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全记起来，那时凡是四阿哥送给栾和的吃食玩具，他都要先偷吃一点，把玩一下，有一次那食物里果真有猫腻，他忍着剧烈腹痛，假装不小心弄撒了吃食，挨了四阿哥一顿鞭子差点小命不保，被栾和知道后硬讨了人回来。不过，现如今皇帝能体察他的心意，他已经很满足了，并不想全盘托出，徒惹他的心上人伤心。
“你说你，为什幺独独对朕那幺好？”栾和干脆脱了鞋袜，和季全额头顶着额头歪在床上。
“皇上记不记得，全儿十岁生辰时，无人记得，偷偷吃你吃剩下的臊子面，你看到了问清原委，拉我去书房研墨提笔，说要做一首集句诗赠与我，我还记得那诗：晴明风日雨干时，日长睡起无情思，闲来卷帘望天去，纸鸢跋扈挟风鸣。那时皇上明明还只是个懵懂小儿，做起酸诗来到时不含糊，还无情思，望天去。。。”
“哎哟，全儿你知道嘛，为了挤出那诗，朕差点连笔杆子都给咬断了，你想想当初朕才九岁，好不容易背了些唐诗宋词在腹中，要集齐四句诗来可不容易，朕是有次看到你在花园里放风筝，那开心的样子让人羡慕不已，就做了这首诗。”
“我看你那时只想和我一起玩吧，被太傅追着背诗，不甘愿得很，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季全与他食指交缠，一颗颗的摸过他的指节，继续道，“还不止这件事，后来我不是去跟了四阿哥一年嘛，那时四阿哥待我很是刻薄，让我睡在四面漏风的杂间里，晚上阴风怒吼呼啸不止，我连做了几晚噩梦，人也病央央的瘦得不成样子，你看见了心疼，用蝇头小楷抄了心经赠与我，说只要每日诵读一遍，必保佑我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可惜那心经在镇北一战中遗失。。。”
栾和用两指压住他的唇瓣，“那本心经一定是为你挡了一灾，朕有空再给你写一本。”
季全亲亲他的指尖，不再言语。
“全儿。。。”栾和突然明白季全为什幺死心塌地对他好了。
季全不想听他说出什幺道歉或者海誓山盟的肉麻话来，觉得两人心意相通比什幺言语都来得珍贵。翻身压住栾和，第一次认认真真与他接吻。
季全张开嘴，带着撑开栾和的嘴，两条舌头如另一种生物如果】..般奇怪的扭动纠结在一起，季全的涎液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随着纠缠的舌头渡进栾和的口腔里，栾和绷直的脖颈上，可以看到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着。
“嗯。。。。。。咕”栾和舒服的呻吟偶尔会被吞咽的动作打断，渐渐有些气息不稳。
“哈”季全突然坐起身来，两人暂且分开了。
“哈。。哈。。。全儿，你身子还未痊愈，要不，要不你帮朕撸出来？”
“皇上，我想到个好玩儿的。。。”此时天色已完全变暗，季全盯着栾和手腕上绕了几圈的夜明珠手串，突然灵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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