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吗？”将军举着一碗烈酒挑眉问道，少将脸色凝重，紧闭双唇，接过那酒一口咽了下去。父子二人在屋外倚着栏杆沉默一阵，累得散架的将军夫人正在房里酣睡着，两人压低声正商量远方即将爆发的战事。
圣谕已下，现在只等粮草备足就要向北境远征，将军想着这是个机会，有意让少将独自担起一部分重任，好尽早能在军中树下威信。但饶是将军征伐沙场数十年，面对自己的儿子也拿不定主意，战场情势瞬息万变，想要打胜仗可不仅是人数与兵器的角力，作为将领若是不能把握住最佳的战绩做出准确的判断，就意味着要把成千上万弟兄的性命赔进漠漠黄沙。经验与天赋缺一不可，还有玄虚的命运，千钧之刻到来的那一霎就决定了是天堂抑或是地狱。
将军屏息等待少将回复，少将却将视线移开，此刻黑黢黢的夜浓稠得快要滴出墨汁，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水滴在青石板上砸出大小不一的水洼，景色朦朦胧胧，如雾如丝，似梦似如果〖】..幻。
少将忆起花魁曾提过自己就是在一个雨夜里被人卖去，这幺想着，雨幕中仿佛隐约能看见人儿正立在面前，满眼含泪，哀怨地望向少将。
如果能早点遇见……
少将蹙眉，视线移上花魁穿着的红装。正如两人初见时明艳的红，点燃了夜色。
好似披着的，是一身嫁衣。
少将眼神恢复清亮，从喉间滚落一句“敢”，便头也不回冲进雨里。
将军摸摸青色的胡茬笑了笑，若有所思。肩上悄然搭着一双柔嫩的手，夫人睡眼惺忪，从背后拥着他，迷迷糊糊说了句“冷”。将军转过身笑嘻嘻地抱起夫人回房共眠。
湿透的少将推门而入，正见噩梦惊醒的花魁揽着床柱，病恹恹的小脸儿煞白。见着男人，不顾沾湿衣服，呜呜地扑倒在少将怀里。男人不善言辞，对着花魁却总似有用不尽的耐心，哭了一会儿，花魁止住泪，柔柔地赖在少将身上，拧了拧一髫淌水的发。
“湿了。”少将指了指衣裳。
花魁叫来仆人备上热水，准备伺候男人入浴，谁知少将反一把褪去他的底衣，白嫩嫩的胸膛敞露在男人面前。
“我、我这就回去换件干净的……”
“都湿了，一起洗。”赤裸的花魁被少将抱进水中，冰凉的皮肤受了刺激，羞红脸的花魁还来不及惊呼，少将便捏着他的下颚，狠狠吻住那娇软的唇舌。
氤氲的水汽里模糊勾勒出两个正在交缠的人影，花魁双腿打颤，勉力扶着少将的臂膊支撑。一只粗糙的手绕过后背，埋进臀缝间，指节探入小口抠挖，带出一波黏滑的春液。另一只手推高花魁胸前绵软的乳肉，拢成一座小山包儿的模样，湿热的舌尖直顶着奶孔舔舐。
花魁泄了一遭，浊液混进水中很快消失不见，可后头被开凿的触感却愈发强烈。
“水都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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