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府的马车厢座甚为宽敞,然而到底也比不得那正经寝殿内室的床榻般舒展得开,此刻里面一对儿同样高修如竹的成年男子双双对抱,扭糖似地纠缠在内,动作间也颇有几分局促不便施展之意。萧绰烈在车壁上叠了两个松软厚实的肘枕,推着杨翰背靠在上面,自己将小羊儿白皙修长的小腿往肩膀上一扛,借着自身重量伏压在青年胸膛上,便徐徐地把胯下那柄昂扬搏动的滚烫器物顺势直埋入底。杨翰目光凝着层朦胧水雾,软绵绵地睇这蛮横用强的男人一眼,眼角却分明如泛桃花醉色,是个已经被人撩拨动了情欲的模样。
萧绰烈方才兴致高昂,先狠狠肏了十数回合,这会儿倒也不急着再去狂抽猛刺,不遗余力地挞伐那腔狭窄湿润的幽径。他待那喘息得十分可怜的青年缓了片刻劲儿,只微微摇晃着腰胯运用巧妙之力去顶撞内穴中敏感的蕊心,一边笑嘻嘻问道:“好子羽,小乖乖……今日你这穴儿当真火辣销魂,若再吸得紧些,教哥哥一身性命都糊里糊涂要交待给你了……”
杨翰耳廓内嗡鸣不断,血脉恍如沸腾,血流猛地都冲向头顶去。他听见萧绰烈放肆下流的调笑,竟然还低低呻吟着把脸颊贴上去,在男人颈项间磨磨蹭蹭地,仿佛一只摇动小尾巴梗儿跟主人撒娇的憨憨幼崽,模样轻佻放浪得很,几乎要让萧绰烈疑心自己锁在深院里的心上人被谁偷偷用泥傀儡换了去。
青年与萧绰烈开始同房的时日不长,算来亦不过是月余时光。前头男人还担心杨翰病骨支离,恐怕未将养好损伤了元气,除去每夜不死心的百般撩拨,存心要带着这可爱的雏儿尝尝鱼水欢愉的滋味。哪怕是船儿入了港,在那等天下男人都最不能克制之时,萧绰烈也小心翼翼克制着分寸,没有敢在床笫之间过于放纵玩乐。到了后来杨翰密谋出逃曲意顺从,两人倒还平安相处了一阵子。只是杨氏自恃高门,教条陈苛迂腐,萧绰烈也没能享受到多少新婚趣味。他熟悉杨翰那难以放开自己的冷淡别扭性子,并未抱有什幺莫名的幻想,只要看那以往宁死不从的小子略略柔软态度,含羞忍气地任他脱衣摆弄,男人也便欣喜得很了。要说有朝一日青年还能如此毫不扭捏地自己贴身纠缠过来,摆动那矜持无比的腰肢,喘息着张开大腿迎合男人的抽送,都是萧绰烈做梦才会见着的绮色幻境。
赤裸相贴的肌肤濡湿火热。杨翰仰面靠在软枕上,腿根颤抖着并起来,紧紧勾在萧绰烈充满力量的背脊上,喃喃自语道:“奇怪……怎幺一转眼便入伏了?好热……”他心间痒酥酥地,腹下那片羞处若有猫爪儿在逗弄,骚动得简直难以忍耐了。萧绰烈还在守着礼做斯文君子,偏偏今日被急火炖得软绵绵的小羊羔已经等不得他细嚼慢咽。
男人那根硬挺硕大的器物攘开花蕾细密的褶皱,慢吞吞地从疯狂吸吮不停的小穴里抽出来一半。杨翰欲火高涨,实在受不了萧绰烈这幺蓄意调弄,咽喉中呜呜叫了两声,只觉那根滚烫舒适的热源把自己虚冷的内腑慰帖得十分满足,可惜只轻轻攘了几下便要抽离出去。“拓哥……好哥哥……不要走……快些放回来……”杨翰目迷神醉,仿佛少年时偷偷躲在军营里灌饱了烈酒,头脑已经不为情理礼法束缚,嘴里竟像是萧绰烈平日那般胡言乱语起来,痴痴笑道:“拓哥……拓哥……你好厉害……插得子羽好舒服……呵呵……呵……”青年修长的手指懒洋如果】..洋地伸到两人紧紧连接着的下腹,温热的掌心若有似无地扫过男人耻骨上的毛发,又十分陶醉地抬高腰肢,用那软热湿润的后穴前后迎送,殷勤万分地套弄起萧绰烈那柄粗硕的肉杵来。
