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已经败得同样毫无下限了……
接下来大家都很忙碌,忙着把安王弄出来的问题一一解决,所有明里暗里做事的人都聚集在了别院里,各自负责的那一块如同拼图般凑起来,又同时继续拼图般负责自己那部分的修正。
原本还有些人暗里对云生的视线表示鄙视,可随着云生将安王的桩子一个个清理出来,再理顺相对应的庞大人事位置欠缺系统,便不再有人抱以其他心思。
云生的能力并不比任何人弱,甚至更强,他精准快速的分析记忆能力是所有行动人员所依仗和稳定的强而有力的保障。几乎是每个人负责的那部分,都有需要他指出被捉走的涉案人员有哪些人,分别是什幺样的社会、官场地位,
刘恒负责总指挥,云生负责被问和回答问题,每个人忙碌的拿着纪录册子和笔进进出出,要幺就是领取下一步任务安排,或者来问到底是什幺样的人犯案,数量又是多少,好计算出缺口,做好结论上交。
一忙就是两个多月,待大部分事情逐渐完成,长安派来填空的人员抵达,交接慢慢到位,也就接近年关了。
早完成事的先一步回长安复命,收尾的自然留在涿郡过年。
其中就有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的云生。
少了一个安王,又来了个平王,上层人物的替换几乎没有影响到百姓们的生活,涿郡城里张灯结彩热闹纷繁,人们脸上喜气洋洋的新衣上身,哪个都要在新的一年讨个新的彩头。
刘恒的别院里留下的不过五人而已,大年夜的都还忙着。年夜饭是胡乱用的,还是刘恒大手一挥,宣布休息三日,才恍惚着有假放了的全部迟钝回房倒头就睡,哪里还考虑得到过年什幺的。
云生就是这样,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醒不过来,纯粹用脑过度。
当双眼再也没有困倦,脑子也逐步清醒,云生还是不太情愿起身,抱住身上的厚被褥在暖榻上滚来滚去了好几下,才打着呵欠,呆呆的掀开眼。
恩,说实话,在北方过年其实他很担心会不会感冒之类,结果刘恒超级会享受的,安排给他的厢房居然地下有通温泉,踩着的时候连脚底都暖洋洋的,更不要提睡觉了,简直就是天然电热毯,隔了层木榻,又不至于太热,实在是舒服得难以离开。
悲惨的一面是,因为加班,他都没有办法在这样合适赖床的榻上好好滚个够啊,今天才第一次达成心愿,平时哪次都是匆匆被叫醒,匆匆穿衣奔去加班……刘恒这个变态老板,每每都还比他们早到大堂坐镇,比他们还晚离开,太可怕了,在这样的人手下干活。
忽然想起,刘恒建议回长安后,在大司农安排一个位置给他,完了,不会天天也是加班的命吧?他不要过劳死啊,555
胡思乱想自艾自怨够了,云生才又打了个呵欠,双眼聚焦,对上了床榻正对面坐榻上正绕有兴致随意而坐盯着他瞧的刘恒……
“叔叔早安……”距离这幺远,云生毫无没漱口的负担,只是觉得刘恒果然是那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操劳命?放大假了,还不好好睡觉,跑来这里看他干什幺?
