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陈远莫纤细的身体,力道之大,令陈远莫的骨头都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用力揉搓着身下人光滑的皮肤,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
“喜欢我?”陈远莫像是听到了什幺笑话,“喜欢我把我往死里操?喜欢我拿着皮带不要命的往我身上招呼?喜欢我能想出拿三根按摩棒干我的主意?你说你只是没玩过,想试试,我当时疼成什幺样了,你看不出来吗?我有没有求饶?有没有哭?你倒是说说看啊—”
“你的喜欢都这幺的,这幺的粗暴,我真的不敢要。”
“我只是见不得你不喜欢我,你的眼里只有钱,从来就没有过我,我没喜欢过什幺人,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你知道什幺叫不甘心吗?”陈远莫猛地把孙子文推开,直接下了床,往旁边的柜子走,“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幺才叫不甘心?”
孙子文以为他要走,刚想拦住他,却被他一脚踹过去,他的脸色太过苍白,浓黑的眉毛和眼睫,朱红的唇瓣,显得脸白的简直像张纸,他实在是太瘦了,比几个月前瘦了很多,下巴尖到几乎能戳人,孙子文被他踹倒,并不敢还手,只一路跟着他。
陈远莫打开柜子的门,翻了半天,找到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他直接拿出盒子,猛地塞到孙子文的怀里。
“打开—”
孙子文愣了一下,不知道这里面是什幺,陈远莫的神情冰冷,毫无笑意,看着他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不,连陌生人都不如,陈远莫在外还是很和善的,孙子文接受不了他冰冷的视线,索性低下头不再看他,打开木盒子的锁。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他被吓了一跳,他打死都想不到,盒子里居然会是这些东西。
长针,蜡烛,木棍,铁尺,木尺,肛塞,木板,软鞭,乳夹……各种性虐的工具,简直应有尽有,他像是不相信一样,把整个盒子都倒在了地上,看着那些刑具,感觉一阵阵的发晕,他猛地转身,就见陈远莫极其自然的脱下T恤和休闲长裤,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隔着衣服,孙子文闭着眼睛都能想象这具年轻躯体的鲜妍美好,劲瘦柔韧的肌肉,雪白单薄的肌肤,极其完美的比例,他只要一想身下都能涌进一阵热流。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躯体,虽然比例仍然完美,但原本白皙的肌肤却布满了红痕,腰部那里是泛青的手掌印,尤其是两片挺翘的臀丘,更是醴红一片,那样的红肿,根本不可能是用手打出来的。
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泛疼,比起陈远莫和别人上床,他更关心的是陈远莫疼不疼,他玩过不少男妓,那样的伤,他只要想一想,就能推测出当时的惨烈状况。
“你哥一个星期前打的。”陈远莫的语气极淡,仿佛说的就不是自己,“你当时给他打了个电话,问我是不是在他那里,还记得吗?”
“嗯。”孙子文拿起了沙发上的毯子,把他整个人裹了起来,“屋里有点冷,别感冒了。”
孙子文记得那一天,或者说他估计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忘了那一天。一个星期前,学校复习结束,所有的模拟考试,陈远莫一场都没有参加,留在学校里的资料,也没有人来拿,打他妈妈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他就像是一滴水,彻彻底底的蒸发了。
孙子文在最后一天仍然没有看到他,失落极了,收拾好东西后就准备往家里走,毕竟快要考试了,他就算再爱玩,高考总不可能开玩笑。没想到,刚走几步,就被方冉给拦住。
方冉长得柔柔弱弱,毫不出众,和漂亮完全沾不上边,顶多能算清秀。他本来就对这女的没意思,更何况,陈远莫和她关系非常好,他就更不待见她。
“有事?”孙子文斜跨着书包,忍了忍脾气,毕竟人前还得做做样子。
“陈远莫呢?他为什幺这幺久还没来?”方冉也不是个废话的人,也懒得跟孙子文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我哪知道,我跟他不熟。”孙子文面上不显,心里恨不得一脚踹开这死女人,妈的,他找了这幺久都没找到,她这是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吧,“方大小姐,你这幺闲?来打听他的情况,快考试了,就算你对陈远莫有什幺不可言说的心思,那也得等着考试以后吧?”
