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放下她,胸腔气血翻涌沸腾,小脸皱成一团,恨不得把那三个大字拍在上面,告诉某个还在茫然的小子,她喵儿的很不舒服。
残影习惯性握紧拳头,如果不是脸上也明明白白写的愧疚,真怀疑他是不是打算暴力解决眼下问题。
冰崖好像特别多这样的奇葩,真不知把人教成这样,能不能算是合格的打手!
“坐好。”她不和小屁孩计较。
侧倾的身子僵硬,冰崖不同于外面,没谁教过他礼教什么的东西,不过也明白,让世女站着,自己坐着,绝对是很不好。
可惜某人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不好的话应该做什么。
师傅曾经说过,人生在世,要想活得潇洒,不仅江湖是非要远离,达官贵族更要远离,更别说皇亲贵胄。
阴炙猛然发现奇葩的头疼之处,对这一桌子菜,莫名有点一口气咽不下去的感觉,把人抓回来,揪着领子往下扯,对上自己的眼睛,“我刚刚说什么?”
“……”
不会说不知道说什么,残影挣扎了两下,发现面前的孩子力气比自己大得多,神思就慢慢远离了,都是这么大,他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锻炼,药浴,就算没眼前的人好,也不该差这么多的啊!
一条两条黑线随着时间流失直往阴炙的额头上冒,冲着那皮包骨的脸使劲揪了两揪,才疼的人回过神来。
他知不知道她是谁?
还是故意不知道她是谁,不过这点她眼睛没瞎还看得出,那就是这脑子实在没救!
陡然兴趣大减,在旁边凳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夹菜品尝,没有了她的骚扰,残影恢复正常,看她用餐的模样,迟钝半晌,也拿起了筷子,只是一口一口往嘴里拨拉饭粒,丝毫不出众还带点死板的小脸蛋上神思恍惚,内敛的那里好像没有他这个人。
食不言寝不语,阴炙不看重这条道理,与如此木头脑袋同桌,也是第一次遵守这条规则,破天荒无聊的看着人只扒拉白花花的饭粒,没有了去掺和一脚的心情。
最好的伤药,最好的医者,最好的待遇,阴炙习惯了最好的,当然不会想到自己这些做法带给别人的,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以后所说的,他命贱,当不得堂堂世女如此对待。
世女,她是世女,云泥之别。
但也凭什么,凭什么就能这样践踏于他?因为当年那一霎那的心甘情愿?沙子迷了眼?她说笑一个看看漂不漂亮,她说要是漂亮我将来就去娶你,她说都看光了,难道不负责?
然后他就在她睡着了的时候,对着她艰难的练习傻笑。
小屁孩同床共枕,应该是件很纯洁的事吧!阴炙每一次的药浴都很恐怖,恐怖的他日后练武时都是拼了命的狠,她都可以对上那些恐怖的东西丝毫不叫疼,他又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不能了?努力那么多,那么久,到头来却成了彻彻底底一个笑话。
她早说除了这具身子,她看不上他的一切该有多好。
他就不会去争去要宫主那个位置,他就不会答应那场荒唐的订婚,他就不会抱任何奢侈的希望,他就不会!
是他自作自受,自以为是,自食其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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