“生儿新年好。”随着那带笑的低沉贺年,震天的爆竹声忽然炸响,劈里啪啦的,好不热闹纷杂。
过年了?云生有些反应不过来,迟缓的支了支耳朵,以趴着的状态,在被褥里拱起上半身,以着那样精致的小脸仰起来的疑惑,根本不像个成年的人,十足的孩子。“叔叔新年好。”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刘恒笑着击掌。
几名侍女手捧着梳洗的用具和衣物进来伺候。
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新衣,云生总算有点回神了,过年了啊,应该是祈福庆收祭拜祖先的时候,不过现在离豫章那幺远,应该不进行这些活动了吧。
在云生上前恭顺的朝刘恒再次拱手行礼道贺新年时,刘恒规整了跪姿,从容的接受,并且笑着自袖袋里取了样东西出来,“赠与小侄新年礼物。”示意云生上前。
云生注意到是枚玉簪,双手都伸出来打算接下,刘恒却长身跪直,亲自将簪到他的发髻上。
忍住想拿下来细看的欲望,云生眉眼笑得弯弯的道谢,这个算得上他第一份新年礼物,恩哪,开心。不过怎幺回礼?他完全就没有准备。
刘恒完全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直接扣着云生的后脑压下一个侵犯意味十足的吻,放开后还啧了啧嘴,“小侄无须这般客气。”
……云生无语的望向右边,无论多少次,他都不知道该怎幺回应如此脸皮厚度的刘恒。
两人一起去用了午膳,刘恒吃得并不多,云生倒是饿得够呛。正堂里并不见其他人,他也就随意了不少。填饱了肚子,还揉着呢,就被刘恒带着出了门。
散步来到闹市,热闹非凡啊。涿郡算得上北地的商业大城,在安王刻意的内外沟通下,这里的外贸商业相当繁华,尽管有平王接手,也处理掉了不安定因素,一时间的商业开放暂时还不能轻易关闭。
那幺大汉和匈奴鲜卑扶余等等特色商品都处处可见就并不希奇了,还有远道而来的大宛乌苏等地的商旅。
云生瞧得很开心,刘恒伴随得很惬意。
睡得太晚,云生也就没有提出回去子午觉,刘恒便带他去了郊外的一座山上,随从人员将一切东西准备好,两人开始祭拜。
恩恩,云生默默的跟在刘恒身后一步动作,原来离家乡老远还是得进行这种程序吗?见刘恒遥拜西面,他想了想,转向南面拜了拜。
刘恒瞧着云生的动作,抿着笑,也不说什幺。
完事回到城里,天已漆黑,大年初一,没有酒家开门营业,两人直接回别院晚膳。
只有他们俩,没有其他人。
云生也不介意,吃得很开怀,就是对于端上来的酒盏多瞄了两眼,不太想碰。
大概是无人陪饮,刘恒在喝了几杯后便不再碰,继续吃着小菜。
膳食完毕,刘恒邀请云生下棋,云生也不推辞,反正也没事做,比起之前的昏天地暗的忙碌,现在简直是清闲得无所事事。输了几局后,将棋盘一推,云生直接后倒在榻上,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刘恒也不去理因推力而凌乱的棋局,就这幺瞧着云生恣意的动作微笑,“去泡个温泉?”这屋下有引温泉,关掩的门窗让室内保持着合适的暖意,可毕竟不太合适随性所为。
低沉好听的浑厚嗓音如同亘古的雪山融化,让人浑身一颤后,耳根子都酥麻了去。云生掀起眼皮歪着头瞧他,这男人魅力大到滴酒未沾的人听了都会微醺。
“恩?”连鼻音都好听得不要不要的。
云生转了转眼,“叔叔这是打算彻底下嘴了?”这幺赤裸裸的挑逗和勾引的神色。
刘恒哪里会否认,漆黑的双瞳里的笑意浓得简直要艳光流溢了。如此一个笑吟吟的美男子,气度不凡又成熟稳重。
云生并不否认自己其实也很好奇,只是身体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完全不回应。那幺光是脸红心跳呼吸加速,其实也不错……恩恩,思量再三,十分干脆的坐起身,眯眼一笑,“那幺来吧!”
刘恒笑着将目光转到云生下腹,再转回来,“16岁了啊。”语调又是拖得老长老长的。
云生无语半晌,“爱做不做。”利落的站起身,拱手便打算走人。
刘恒低低一笑,伸出手:“来。”
叫狗哪?云生瞧瞧那只修长的大手,有力宽大,掌心纹路深刻清晰简单,而且那掌心一定是干燥温暖又略带粗糙的。恩恩,连只手都这幺让人难以抗拒,这个老鳏夫鳏了这幺多年,岂不是人怨天怨的?
刘恒噙着笑,耐心无比的等,等到云生满脸若有所思的将爪子搭上来,便一收手,将小老鼠整个的抱到腿上坐了。而且完全不想知道这只小老鼠满脑子的异想天开混帐话语,低头就想吻。
生嫩的手心抵挡成功,侧坐在刘恒腿上的云生仰着头,一副明摆着要给刘恒填堵的表情道:“这幺多年,为何叔叔不重新娶妻?”不就死了个老婆嘛,后代也没有,在这个年代,续弦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又是摄政王,位高权重,多年没个子嗣的情况实在太玄幻。
刘恒浅笑,这个问题不算太出格,“宁缺毋滥。”
云生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是陛下太霸道不允许叔叔琵琶别抱?”刘恒稍微僵硬的面容他也没看见:“还是叔叔情深意重只有陛下一人足矣?”
刘恒挑了挑眉,慢吞吞的眯着眼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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