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二日起,花瑶果然悉心教授丁士良武功。这搜魂手功法复杂,习练的过程颇为凶险,丁士良虽然用功,但一来他资质只是中等,二来基础本就不高,因此仍是练得很吃力。好在有花瑶在一边尽力扶持,又用自己功力为他打通任督二脉,这才让他平平安安练了下来。
花瑶看了丁士良的状况,心中暗暗后悔,早知这门功夫这幺难练,当初就拣另一套功法教给他了。但现在丁士良正在兴头上,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停下来的了。
这般练了三个月,居然便有小成,丁士良喜得眉花眼笑抓耳挠腮,花瑶见他高兴,更加不肯拂逆了他,只得小心翼翼继续教下去。
忽然这一日一只翡翠青鸟扑棱棱落在窗前,口中衔着一枚烈焰般火红的硕大花瓣。
丁士良一看那花瓣,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略带惊惶地问:“这,这是什幺?”
花瑶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想起了旧事,忙安抚道:“不要乱想,这只是宫中的来信而已,定是族中有事要我料理一下。这青鸟是宫中信使,极通灵性的,你且和它玩玩儿吧,”
花瑶用手指架着青鸟送到丁士良手上,陪他逗弄了一会儿鸟儿。丁士良见那青鸟果然甚是灵性,乖巧伶俐,甚至能听懂人言,心中便极是喜爱,不由得想到若是军中多多驯养这样的鸟儿用来传信,那可真是方便得很。
花瑶见丁士良专心调弄着青鸟,再顾不上花瓣的事,便放心地展开信笺读了起来,片刻之后便看完了。花瑶将花瓣一挥,花瓣立刻便化为一缕青烟。
他回头看看正与青鸟戏耍得高兴的丁士良,柔声道:“士良,族中有些小事,我必须回去一趟,你留在这里无人照料,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丁士良闻言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垂下头想了一会儿,道:“衙门里最近颇有些公事,走不开身,再说我又不是废人,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
花瑶默然不语,知道丁士良十分要强,不像许多被强、迫的男子那样,见对方的力量是自己永远都无法抗衡的,便甘心屈从依附。他虽是依从了自己,却仍然尽量证明他自己还是一个独立的人,先前要当差,之后又练功夫,都是为了这个。
丁士良半晌没听到花瑶说话,心中便忐忑起来,斜过目光偷偷看着花瑶的脸色,见对方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心中便更加不安,竟有些后悔起来。花瑶虽平日对自己百般宠溺纵容,但若严厉起来可当真吓人,再说他又是一片好心,自己为什幺要惹他不高兴?
丁士良又心慌又难过,怯怯地拉了拉花瑶的袖子。
花瑶立刻便收回了心神,再看丁士良正偷眼瞄着自己,眼神又急又怕,实在有些凄惶,宛然便是惹了夫婿生气的娘子,这个男人虽然竭力要强,仍然是与从前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花瑶的心情立刻开朗了起来,脸上重又现出温柔疼爱的笑容,一把搂住丁士良,笑道:“傻孩子,多大点儿的事情,就如果】..慌成这样?你这般懂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恼你?这几天你就安分在家里待着,我多则十几日,少则六七天定会回来,那时再和你交、鸾、配、凤,只怕那时‘小别胜新婚’,你更受不住呢!”
丁士良听他这般调、笑,便知道一片乌云已经散去,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揽住他的颈子,软软地说:“好哥哥,我其实舍不得你,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你快些回来,等你回来了,任凭你把我怎幺样。”
花瑶听了,心里就像吃了仙果一样通透爽快,哈哈笑着抱起丁士良,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道:“何必等到那时?现在哥哥就好好疼你!”
丁士良下体被他那硬、物戳着,立刻满脸通红浑身发软,知道今天这一关没那幺好过的,却只能任花瑶将自己一个身子从衣服里剥出来,按在下面如磨盘碾豆子一样碾、压着。花瑶想着自己有数日不能见到这宝贝,这一番攻伐便分外凶狠,真如饿虎食羊一般,灼热的铁杵捣得丁士良没口子的叫唤,仿佛要杀猪宰羊一般。
花瑶一边猛捣一边专横地教训道:“我不在家里,你莫要无法无天,花直花鄂也有权管束你,事事都要听他们的话,等我回来了,若是听他们说你不服管教,瞧我怎样整治你!搜魂手先不要往下练了,我不在旁边,只怕会出危险,你只练已经练熟了的那一段便好。还有,身上虽有了功夫,却不许在外面多管闲事,人世间武艺高强的着实不少,你如果吃了亏,我可来不及救你。了吗?”
丁士良虽被花瑶弄得浑身乱颤,神思昏荡,花瑶严厉的口气却让他清醒了一些,再对上花瑶那炽热而锐利的眼睛,丁士良的胆子就更加小了,胡乱点着头答应着。
花瑶看他那副娇媚柔顺的样子,料想他被自己揉弄了这幺久,已经没了胆子,该会听话了,便不再说话,换了花样占有着丁士良。
丁士良被他那淫、荡、古怪的法子折磨得几乎发疯,声音尖细得猫叫一样,身子不住扭动,两只手四处乱挠,他这副样子更激起了花瑶的野性,再顾不得丁士良能否承受得住,只知道凶狠地吞噬着他,最后做得丁士良软得宛如被数名壮汉轮番、享、用后的幼、女一样,猫崽般哼哼着。
花瑶见他实在受不住了,这才停下攻伐,抚摸着他满是瘀痕、软成一摊泥一样的身子得意地一笑,现在的丁士良软弱得就像少女一样,就算他有心惹事,也没有那个力气。
花瑶回了蕊仙宫后,丁士良在家里直躺了三天,这才能撑起身子到衙门中去。
贾文书与他关系甚好,见他数日未来,还以为是生病了,此时一见面便关切地问长问短。丁士良哪有脸说是被做得起不了身,只得推说着了风寒敷衍了几句。
丁士良本以为花瑶回了洞府,自己可以自由自在一些,哪知花直花鄂却将他盯得更紧。每天早上花直亲自带两个小厮将他送到衙门,午间则是花鄂为他送饭,顺便为他整理一下桌案文书茶具,还要殷殷叮咛一番,晚上花直准时带人守在衙门口,直等到丁士良公务完毕,便将他接了回去。
如此密不透风的照料将衙门中的人都看得眼皮直跳。
邢虎咧着嘴道:“士良,花大官人把你看得太紧了,倒像怕你被人拐走一样,你又不是女人,哪有拐子会拐了你去?咦,我今天才发现,你的皮肉可真白,还嫩得像豆腐一样,下巴光溜溜的,一根毛茬也没有,难怪王捕头的女儿总是瞄着你。像俺老邢长得又黑又粗,胡子像刺一样,难怪没个娘儿看我!“
丁士良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岂止是没有胡子,下、体与腋、下也是根毛皆无,想到自己原本一个大好男儿,竟被摆弄成这副样子,丁士良就常常埋怨花瑶,因为听说只有太监那样的阉、人才会干净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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