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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皇甫卓明显越来越焦躁，两个人亲热起来也越来越难掌握尺度，姜承看皇甫卓每次憋得难受，自己也难受。

又不是不愿意……何不遂了他的意……

现下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皇甫卓下身硬挺还顶在他腿间，根本无从找借口。看皇甫卓满脸纠结不知所措，姜承叹了口气，既然对方拿不定主意，就让他来吧，反正这关早晚都是要过的。

心里下了决心，面上还是难免觉着羞耻，拉开皇甫卓腰带的手微微发着颤，扣子解了半天才解开，幸好皇甫卓似乎是被他惊吓到了，楞在原处动也不动。握住那硬得发烫的物件时，姜承清楚地听见皇甫卓倒抽气的声音，短暂而局促：“姜师兄你……”

第一次碰触到自己以外，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并不觉着恶心不适，只是、只是……

姜承脸上红地要滴血，头扭到一侧，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地面，不敢看手中之物半分，动作却不停顿，一手托住根部轻轻揉捏，一手环了柱体上下撸动。没两下就感觉到手中器物又胀大了一圈，姜承咬紧下唇，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皇甫卓确实被姜承吓了一跳，身体不听使唤地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姜承颤抖的手一点点拉开他的裤链，又拉下内裤，掏出他那话捧在手里，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

仔细体会着下体传来的快意，其实姜承的手活很一般，并没有什么技巧就是上下抚弄，力道也轻得过分，可单只是想到那是姜承的手，皇甫卓就感到一阵阵舒爽自下体扩散到了全身，是自己弄无论如何也没法比拟的。

狠狠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皇甫卓凝视着姜承近在咫尺涨红的脸颊，颤动个不停的眼睫和紧抿的唇线，明明紧张得要命还是努力侍弄着自己那物，忽然觉着连情事都要姜师兄主动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咽了口口水，皇甫卓倾身舔吻起姜承仍然红肿湿润的嘴唇，同时伸手覆上了姜承正握住自己男根的手背，察觉对方明显的瑟缩和想要逃离的企图，不由用力抓紧了姜承手，按在自己的男物上一同抚慰。

吻越发黏腻起来，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手中的肉柱也愈来愈湿滑，胀大得几乎握不住，姜承身体渐渐失了力道，一手攀上了皇甫卓的肩膀，一手被皇甫卓握住，顺着他的动作半环在皇甫卓阳具上来回摩擦。皇甫卓撤了手，姜承的手也跟着落在了一旁。

皇甫卓看进姜承失神的瞳孔，舌尖亲昵地勾着姜承的舌舔了舔，隔着裤子按上姜承腿间，揉了几把，满意地察觉到那处微微隆起，让姜承靠在自己肩膀上，手底三两下就把姜承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两人面对面跪坐在沙发上，自上而下的角度看过去，姜承抬头的欲望正半遮半掩地隐在衬衫下摆中，看着有点可怜。皇甫卓眨眨眼，好奇地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

“唔！”

伴随着一声急促的惊呼，怀里的身体一个激灵，原先半抬头的东西立即精神抖擞地整根直立起来。皇甫卓只觉得怀中之人的反应可爱得紧，单臂揽了姜承的腰把他拉得更近，另一手直直覆上姜承欲望，大力揉捏起来。

快感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强烈，姜承条件反射地挣了两下没能挣开，随即失了力道，双手不由揪紧皇甫卓上衣，任皇甫卓握着他的分身在手中把玩，整个人缩进皇甫卓怀里舒服地打颤，隐隐希望皇甫卓动作更用力、更快些。

皇甫卓搂了主动蹭到自己怀中的姜承，低头看他满脸难耐又舒爽的表情，即使紧紧咬住唇也难以抑制一声声喘息呻吟低低软软地泄出，心里渐渐浮起满足和自豪的情绪，手上功夫更加卖力，把自己仅知道的一些技巧全都用了上去，右手扣住姜承半边臀瓣微微上提，左手先是用食指和拇指捏了囊袋细细搓揉，又三指并用卡住头部左右捻动，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抠挖顶端的小孔，半透明的液体越来越多的自柱头冒出，沾得柱身同皇甫卓手心黏糊糊，动作间甚至能听见哧溜哧溜的水声。

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自姜承唇间溢出，紧紧蜷在皇甫卓怀里的身体抖动得仿佛风中的落叶，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皇甫卓骤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姜承不满地睁开眼睛瞪皇甫卓，又挺了挺下身示意他继续。皇甫卓唇角带了笑意亲在姜承耳鬓：“你听。”

姜承疑惑地眨眨眼睛，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听觉。电视中泛着雪花的沙沙声，许是之前动作激烈的时候碰掉了遥控器；远一些是壁炉中木材碎裂的咔啪声；然后是深远厚重的钟声，一下一下有些像平安夜的时候，不知道附近是不是也有座教堂；再然后是鞭炮烟花在空中炸裂的响声——都一一清晰起来。

“姜师兄，新年快乐。”

皇甫卓笑容温柔缱绻，姜承望着他，心底像是储一湾清凉的碧水，宁静中泛起层层涟漪。情热稍稍平息，姜承撑起身体在皇甫卓下巴吻了一下：

“新年快乐……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