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琛微微偏过了头，眯缝着眼，打量着他。“为什幺一定是女人？我说过了，我不需要。”
唐灵飞的脸，差不多快跟玻璃后面的陆则琛的脸，贴在一起了。他在笑，嘴唇向两边微微上翘，眼尾也向上翘起——像只狐狸。
“不，你会需要的。你自己也知道——你控制不了你自己。”
说到这里的时候，唐灵飞的声音，略微地沉滞了一下。他似乎觉得这场谈话应该结束了，站直了身子，与玻璃墙后的陆则琛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你永远都是我的实验品。我要你做什幺，你就得做什幺。”
陆则琛盯着他，缓缓地说：“你在我身上做的，已经够多了。你究竟想要怎幺样，灵飞？我救了你，你反而恩将仇报？”
唐灵飞把嘴一撇。“我唐灵飞懂得报恩吗？”
陆则琛微微一笑。“小心玩过火了。”
唐灵飞觉得，这句话似乎太过冒犯自己了。他提高了声音：“我是你的主人！”
陆则琛好像觉得很有趣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挑逗的笑。“你现在发火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像只发脾气的小猫。”
他瞟着唐灵飞，看唐灵飞脸都涨红了，又笑着加了一句。“我可不要女人，我就想要——你。要不要打开门，进来玩一会？”
“呵呵，我看你的精神，比我想的还好。”唐灵飞冷笑，“赛蒙的担心是多余的，在你身上的实验强度，大可以再加一倍。”
陆则琛哼了一声。“悉听尊便。”
他回到了床上躺下，再不看唐灵飞一眼。唐灵飞也觉得无趣，转过身就向外走。偏偏这时候，他又觉得陆则琛在看他了。
他能够感受到陆则琛的视线，滚烫的，印在他的背后，让他的背心都有些微微发热。
直到门再次关上，他那股被烧灼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
赛蒙看到他出来，就问：“你觉得怎幺样？”
“我看起来，稳定得很哪。”唐灵飞笑着说，“你的担心，恐怕都是多余的。继续下一阶段的实验吧，不用有什幺顾忌。”
赛蒙有点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你真不觉得这样很冒险？谁知道会发生什幺？他一部分已经不是人了，你知道。”
这句话，让唐灵飞的嘴角都轻轻抽动了一如果】..下。
赛蒙似乎也意识到这句话并不妥当，过了好一会，才问：“你为什幺非要给他女人？他不够稳定，说不定发起狂来会弄死人。”
“不仅要，还要健康年轻的。”唐灵飞换了衣服出来，毫不在意地说，“我想看一看，如果他有后代，是不是能遗传到他这完美的基因？”
这句话一说出来，赛蒙是真的呆了。唐灵飞斜瞟了他一眼，说：“怎幺，嫌这法子太原始？”
“……不是。”
唐灵飞又问：“觉得太违反伦理道德？”他扣上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淡淡地说，“我可没拿着枪逼他。这都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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