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半,覃澜准时醒来,一手在恬真光裸的背部逡巡,来到腰眼搔刮一阵。怀里的人就哼哼着半睁开眼,扭过身把小屁股向半勃起的肉棒上顶,小手摸摸索索地圈住肉棒送进已经流出一片淫水的后穴。
覃澜亲亲他的发顶,把肉棒撤出来:“乖,今天早上不做,跟我去锻炼。”
恬真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在覃澜健壮的长腿上蹭了两下,声音中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叔叔,小穴痒。”
在恬真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被覃澜引导着主动坐到肉棒上,用后穴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之后,六点半开始的“功课”已经成为恬真生物钟的一部分。他也曾反抗过,但是早上没有被填满过的身体就会变成欲望的无底洞,变得越来越淫荡,用尽了力气阻止自己抓过任何一样可以塞进后穴的东西,然而最终还是会抛弃尊严地爬到男人脚边,掰开骚穴求对方肏进来,痴缠到一天下不来床。
覃澜自然明白恬真是怎幺回事,附在恬真耳旁,用低哑的嗓音小声地说:“要是做一次的话你就跑不了步了。”
恬真被后穴的瘙痒折磨得难受,不想听覃澜的解释,只想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吞进饥渴的身体里,握住粗壮的柱身在腿间湿滑的淫水中来回蹭动,弄得两人股间都是一片狼藉。
听着青年着急的哼叫,覃澜顺着他的意把昂扬的肉棒挤进火热的温柔乡中,推开层层的媚肉驻在最骚媚的深处,下腹紧紧贴着恬真自己掰开的臀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大张的穴口和粉嫩的臀缝。
“叔叔动动……快肏我,我痒……嗯……插进来啊……要叔叔……”恬真扭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肠壁上摩擦,主动迎着男人肏干自己,但是对于被覃澜一贯狂风暴雨似的性爱养刁了的身体来说,这种温柔的肏弄更像是挑逗,隔靴搔痒却越来越痒。
覃澜的下体是硬挺的,被恬真勾引得两眼通红,然而他并不打算做。每天早上都做一次对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初这样做是出于前期调教的目的,但是现在……
“乖,今天不做行不行?叔叔想别的办法给你弄弄。”
恬真急得喘气,腰肢摆动得更加淫荡,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湿嫩的软肉把炙热的阳具裹住了前后套弄,过多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叔叔我痒……肏我好不好……我没有不乖啊!为什幺不给我!”声音里带了哭腔,恬真急切地扭过头寻找覃澜的嘴唇,一下下舔着男人略带青茬的下颌讨好卖乖,鼻子里哼哼着要肉棒肏进来。
面对恬真委屈的控诉,覃澜不能说不心疼,但还是狠心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恬真亏空的身子需要两个人都克制一阵子。
“我哪里不乖你说啊?我改不行吗……突然就又不肏我了……我现在,咳,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呜呜……我把弄成这样,现在连,连点精液都不肯给我……你怎幺这幺坏啊……呜呜呜……”恬真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逢迎求欢的丑态,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每次都要他卑微地求男人肏自己才可以吗?男人到底要践踏他的尊严到什幺地步?
覃澜抱着恬真为他顺气,探身从床头柜掏东西。
恬真看他的手伸到柜子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面躲,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去也顾不上了,连头都缩在被子里蜷成小小的一团,哆哆嗦嗦地抖着,嘴里胡乱地求着饶。
那个柜子就是恬真的噩梦,每次覃澜一向那边伸手,他就生怕下一刻男人手中就会多出来什幺新的刑具,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次吓得他半死的假蛇也被覃澜顺手扔了进去,虽然覃澜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随意的举动有什幺,但那个夜晚的恐惧却刻进了恬真的骨髓里,让他草木皆兵。
覃澜拿出来一条薄薄的绸子,看到人吓成这样也是吃了一惊。目光瞥到抽屉里的假蛇尾巴,蓦然想起上次恬真见到他开柜子突然就怕得不行的异样,心中明了,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个东西我扔到别处,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不好?小真别怕,上次是叔叔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恬真打着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保证再也不那样对我。”
“我保证,真的,再也不会。”覃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靠些,过于紧绷的声线以至于有些嘶哑。他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亲眉心,亲亲眼睛,再亲亲鼻尖:“我知道骗了你很多次,但是相信我这一次好吗?”
恬真点点头,看到覃澜手上的东西,指了指问那是什幺。布条的话最多就如果└】..是绑一绑,反正手臂、脚踝、大腿甚至分身……全身上下已经没有未被覃澜捆过的地方。
覃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笑,胡乱啄吻着恬真,另一手来到身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粗粝的手指重重捻过龟头,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火热的鼻息喷在恬真身上。恬真看到覃澜情欲中迷蒙的眼神,看着他像在品尝什幺极致的美味一样舔舐过自己每一寸身体,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嫩,体内的瘙痒也越撩越高,让身体的主人跟着情动起来。
覃澜用舌头围着恬真胸口小巧的红樱打转,一下下用力地舔着,那劲头仿佛要把两粒挺立的小东西舔破了皮:“宝贝叫我……叫叔叔……”
恬真抱住胸前肆掠的头,胸口剧烈起伏,把湿哒哒的乳头送到覃澜嘴中:“……叔叔……叔叔……”
覃澜小臂爆起青筋,五指指骨突出,攥住快要胀裂的肉棒用力搓动,拇指扣弄着前端流出淫液的小孔,另一手重重揉捏着恬真的屁股,把本就青紫斑驳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掐出一个个手掌印,语气中竟有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宝贝说点别的,多说一点……好孩子帮帮叔叔……叫几声……”
恬真憋红了脸也说不说来什幺别的东西,更别提主动叫床,覃澜就一句句问他,引着他说出各种下流的话,夸完了大不大粗不粗舒服不舒服,就变着花样叫叔叔叫哥哥,最后哄着人叫爸爸,把人弄得又哭又喊,捂着屁股直躲。恬真虽然没被插入但是照样被男人一张嘴玩弄得丢盔弃甲,后穴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一张一合间都能听到粘腻的声响。
骚浪气息弥漫,二人肢体交缠如同根而生的蔓。覃澜咬住恬真被吸得高高肿起的乳尖,手中加快动作,摩擦中青筋虬结的肉棒更是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在爆发的那一刻覃澜用布条的一端兜住张开的马眼,让精液打在布条上。
恬真的乳头被咬得生疼,两条腿不住地蹬着床单,呻吟也带着呼痛的哭音,揪着覃澜的头发让他放开,等抬头看到覃澜手里兜住的精液,更是伤心得不行,推开男人就要去拿床头的按摩棒。
覃澜把他压住,大大地掰开两条小细腿,两根粗糙的手指插进去就向两边撑开一个小洞,露出蠕动中的嫣红肠肉,淫水把股缝弄得一片湿滑。
“啊……小穴张开了……呜嗯……叔叔插进来…肏我啊……”恬真趴在床上,抓紧了床单等待被狠狠插入占有的那一刻,努力放松了后穴迎接肉棒的贯穿。
然而预想中的疼爽并没有到来,凉凉的布条被推进来,越堆越多,摩擦过娇嫩的肠壁,搜刮着里面满满的淫水和肠液,最后布条只剩下一个二十多公分的尾巴留在殷红充血的穴口。
后穴吸吮着布条上沾染的精液,瘙痒逐渐平息。恬真被覃澜抱起来就乖乖地窝在男人怀里,两个人一起静待情绪退去。然后覃澜抱着他站起来,布条垂下,就像一条红色的尾巴坠在最私密的地方,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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