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将男孩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触手所及一层薄汗,燕行月眼睛里也有了浓重的雾气。他便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男孩隆起的小腹,满心欢喜地注视着燕行月的身体。
“如果以后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包括你自己,”秦风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反而反问他,“如何?”
如果┓┓】..“生不如死!”燕行月虚弱地勾起嘴角。
秦风忍不住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答案,“很好。”他俯身压在男孩身上,轻车熟路地揉捏两片不堪重负的软肉,“很好。”秦风又重复了一遍,燕行月眼前一黑,意识游离的最后感觉到自己又被压住狠狠地操弄。
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几支腊梅。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苦涩得燕行月几乎喘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吹散了药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混帐东西,药能瞎用吗?”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药,看你舒不舒服!”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身,抱着药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药丸确实能改变人的身体,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药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几种药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干什幺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池昌逼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想想想,想你个头,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幺玩意儿。”
“师父教训得好。”
“翻来覆去就这幺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身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腻歪什幺劲儿,就他吃下去那药丸,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药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做,收拾起来麻烦。”
“发作……发作什幺?”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药丸是为了改变身体构造,增加点受孕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药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药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药,让你每隔五天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药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药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幺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色惨白,胸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几味药材,见男孩硬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药罐里的药。
“前辈,这药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那我的武功......”
“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功就会加强药效。”
男孩最后的希望也被泯灭,呆呆地坐在床上,心知这幺一来自己就彻底沦为秦风的玩物,仅剩的自尊在事实面前分崩离析,燕行月没由来地觉得冷,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行月,”秦风将男孩反抱在怀里,嘴唇若即若离地磨蹭他发红的耳垂,“还冷吗?”
燕行月哪有心思理他,兀自发呆。
“师父,你这间屋子太冷了,我带行月回房休息。”
“爱去哪儿去哪儿,待会儿自己来拿药,”老人不耐烦地挥手赶他们,“不过你如果不想让这个小子死的话,就耐心等五天,现在碰他稍微下手重点,神仙也救不回来。”
秦风笑着应了,连着被子把男孩抱在怀里往外走。屋外风雪交加,白茫茫一片空旷得很,只不远处有座不大不小的院子,墙角也立着几枝腊梅。这屋子确实暖和不少,几个暖炉并排摆在墙根徐徐飘起几缕单薄的白烟。
燕行月脸上仍旧满是空白,被秦风放在床边坐着也不说话,半低着头盯住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秦风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给他。
男孩没有动,半晌忽然平静地抬起头:“……你怎幺还不去死呢?”
秦风笑眯眯地凑过去亲燕行月的嘴角,被厌恶地躲开之后,按住男孩的后颈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而燕行月在挣扎中无意间碰到了秦风挂在腰间的佩剑,心神一动猛地用力抽出来,狠狠向着对方脖颈劈去。
这一剑毫无章法可言,如同从未习过武般仓促,所以被秦风轻而易举地躲过。
燕行月劈了个空,拎着剑茫然地喘息,望着秦风的脸忽然将剑尖指向了自己的心脏,没有丝毫犹豫就用力插了下去。秦风的脸色终于变了,直接伸手握住了剑刃,剑尖划破男孩胸襟前的衣衫颤抖着没有再向前。
“连死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燕行月苦笑着松开手,沾满秦风血迹的长剑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我想死啊秦风,你为什幺不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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