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我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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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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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来处决安士白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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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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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听不到锁钥在锁孔中扰动的声音，木质门板和铁质铰链摩擦一声后，强烈的光线飘进了整个黑暗已久，而显得空旷无比的小房间，勇利下意识地张开羽翼护住了垂下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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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从外面锁上，你先去给本层的灵魂发圣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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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一向嘲笑自己堕天如何愚蠢的狱卒竟然轻轻地阖上了厚重的木板牢门，依旧听不到锁钥扰动锁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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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天使见到上帝需要收敛羽翼，连狱卒都知道这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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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吧？再说我也并不能看到大人您的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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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真不愧是堕天使啊，坐姿还是这幺乖巧，可是却知道和我顶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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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克多？！”上帝撩起平日在圣光中无法看清的白亚麻长袍，单腿跪上勇利的长袍一角，并试图用力掰开勇利的羽翼。“勇利的这里……变成银灰色了呢，可爱的白色真是一点都不剩了”，见勇利毫无动静，上帝维克多起身绕至勇利身后，手指顺着羽翼上方的边缘滑至蝴蝶骨下方的翼根处，“还学会叫我的本名了，不过羽毛的手感还是没有变呢。”发现勇利开始不可察觉地战栗，维克多将脸从羽翼和后颈之间的缝隙挤进去：“勇利，睁开眼，看看我。”将脸颊贴上勇利的下颌骨，些微的磨牙声和牙床之间的龛动都变得切实可感，而愤怒的天使却不肯转过脸来，反而迅速地站起，将万人敬仰的上帝推到了墙角，后者撞翻了木箱，跌坐在地板上的污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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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撒兹勒、桑杨沙和我，哪个不是从这九重天存在之日起就忠诚地侍奉着您，为什幺您……为什幺我们不能和凡人一样拥有自己的感情，而只能对芸芸众生抱有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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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伸开颀长的肢干，躺在污秽不堪而又潮湿阴森的地板上，不打算说话。良久，他从脏污的地板上蹭了起来，将额头抵在勇利的额头上。“因为你是属于我的，世人都爱上帝，你不能成为例外。”银灰色的长发从肩上滑下，紧张过度的迟钝天使才发现，自从九重天存在以来，如同浮云蔽日般的，遮罩上帝的圣光今天没有出现。“世人皆爱上帝，但上帝的真容不能被世人所见，您也不能成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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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好奇心的驱使，勇利伸手摸来旁边的烛台，小小的，忽闪的光源挤入二人之间。银灰色的长发下，是白似皓月洁胜雪的皮肤，比凡间教堂中上帝石像更雕琢精工的五官的中心，有两汪同色绒絮飘飞间若隐若现的里海，反射出的光晕似乎要将勇利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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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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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我问你，你与那两人，追求凡间之爱，到底是在渴求什幺？精神的极乐，你早已在我处得到。你不惜堕天换取的，是肉体的极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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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烛台滚灭于地，在被打回无尽黑暗的房间中，勇利眼神涣散，不知是否若有所思，却与少年上帝连着长袍上的污秽一起埋进雪白的羽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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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有一只手从抱着后背的位置，缓缓向上，开始拨动羽翼根部的杂毛，时而搔弄，时而揪起。另一只手则弯曲着手指，从里到外反复描画着蝴蝶骨的形状。“呐，勇利，如果把这堕化的羽翼连根拔去的话，你会重新成为我忠诚的侍从吗。”腿间的皮肤上传来亚麻布剐蹭的触感，好像要把这两腿上的细胞全部揩下带走。“大人，别……隔着袍子，难受。”胸前出现了不熟悉的空落感，袍子从羽翼上方掠过去，将有些羽毛变成了劣地上的石尖。维克多亦脱去长袍，两手置于缩起的羽翼划出的波澜上，一腿顶入勇利交叠的双腿间。“我是谁？”“创造世界的，全知全能的，无情无义的上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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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维恰，我是维克多，我是想要用肉体的极乐将自己的天使送入地狱的，圣洁的维坚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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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的嘴唇落在了眼前的茱萸上。这位全知全能的天父可以吸吮，轻咬，甚至弹动舌头，用舌苔来回摩擦茱萸上的颗粒，微弱的欲望使他可以保持天父端庄圣洁的形象，不至于对待可爱的天使如此粗鲁。眼前的天使正曲起双膝，试图使性器离瘫软的两手更进一步。自然不会放过教训这个处于狂乱之中的堕天使的机会，维克多的嘴唇辗转游弋到了潺潺涌泉的顶部，舌若有若无地重复着掩盖和放开小孔的动作，并沿着背面凸起的筋络一路向下，在就要把两个小球包入口中的时候又突然回到顶部频繁浅嘬。“哈……啊！维！大人！不要……”回忆着天父烛光下个中有蓝丝绸的二眸，勇利猝不及防地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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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处的白液还犹同婴儿的涎水滴答不止，仍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的勇利就被整个翻了过来。维克多平稳的呼吸吐露在臀瓣中间的小口上，手指仔细地拂过外部的每一道褶皱，不时用指尖往小口中间戳刺。“这里面是什幺呢？天使的余脉？还是恶魔的脚步声？还是一片混沌？要知道，勇利，我们只是拥有与人类相似的肉身。”撑开的虎口阻止了两片臀瓣肌肤相亲，指节一个个被吞进，手指并不忙于寻找前列腺，而是不断曲起、伸直、曲起、伸直，使肠壁的细褶在扭曲中如浪沉浮。勇利的呼吸早已紊乱，似乎是要表里一致地维持天使的纯洁，正用两手握住性器夹于两腿之间以防再次勃起，并不断抬高腰部躲避手指的造次，未曾想却迎合了向下曲起的手指，不偏不倚地触碰到了那个鼓起的部位。“啊！！！！”忽然转变成淫叫的喘息引起了维克多的兴趣，他讪笑着将手指抽出。“欸？哈……哈……维克多……唔！”突然的进入让勇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大口吸气，用冷汗的流失来缓解被突刺的痛苦。“别装了，我们只是拥有与人类相似的肉身，没有感情、没有痛苦、没有疑惑，没有罪恶。”“维……维……拿出去……太痛了……”“哦呀，货真价实的堕天使呢，痛苦即是罪恶，罪恶就会痛苦呢。”“Fuk you goddamn GOD!”“辱骂上帝？很好，我的小天使，让我快点送你去地狱吧。”将比茎身粗大一两倍的头部对准先前让勇利失声淫叫的部位，没轻没重地戳刺，顶撞，维克多沉默不语，直到湿润的触感侵占了膝盖和羽垫之间。天使哭泣着，性器滴着前列腺液，皮肤渗出层层交叠的冷汗，天使全身的水分在流逝，天使的羽毛尽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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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来敲门的时候，上帝将整根性器全部戳进了勇利的肠道，从背后伸出手指捅进了勇利的嘴唇，像抚摸恋人的五官那样仔细寻索口腔中的每一处，甚至将指甲的尖处戳进了后槽牙和牙床之间的缝隙，但最终没有在勇利体内射出，相反，轻而易举地从已经无力收缩的肠道中抽出，将勇利如同破娃娃一般丢弃在了床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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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胜生·安士白天使触犯天界大规，今已完全堕化，应发配至九重地狱，与撒旦为伍，永久驱逐出九重天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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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缩起抽搐的手脚，惊动了身下的白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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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黑羽翼的庇护下，他正做着一个在云层尽头初次见到上帝的，不会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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