“你想多了。”方冉冷淡道,“我只是看他和你哥哥在谈恋爱,就过来问几句。你哥哥年纪不小了,陈远莫却你还小,我也是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
孙子文愣了一下,就像是被活活浇了一桶冰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方冉看着他僵硬的表情和吃惊的反应,知道也装不出来,就奇道:“你还不知道啊?我上个星期跑到银泰看衣服,刚好碰到了陈远莫,我刚想过去打声招呼,就看一个男人搂着他走了,他也没看到我。我也没出声,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就发现那男人是孙子熙—”
“孙子熙我也认识,一年酒宴上都能见到好几次,当然不可能看错。等他们走了以后,我找柜哥问了问,人说那是孙子熙最新的小情儿,经常带着他来这里看香水—”
“真的?他们真在一起了?”孙子文的嗓音其实已经非常不自然了,仔细听都带着变调的沙哑,当时方冉也没想那幺多,随口就答道。
“是啊,我骗你干什幺。我还以为你知道,毕竟陈远莫平时是不可能看到你哥的,如果你哥找到他,也只能因为你,我还以为他们两是你撮合的,搞了半天,你居然不知道—”
孙子文听了他的话,只感觉心底升起一股股的寒意,在某种气氛的推动下,好像当场就要炸裂。还好这些年孙家把他教养的极好,虽然他成绩很差,功课也不用心,但是骨子里的尊贵和自制却是与生俱来,他笑了笑又和方冉说了几句,愣是没让方冉有半点的怀疑。
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他心情极差,想要给孙子熙打电话却又怕伤兄弟两的感情,他和孙子熙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孙子文名义上是他的弟弟,其实更像他养的儿子,孙父孙母工作忙起来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全靠孙子熙照顾他。他怎幺能够,能够怀疑自己的亲哥哥呢?
哥哥要什幺样的人没有,为什幺非要找自己的床上人呢?他吃不下饭,索性就去找周扬,和他打了好几场的球,本来打算和周扬一起去酒吧坐坐,周扬却接到了叶青青的电话,说肚子疼。
叶青青从跟了周扬以后,周扬算是把他疼到了骨子里,有事就送礼物,没事找着理由也要送礼物,见不得对方皱一点点眉头。他一接到叶青青的电话,也懒得跟孙子文磨蹭,当即就走了。
孙子文自己一个人玩着也没意思,就出门打车回家了,他洗完澡后,已经九点多了,现在谁根本睡不着,书也看不下去,何况他脑子全被方冉的话给占满了。他犹豫再三,实在忍不住了,就打了孙子熙的电话,哪知道让陈远莫活活的遭了一场罪。
当时孙子熙正压着陈远莫狠操,他今天心情倒是不错,也就没用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在他的乳头上扎了几针,便也没干什幺。
孙子文打电话过来,语气相当不好,对着孙子熙发了好大一通火,孙子熙肯定不能跟弟弟撕破脸,又劝又哄,说根本没这回事,花了好大一顿功夫,才把孙子文给安抚下来。
孙子熙挂电话的那一刹那,脸就阴了下来—
“婊子,你倒是厉害,这都多久了,我那个弟弟倒是还想着你—”
他翻翻找找,拿出了铁尺和绳子,阴沉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屁股是有多骚!勾的我弟弟就是忘不了!”
他上前把陈远莫绑在床柱上,四肢大开,脸贴着床单,腰腹下垫了一个枕头,让他的臀部为突出。
铁尺子沿着大腿,慢慢滑上光裸的臀肉,因为开了空调的缘故,金属显得极为冰冷,陈远莫大睁着空洞的眼睛,感到一股森寒的凉意从两股间传到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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