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却在另一旁,和一个中年男子招待前来吊唁的客人。
而丧歌蒿里响彻耳畔。
“公子,你不过去吗?”小二哥见莨栾忽然停下脚步,不解的问道。
莨栾思索着此时过去的意义:“不去了,晚点你跟安言说一声,让她来寻我。”文娉的事,多少他都得透点底。
...
安言早早就听到了小二哥的传话,虽然有些担心莨栾,但是文卿的情况也不客观,这不,等忙一忙停下来,已经深夜,文家笼罩在一股哀愁沉痛气氛下,似乎走到哪,都能听见文娉姐的欢声笑语。
安言在厢房前,抬手敲门,轻轻三声,打断了里屋人的思绪。
知晓是安言,莨栾将手上的书放下,起身去开门。
烛光下,安言的精致面容惨淡苍白,双目无神,眉宇间透着疲惫:“进来吧。”莨栾侧开身子,让她进来。
安言在八仙桌旁坐下,心不在焉的样子着实让人怜惜,莨栾给她倒了杯热茶,希望能暖一暖她冰凉的心:“可还好?”
安言抬起眸,本是晶亮的双眸此时却布满血丝,见她这样,莨栾知他这话白问了,安言双手握着茶杯,手心中的温暖扩散不到心上,可还好?一点都不好,她不听劝,还亲手阻断了文卿最后的机会,能好吗?
安言笑了笑,表情无力:“你呢?忙着文娉姐的事,抽不出空来看你。”
想是忽然昏迷让她挂念在心,自己为文娉抽掉一根肋骨,此事他们不得知:“我还好。”
以前是没过这种情况,虽说对疼痛不是很有感觉,但是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此次恢复的速度有点快了,毕竟是少掉一根肋骨,竟然只是两天,就能行动自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安言摩擦着茶杯,想说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说出口的话却又让人伤心:“明日就是文娉姐下葬的日子,你该去见她最后一面。”
莨栾不知道安言是以什么身份跟他说这话,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去见文娉最后一面,但是他强烈感觉到,心头的失落:“嗯。”
安言的眼睛很痛,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痛快睡一觉的缘故,她眨了眨眼,眼泪就一直掉,抬起头,想逼回去,眼泪却夺眶而出,直流而下,她知道失礼,可她忍不住,文卿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盘旋,她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抽泣起来。
看惯了她精明利落的一面,她忽然哭了,莨栾却不习惯,哭泣和眼泪这个词语在他的世界里并没有,六十多年,他从未哭过。
“现在是不是说什么都晚了?要不是我不听你的劝,没有制止文娉姐,要不是我拉走了文卿,文娉姐怎么会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她哭着,声音嘶哑,字字都是在控诉。
唉...莨栾把本想拍打她背部安慰她的手放下,认命般的说道:“文娉并没有死。”
她的哭声忽然就停了,猛地抬头,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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