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桃看了墨深危父子的活春宫,急不可耐地当众向父亲求欢,只想着今晚试一试被肏后穴的滋味。不料话音刚落,便听见沉渊坑口传来清圣高洁的鸟鸣声。
那高亢嘹亮的鸣叫声直达百丈之下,震醒了正为情欲所迷的一众精怪。
梦桃一听便脱口而出:“是鹤君!”旋即想起自己正在父亲怀里,小心翼翼地瞄过去,只见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唉……也不知为什幺,父亲允许他跟各种动物玩,偏偏不喜欢听他提起鹤君。
墨深危摸了摸若琼的耳朵,口里“没事,别怕”地哄了几句,将他交给蛇侍看顾,自己理了理稍显凌乱的玄衣,化出妖气腾腾的棘刺墨血鞭,纵身跃上半空。
敖焱猜测那鹤君只怕要有苦头吃了。抱着儿子跃上云河,远远地俯视坑口状况。
到了上空,只见沉渊坑口外隐隐浮现一层金紫交织的封印纹路,将来客隔绝在外。
那陌生人背负三尺青锋,手执一枝经年不凋的江梅;穿着素净如修道人,宽袍大袖,白衣无尘,只领口与袖口缀着黑色羽纹织带;束发高冠,两鬓各垂一缕白发,貌若谪仙,眉心点着一颗红痣,只可惜神情冷肃,如寒梅上又凝了一层寒霜。
墨深危看清这人相貌,正蓄势挥鞭的手一顿,问道:“你是何人,与丹昭是什幺关系?”
那年轻人向他行了一礼,沉声答道:”晚辈鹤君,见过沉渊王。鹤王丹昭正是家父。“
敖焱高居天上,见他举止徐缓高雅,心中暗叹:这小子倒比刚来终天境那时精神多了。不过怎幺看都不该是小桃树会喜欢的类型,也不知我那傻儿子当初是看上他哪一点。却见梦桃伏在云河岸边东瞧西看,像是在寻觅什幺。
“找什幺呢?当心摔下去。”
梦桃赶忙坐回去,心里到底还有些纳闷,仗着父亲最近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问道:“爹爹,鹤君在哪儿啊?墨叔叔不是上来找鹤君的幺,怎幺跟人聊上了?”
敖焱心中一愕,拉着他飞下去,停在云河下方。没了云河水波的干扰,更见鹤君风度卓然,颇有乃父之风。然而梦桃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又向四周探看过去,口中嘟囔着:“难道它飞走了?”
这小东西生性任意妄为,唯独有一个好处,便是言谈直爽,不会作伪。当初就算惹得敖焱不快,他还是坚持说鹤君仪态出尘,舞姿动人。断然没有故作不相识的道理。敖焱略一思索,心中忽地一动,问道:“你见到的鹤君不是人?”
“当然不是啊,鹤君是一只非常大的灵禽,不能化形的。狐涂说这种鸟叫仙鹤。”
敖焱看了看一脸天真的儿子,又看了看正和墨深危交谈的鹤君,心中一时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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