萧绰烈心里分明知道,杨翰这般意外的放荡,皆是因为两人在前面酒宴上都用了元延家小王子掺了助兴药的酒食所致。他在外一向谨慎小心,而杨翰难得自由出来,不经意高兴间便多饮了几杯,是以药效来得凶猛。那身份高尊在上的明月儿被母亲娇宠长大,素来极为放纵任性,犯起浑来简直是个教人人都头痛脑炸的小魔王。虽然推掉了马车前那杯由来不明的敬酒,终归还是在宴席上着了他的道儿。他这等小毛崽子的胡混恶作剧,萧绰烈倒也没什幺特别在意的。不若趁此机会,也好得些甜头。
杨翰被药迷得骨酥筋软,大腿勉强夹着萧绰烈抽拨一阵,力气用尽了。男人紫红膨大的蕈头‘啵’一声随之脱出肉嘟嘟的花蕾,徒留个急慌慌不断开合的艳红小孔,仿佛要追回那柄水淋淋挂满蜜汁的如意宝匕,对着男人炽热的视线毫不羞涩地张开了。萧绰烈轻笑一声,把杨翰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腹上,坏心地怂恿他道:“我的小羊羔儿,往日总厌嫌夫君把你肏狠了,百般怨我粗蛮。夫君今日也不枉费力气做那苦工了,你且骑上来作个主人,由着自己欢喜的法子玩耍便是。”他说到做到,当真撑起手平坐不动,仿佛赤身入定的一尊六欲魔天菩萨雕像。
杨翰毕生孤清寡欲,实在捱不过燕国贵族秘传的闺房猛药,心胸内欲火难平,眼眶也烧成通红。他仿佛清醒了一刻,浑浑噩噩地想:不对……萧拓这狗贼,又在说什幺混账话了……然而饥渴的身体不由自主,异常雀跃地附和了萧绰烈大胆的提议。青年颤抖的双手好不容易持着了萧绰烈胯间高昂弹动的肉棒,立刻亟不可待地把那膨胀滚烫的顶端凑近臀缝间红润肿胀的小穴,喂食一般握住肉棒抵送进去。他毕竟生涩此道,猴急地把男人整根吃进腹内去了,试着蹲坐在萧绰烈肚皮上扭腰抽送起来,却又屡次教那解痒的法宝滑溜溜地尽根脱出体外,急得可怜的青年呜呜低泣,手忙脚乱地去拽男人调皮的肉棒。可男人那器物终归是血肉生成,哪里能够任人胡拉乱拽的?萧绰烈十分想笑,侧身躲开小羊羔儿粗暴的手爪,无可奈何地哄劝他:“好啦好啦……小笨蛋……也是没法指望你一夜便熟透了……还是让我来骑这小马驹吧……”
杨翰懵懵懂懂地被男人从身上推了下去。厢座内一片狼藉,英俊的青年泪目盈盈地扭头望着萧绰烈哀求:“好哥哥……子羽受不了……里面要疯了……你快狠狠地插进来罢……”萧绰烈好整以暇,慢悠悠地拉开杨翰一双笔直健美的长腿,来回爱抚,叹息道:“乖乖,你还记得幺?昔日在关边草场,我是如何百般哀求你赐我一夜良宵……你可当真狠心极了,就连让我隔着裤子玩玩大腿也不曾愿意……唉,可真教我伤心……”
“拓哥……拓哥……”青年似乎已经被人扼住咽喉,胸膛拼命起伏,吸入的空气却越发稀薄。而那副完全沉迷于药物的身体突然崩溃,饱满丰润的两团臀肉发了病似地狂抖起来,空虚的穴腔里蓦地喷出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液。腹部那团烈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了,而往日里他自己根本连多看一眼也不肯的私密处所内,敏感的穴腔里莫名其妙痒得翻天覆地,让他简直想把一身皮肉抓破,好去挠到那股钻进了骨髓里面的痒劲儿。痉挛的内壁不停地挤出花穴内部泛滥的蜜汁,杨翰盲目地撕扯着四周的帐幔,苦苦哀求男人:“拓哥……插我……子羽的腿任你怎幺玩都行,穴也任你怎幺插都成……啊啊……呃啊……痒……痒死了……你快些救救我……”
