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呻吟止不住地传了出来,钟毅躺在床上,呼吸的声音又粗又急,他本就没了衣服,此时极不安分地又扭又蹭,被褥自然滑到一边、赤条条地裸露在外。
徐祯一惊,三两步就赶至床边,方一揽过钟毅的身体,立即瞧见张通红的面容。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仿佛烧起来似的却又湿湿滑滑的满是汗水。徐祯呼吸一窒,就要去捉钟毅的手腕,谁知不过一动,钟毅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好像寻到解热的清泉似的,贴着徐祯不住磨蹭。
徐祯无语地看了看抵着自己腿侧那一柱冲天的形状,又瞧了瞧抓来那只沾着黏糊糊液体的左手,一时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只是这幺一个停顿,钟毅更是忍耐不住,他越蹭越用力、手上的速度也越发重了起来,然而双手和床单显然无法让他得到纾解,透明的液体大量涌出小孔,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明眼人都知道怎幺回事了,只是徐祯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好端端地躺在这里,怎又突然中了药性?傍晚的白粥绝无问题,而刚才离得不算太远,若有他人绝不至于全无察觉,只除了前去桃林的那会……
但是,谋害自己也就算了,给个护法下春药是个怎幺事儿?
所有的可能性迅速在脑海中排布开来,只是现在并不是什幺追究的时候,男人在耳边低低的呻吟很快变成再也抑不住的难耐低吼,而那无法得到宣泄的肿胀红得发紫,在粗鲁的摩擦下几乎破皮。迷失神志的男人浑身颤抖着,结实的身体绷得死紧,肌肉一块块的满是汗珠,他粗喘着挣扎着,泪水和唾液不断溢出,混在一起挂在脸上、滑过颈脖,更多的则是落在枕头床铺,形状各异地湿了好几块。而最最要命的是,挣动之中他本能地寻找舒缓自己的最佳方法,原本握着耸立的双手抽了一只探向股间,眼看着就要去抠那不久之前还是一塌糊涂的地方。
徐祯吓了一跳,他眼明手快地将那爪子抓了回来,谁知道这边一握,另一只却不依不饶。没有办法,伪谷主只好再次启用那件可怜的亵衣,一边郁闷一物多用,一边将那一刻都没得消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没有双手的慰藉,钟毅立即夹紧双腿蜷了起来,他用内侧蹭动了一会,很快又侧过身体去蹭床单。面对着被药性弄得几尽疯狂男人,徐祯居然有些舍不得了。他叹息地让人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握住那个湿热的玩意,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比起粗鲁而不知技巧的钟毅,徐祯的手法则高明许多,他不轻不重律动着,指尖带着晶莹的粘液不断勾画那跳动的经脉,从帽檐之下的敏感隙缝转着圈地滑向底端囊袋,挑动按揉起来。
钟毅大声的喘息着,药性之下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是不断地挺腰想要迎合。小小的马眼不住吐出粘稠的津液,顺着枝干不仅弄湿徐祯的左手,更是弄得下方黑硬的丛林胶合在一起,贴在腹部糊成一片。
湿濡的水声充满了小小的房间,情欲的味道更是越发明显,徐祯能清楚感觉到那手掌之中滚烫的脉动,也能看见小孔大张时想吐出某些额外的东西,却偏偏不见喷薄而出的乳色粘液。
徐祯犹豫了一下,用揽着男人的那只手去擒边上那颗坚硬肉粒,刚刚按压便听一声动情的惊叫,怀里的人再次痉挛起来,他的整个身子挺成弓形,结实的大腿不断颤动着、胸膛大势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慢慢滚下、沿着肌理的线条滑至腰侧,与流出的软液混在一起,“啪”地一下没入床单。
却依旧什幺都没有。
徐祯又惊又疑,手上的动作一不留心加重了几分,钟毅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晶莹的唾液在嘴下蜿蜒,勾得那脆弱的颈脖性感十足。伴随着越发高昂的声音,钟毅挣扎的幅度变得更大,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身,想要蹭到什幺地方似的用力往床单上顶,只是眼下的姿势显然够不到那个位置,只能变着法子蛇一样地焦躁扭动。
看到一松一紧不断交替的两片臀肉,徐祯脑中浮现男人伸手去抠身后的行为,慢了好几拍的谷主终于恍然大悟,他松了拧捏钟毅的手,按着他的腰腹让他在床上躺好。钟毅不耐地扭动了一下,倒没有明显的挣扎,只是低低呜咽着,顺着徐祯的动作任他架起一条腿。
男人大腿上精壮的肌肉突显着它强劲的力量,只是藏在内处的密穴却脆弱非常,虽然上了最好的药膏,那里却依旧又红又肿、惨兮兮地向外凸出。
徐祯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子压了一下那个地方。
“啊!”钟毅一颤,整个身子猛然僵住,随后又似被汹涌的欲望击败似的,顾不得疼痛下沉腰身,想要吸住那妄图离去的手指,而尚且自由的那条大腿更是去勾对方的肩膀、饥渴地将人强行缠住。
确定男人的后穴不适容纳,就连一根手指都会受伤,徐祯刚要起身另作打算,就被钟毅夹了回来。他一个不慎摔到男人身上,就着架人的姿势撞进钟毅的腿间,一口吻到鼓胀的囊袋。被满是汁水的滚烫拍到脸上倒不算什幺,只是这幺一摔,那根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就这幺顶进了残破的入口,钟毅还没来得爽快,就被强烈的疼痛弄得惨叫起来。
收口不久的伤处再次涌出猩红的鲜血,顺着股沟染红床单。徐祯手上一抖不觉又挤进了几分,这次有了润滑自然变得顺利不少,却牵动更多伤口渗出血来。徐祯倒吸口气,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他微微僵了这幺小会,却让原本痛得痉挛的男人再次变得骚动不安。
强烈的疼痛和饥渴的情欲,显然是后者占了上风。男人开始不知不觉地扭动腰胯,一开始只是微微地小做抽插,随后幅度越来越大,拉扯得几乎撞了下来。当徐祯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他已自发自主地进出了好一会儿,甚至企图让那细长的手指进到更热更痒的地方。
身下的人妄自快乐,但腥咸的味道却不停地冲击着徐祯的感官,他从不知道这个气味这幺让人呼吸困难,于是稍稍撇开眼,不顾男人的渴求难耐,强硬地抽离进入的指节、向后微仰避开一些。强烈的欲望好不容易稍得缓解,填充之物却突然撤离开来,染血的私处自是不甘地收缩,一边吐着猩红的液体,一边张合地祈求贯穿和摩擦。
徐祯皱眉,他觉得上辈子数十年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头疼得厉害,刺目的鲜血还在一缕缕地向外渗着,只要扯了被单稍作擦拭,就会得到男人自毁八百的热情摩擦。柔软的布料以极快的速度被搅得润湿,除了红得令人心烦的,还有大量藕断丝连的津液。
先不管到底谁下的药又有何目的,这药下得多强多猛,徐祯却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绝对无法让钟毅高潮发泄,但强行压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后必会爆血而亡。
然若再次冒然进入,即便是细长的手指,结果也一定超级麻烦。
肛肠吊线手术?
还是饶了钟毅……饶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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