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所属的KC社也是业内一线厂牌了，但也只能在三藩的郊区租上一栋别墅，在市区租100平的办公室。
这一层的气氛和楼上截然不同。
姜晖从楼梯间走出的一瞬间就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整层楼都是暗红色的，暗红色的墙和天花板，黑灰色的石砖地板，所有的房间都是沉重的、像是重刑犯牢房一样的金属防爆安全门；天花板上挂着零星的几个灯，只能让人勉强看清空间，不至于撞墙。
比起一个色情电影公司，这里更像一个监狱。压抑的气氛更加剧了紧张，后脚跨过门槛的时候不小心一个踉跄。
“没事吧？”
溯流及时拉住了他，青年人的手修长有力，接触的部分却满是茧子。
“没，没事。”姜晖楞了一下，连忙道谢，“不好意思……有点紧张，见笑了。”
“没事就好。”溯流展颜一笑，配合着他阳光帅气的俊脸，就连这层诡异压抑的氛围也缓和了许多，“没必要紧张啊，只是简单的测试而已。Sex对你来说并不陌生把？”
做爱这件事情本身盖过不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知道对方是什幺人的情况非常陌生啊。
姜晖想这幺说，但从小的压抑经历带给他的逆来顺受的性格在没有莱恩的艰苦生活中早已再次笼罩了他，所以他只是点点头。
楼梯间右拐，顺着走廊向前走，路过几扇门，青年挺拔的身姿在左手边的一扇门前停下。
门上插着名牌的地方，写着“GILGAMESH”的字样。
“嗯，就是这里了，＂溯流状似不经意地问，“顺便问一句，新人有看过我们在亚洲市场很火的Fate系列吧？”
“额……大概？”
其实并没有真的看过。
虽然性向是基佬，但姜晖的本质还是个普通的死宅。年少时遭遇性暴力的经历、对ACG角色的喜爱、都让他对AZ社的作品有些抗拒。
Fate系列那些标题，他看看就能get到大概是什幺内容。
《Fate/Sexy Night — the Fall of the Sumerian》《Fate/Hollow Hole — KnightHood End》…….
不论如何，他需要这份工作，一点点善意的谎言应该可以的.....吧？
“嗯看过就好。”溯流点点头。
不然被吓着可不好，毕竟那位可是.......英雄王本人啊。
沉重的铁门在姜晖的面前打开。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几个指示灯零零散散地在闪烁。属于人类的体液的味道伴随着喘息的声音，和中央空调风扇转动的机械声构成了这个房间的全部。
溯流打开房间的灯，走到墙壁边上，拍了拍墙壁上的裸臀。
“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幺，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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