萧绰烈目光一亮,忙道:“当真?那我便听你的了!”说罢也不再讲客气,抓住杨翰右边脚踝,用绵软的缎子腰带绕了两圈,松松接成个环扣。杨翰还不知道他要怎幺使坏,突然被男人提起那道环扣,取下车顶的宝石琉璃灯,把手中缎带系在了挂灯的铁环上。
车厢虽然宽敞,空间毕竟有限,本来不足让人起身站直。但杨翰本来是躺在厢内,这下哀叫一声,一条腿被男人拉得笔直绷紧,高高抬过头顶绑在上面至高处。他自幼习武,身体十分柔韧,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动作受到什幺伤害。只是这姿势实在放荡得很。他失了平衡,忍不住挣扎自救,然而无论可怜的青年怎幺舞动手脚,他这一条腿被人吊起来的砧上鱼都只能绕着渔夫手中线摇摆打转。那朵微微绽开流着馋涎的小小花蕾,随着青年徒劳的动作重新扯紧成异常狭窄的一条嫣红细缝,绷在湿淋淋的幽谷下不住伸展舒张,让男人大饱眼福。
烹煮细嫩多汁的羊羔肉,最要执鼎人看得准火候。萧绰烈深知道燕人贵族间那些烈性媚药的厉害,久久不得纾解便该要伤及杨翰元气了,是以使坏稍微逗弄一番便罢。他伸了手指扣进那只哆哆嗦嗦的花苞儿里面挖了两下,滑腻的蜜汁便顺着指头滴滴答答淌下来。滚烫的内壁四面围堵,疯狂地挤压着侵入的异物。萧绰烈知道火烈肉酥,此刻不适宜再嬉闹下去。他把杨翰斜斜压在枕褥之间,哄着青年自己抬高抱起了未受束缚的另一条腿,笑道:“谁家养出来的小浪货,屁股底下都湿透了……诸佛慈悲,搭救众生苦难。哥哥便大方些借出我的金刚如意杵,给你这口水流个不停的骚穴解解痒怎幺样?”
“好!好!”杨翰已经是被逼迫到了紧要时,当下情急心慌,昏昏然向压在身上大肆挞伐的男人呜咽哀告:“好哥哥,我要……”还未等他将羞耻的话语说完,萧绰烈也都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双手捧起青年瑟瑟发抖的桃丘,将顶端塞进穴蕾,随后干脆利落地一撞入到早就春水泛滥的秘径尽头。
他这下力道凶猛,撞得皮肉间沉沉闷响。杨翰那腔子里早就盈满了热情的爱液,骤然受此猛击,禁不住汩汩地从男人青筋偾张的肉棒四周挤出来,又滑又腻地流满青年身下的绣花软枕。
萧绰烈目光灼灼,低头望着杨翰完全承接了自己爱欲的那处秘境,大开大合地用坚硬的槌杵去撞击青年羞涩矜持的门户,把那道怀有抗拒之心的狭窄关隘一次次用蛮力破开,长驱直入,去攻占他深藏在内的甜蜜花蕊。杨翰痛极悦极,手指攥紧了萧绰烈后脑的发辫厉声高叫,只觉整个肺腑都被男人强硬地填满了,肉身化为包裹着男人那柄锋利剑刃的皮鞘,紧紧撑开,令得他连动弹一寸都不可能,更无法从这激烈的侵占中逃脱。
狂暴的欲潮与风雷席卷之下,厢座内绣着云雀穿花的缎枕如同受了场缠绵无尽的春时雨,红锦凌乱,点点斑斑,洒遍了青年腿间不堪承受的汗滴和后穴漏下的情液。满满旖旎之意的水痕由深复浅,染湿了彩画上鸟儿的翠羽,也湿了花丛间蝇楷金线的情词。
愿为比翼鸟,共结连理枝。芳色留难住,与君惜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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