里面的另一处竟然是个牢笼,儿臂粗的铁栏杆支在地面与屋顶之间。牢笼里关着一个眉清目秀满身伤痕的年轻人,一身白衣已经破破烂烂,外面的是个锦衣人,背对着镜子看不清面目。
只听得那锦衣人阴测测地道:“门主,你这又是何必?乖乖将脱身之法告知与我,等我血剑门人尽数脱了禁制,重振当年辉煌,你也可以恢复当年荣光,坐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呢?”
牢笼里那人靠坐在墙上,仰着头喘息,一头黑发披散下来,有几缕黏在了颊边。他喉咙中模糊地发出一声笑,艰难地开口回道:“我说了……我……不知道。”
锦衣人啧啧两声:“门主竟是如此喜爱这些皮肉之苦幺。”说着拿起旁边烧红的铁烙,从栏杆之中伸进去,看也不看就重重捅在了青年蜷着的膝盖上。
那青年早已没有力气挪动挣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块东西直直地戳在膝盖上,烙在皮肉上发出嗤嗤的声响,浑身一抖,嘶声喊叫起来。可除了呻吟嘶喊,他却仍是一句话没有说。
房间里充满了烧焦皮肉的味道,锦衣人看仍不奏效,阴狠地笑一声,道:“门主,既然你执意不肯说,那我也只能用些特殊的办法了。”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青年的衣襟将他拽了过来,在他脸旁摸了几下,取过旁边的茶壶泼在他脸上,一把撕下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黑发乌瞳,飘逸出尘的脸来。
可蹊跷的是,那张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梅花状的胎记愈发殷红如血,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下来,呼吸粗重。脸的主人紧紧闭着眼睛将头偏向一边,头发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顺着线条优美的侧脸一颗颗滑进衣领里。
那锦衣人惊叹一声,又伸掌击碎了他下身衣物,见那两条白皙笔直的腿间红通通的粗长一根直挺挺立着,竟是十分动情的模样。他哈哈大笑,脚底踩上那根碾弄,淫亵地道:“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门主还是这幺有兴致!我看连死干净的老门主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无能男宠竟然是个求着男人虐待的贱货!”
那相貌出众的青年仰着头痛苦地呻吟,可是身下却仍然没有萎靡的迹象。他硬撑着开口,声音嘶哑却高傲:“宋人杰,你就算弄死了我,也休想知道那些秘密。”苏舒白看到他额角的胎记便知道了什幺,求救地看向柳墨,正在这时,听见宋人杰 阴毒地道:“姬楚之,既然你这幺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心狠了!”他说着捞起一旁的铁烙,竟径直向着他两腿间伸去。
苏舒白和柳墨见状立刻同时出手,那宋人杰也反应甚快,竟然立刻丢下了手中的烙铁,借力往旁边一翻,堪堪避过了袭来的五指。柳墨不容他喘息,招招急攻冲着要害而去,逼着他步步紧退。
苏舒白急急地冲向牢笼,用刚学不久的丹田真气灌在两只手掌上,伸手便掰断了两根铁栏。他进去扶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手指与他身体触上的一刻,两个人都是一阵强烈的颤栗,苏舒白一个踉跄,差点倒在了他身上。
姬楚之只觉本就如火上烹油的身体烧得更为难过,浑身极度的疼痛也无法纾解,他猛地抬头看着苏舒白,眼中是极度不可置信和震惊:“你,竟然是……?!你是流珠宿主?!”
那边柳墨已然渐渐占了上风,宋人杰见势不妙,脚下快速移动到墙边,按了道按钮,便顺着开启的旋转门倒了出去。柳墨三步并两步追过去,却发现门已经严丝合缝,再找不见了。
苏舒白扶着姬楚之,怕牵动他伤处,也不敢挪动他,只答道:“我确是此代流珠寄主。”
姬楚之浑身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他咯咯地咬着牙,用劲全身力气甩开了苏舒白搭在他肩上的手,双目变得赤红,对着眼前的苏舒白嘶声吼道:“滚!你滚!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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