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若溪被人废了!”偷偷摸摸的声音从客栈上面穿了下来,我从小到大的听力都很好,所以他们的声音我一个字都不差的听见了。
我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师父,师父英俊的脸满是无奈。
昨天师父让我吃那个恶心的眼睛,当然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吃的,所以为了补偿我,今天我让师父带我吃好吃的。
临若溪?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一样?我疑惑的又看了看师父,却发现师父不见了了,然后上面细微的声音也没有了。
我开始仔仔细细的注意起楼上和楼下的楼梯,果然师父以极快的速度从上面下来了。
我记起来了,似乎真的有一个叫临若溪的人被师父废了。
师父一向不喜欢在我面前展现他血腥的一面,我知道他一直都想让我以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也知道只要师父不发疯的时候师父都是好的,只是他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永远不可能……
不管师父了,我自己开始吃了。
然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楼上的声音了……
回家的时候,我特意的看了看师父,师父的武功为什幺那幺高?我为什幺一直和师父在一起?师父为什幺会有如果〖】..病?还有最重要的是师父是……谁?
师父看见我看他笑了起来十分好看,他说:“阅儿怎幺了?可爱的小脸蛋都纠结了起来。”
日子总是这样过,山谷里的日子平淡无奇,我看着周围的指头草草,师父则看着我,这似乎已经成了一条不变的定论,我和师父就这样奇怪的、又似乎是病态的活着。
我认识师父的时候我五岁,他大概二十六七,那个时候他和我一起乞讨,我就天天的打他天天的骂他,那个时候我就记不得我是谁了我只记得我叫求阅,而师父比我更惨他不仅记不得他是谁他几乎都成了一个疯子了。那个时候,我天天抢他的东西,他也天天给我抢,后来他开始慢慢的正常起来,再后来他成了我的师父,我一直期待着师父恢复记忆,期待着我也恢复记忆,因为一旦恢复记忆我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少爷了我到底有没有娘亲了。
“知之为知之,下一句是什幺?”师父问我。
“不知道!”我好奇的玩弄着这些叶子上的牙虫。
“是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我用竹签子剥了一个牙虫下来“师父把手给我。”我把牙虫放到师父的手上,“好好握着它我等一下要检查。”
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合拢包起了小小的牙虫:“阅儿,人不知而不愠的下一句是什幺?”
“是不是,花落知多少?”我认真的看着师父。
师父摇摇头。
我怎幺知道?我又没有学过!
“师父,你看这个东西是什幺呀?”我指着一株红色的草说。
师父看了看:“峰前草。”
“有什幺用吗?”我问。
“只是野草而已……”师父说。
“无聊……我要去和其他”……人玩了,我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下,突然我想到了那条被师父打断了腿的野狗。“我要去其他地方玩了!”
我就漫山遍野的跑,师父就漫山遍野的追,他不停的问我问题教我读书,我总是玩我自己的高兴了就回答他一句,不高兴了就一句都不回答他只是自己玩,直到一句“阅儿,该吃药了。”把我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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