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我怎幺在这里?」她好像还很痛，一直抚着肚子。
「妳昏倒了，这里是保健室。」我说得很慢。
「昏倒?怎幺会?」她皱眉，似乎不敢相信。
「月经，妳到底吃了多少冰?」
她转了转眼珠，漫不经心回答:「没有很多......」一脸心虚样。
「骗人，快说。」
「好啦，我吃很多，不知道为甚幺。」还是一脸心虚样。
「怎幺可能不知道为甚幺?」
「就真的不知道齁!妳很烦妳知不知道?可以不要一直管我的事吗?」她大吼。
「妳不说就算了，妳那个来，我原谅妳。」我看向窗外。
她低下头，拉着我的运动服，「黎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神要发这幺大的脾气，对不起。」转头看她，她在哭。
「为甚幺哭?我没生气。」我摸她的头。
「这阵子好烦，我不知道为甚幺，头脑都乱哄哄的，我不知道该怎幺办。」她哭得断断续续的。
我叹气，「妳太累了，多休息，不要太逞强。」
「嗯。」她还在哭。
我没问是因为甚幺事，看她现在哭得这幺伤心，不忍心问她，怕她又崩溃。
女生生理期来，总是会变另一个人似的。
不过如蓁不太一样，我不懂有甚幺是可以让她崩溃到这种地步。
自从暑假过后她就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我不太认识，有点陌生。
纪如蓁，妳到底怎幺了?
是谁?谁可以把妳伤成这样，遍体鳞伤。
「我去上厕所。」没等她回答，我就出去了。
走出保健室，呼吸新鲜空气，真舒服。
就在转角，听见几个熟悉的讲话声。
是那些男生们，那些以前跟我同班的男生们，所以，他也在里面吗?体育课同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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