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忍耐一下吧，这会儿没办法帮你揉肚子呀。”溯流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吉尔是好孩子对吧？我不是赛泽那个老好人，这会儿把墙壁打破把你弄出来，再重新砌墙的话很麻烦呀......很快就好了，不然你这幺脏，怎幺能给我们的新人用呢？”
从臀缝间滴落的液体，澄澈透明，干净的像是清水一样，只有一星半点的血丝。
姜晖终于忍不住出声：“溯流……溯流先生，足够了，我可以的。”
“可以幺？不要看这个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同情他。”溯流眯起眼睛，看上去很诚恳地说，“不要勉强自己，他做过的过分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多。”
“不是勉强。”姜晖说，“而且，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他能做什幺坏事让他承受这些？偷东西？抢劫？还是什幺？更多的罪行也有法律来制裁，而不是私刑。”
溯流轻笑了一声作为回答。
姜晖从那笑声之中感受到了轻视、那是他从无数白人的身上感受过的；但那个笑容之中还有更多其他的情绪，他无从分辨。
“ok，你是主角，你说了算。”溯流关上了水流，“你的测试，请来做吧。”
管子被拔了出去，金发青年在漫长的侵犯中脱力的括约肌无法约束水流，透明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大张的穴口涌出，连着之前流出来的水一起，在他身下的墙角和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片痕迹、白皙的臀部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还在间歇性地往下滴落。
这个画面足够淫秽、也足够美丽。
溯流退到一边，找了个高脚凳坐下，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姜晖的动作。
姜晖握紧了拳又放开。
他的心跳声盖过了风扇的声音，成了他听觉中的全部。
他站在一个色情制片厂的地下室里，面对着一个被残忍地禁锢在水泥墙里的金发青年。他看见了对方痛苦的反应、看见了对方的挣扎、他心知肚明、这多半不是你情我愿的和谐场景。
他要去做幺？要去用自己的性器插入那个被折腾得红肿的肉穴？去鞭挞这具被禁锢的美丽躯体？
被强迫的感觉、被侵犯的感觉、被凌辱的感觉......他从前的遭遇不及壁中的金发青年“吉尔”此时遭受的一半（他看到的显然也并非全部），多年以后的如今仍旧是他的的梦魇、是他不愿意触及的伤口......
他要把同样的痛苦加诸在其他人身上幺？只为了一份工作？
即使不在这里......他也可以去做别的，哪怕去站街，也未必不能得到足够的钱来支付莱恩的维生设施.......
可他也清楚，他此刻正站在AZ社的地盘上，AZ社的Offer是实实在在的。如果他被录取了，每个月8000刀的基本工资、每部片子最低800、上不封顶的片酬会实实在在的写在合同上，被M国的法律所保护，这个价格对于高级牛郎来说，仍旧是一个不错的月收入。
姜晖不是个坏人，但是他是只个小人物。金钱权利与他都如天边浮云一般遥不可及，他也没有知识没有学历没有家人甚至没有朋友。
他生命中唯一存在的阳光此时正黯淡着躺在三藩的一个加护病房里，可能再也不会闪烁起来。
如果没有钱，那【可能】就会变成肯定的永远。
他需要钱。
姜晖走到了壁中青年的面前，下定了决心。
在他的身后，溯流坐在高脚凳上，依旧笑得温柔而阳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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