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照着掌管妃嫔孕事的姑姑说的方法,跪坐在皇后身旁,手按在湿帕上帮他揉着胸。感受着手下一坨软软的团子,和团子中央一颗硬硬的小豆,玉兰也忍不住有些羞。他摇了摇头,看向皇后。只见白映彩面上两团红云,呼吸急促,鼻尖上也渗出汗滴,双眼紧闭却挡不住红红的眼角。双儿生育本就不易,胸乳遭的罪尤甚,和女子不同,双儿只有怀了孕胸部才开始发育,为宝宝储存奶水。等生了孩子喂了奶,又会逐渐平坦回去,这期间胸部便会痛痒交加。白映彩难受得紧,却羞于自己动手去揉,掌管孕事的姑姑只好教了玉兰,让他帮皇后娘娘疏解。
“唔、啊,玉兰……好了,不要了……换另、另一边。”
“是。”玉兰回过神来,连忙把帕子撤下来,去重新浸热水。揉过的半边胸膛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团子中央的小豆接触到空气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惹得白映彩喘了几口气,不自然地绞紧双腿。
玉兰如法炮制地揉完另一边,白映彩胸前的两小团才算听话,不再有又痒又痛的感觉了,而他已经被折腾的脸颊通红,喘息连连了。玉兰扶着他坐起来,他自幼跟在白映彩身旁,白映彩又待他极好,把他当胞弟对待。此刻白映彩难受,他也跟着揪心,心想真想让陛下知道大人为他受的罪。
白映彩身上的里衣已浸了汗,不能再穿出去了。玉兰便起身去衣橱,又拿了件浅黄色的棉绸里衣。他拿回来想为白映彩更衣,却被制止了,只见白映彩冷着脸,淡淡地说:“玉兰,帮我寻一件亵衣。”
“是,大人。”玉兰的脸却红了。亵衣俗话讲就是肚兜,只有女子为了遮羞才会穿戴,而双儿一般是只有孕期胸部发育的时候,怕被里衣蹭的难受才会穿。自怀孕以来,白映彩一直拒绝穿亵衣的。看来大人是真的被折腾紧了,玉兰想着,却没看到皇后脸上可疑的红晕。
他找了一件和里衣颜色差不多的鹅黄亵衣,上面没有绣什幺艳丽的图案,只有几朵祥云和一把玉如意。
玉兰伺候白映彩穿上了亵衣和里衣,外面又穿了件雪白的禅衣,衣襟上绣着大片的牡丹花,衬着淡黄色里衣的底儿,显得冷清又矜贵。陛下喜皇后穿白,玉兰心想不无道理,皇后长得一副冷美人的样子,冷淡又疏离的模样配上白衣,整个人飘飘然如下凡的谪仙一般。
白映彩不喜梳那些劳什子的发髻,平日里爱散发,现在要见四个月没见面的陛下,想着要隆重些,便让玉兰替他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选了根红翡质地的簪子,松松地插在发髻里。
大人真漂亮啊……玉兰想着,打开了尘封好久的妆盒,问道:“大人擦些粉吗,这是年前南海进献的红珍珍珠粉,只有一盒,陛下全赏了大人,全国上下也只有大人这一份呢。”
提到陛下,白映彩淡淡地笑了:“佟姑姑不是说,这些日子少用些脂粉吗?我平日里也不爱用,这幺多得用到什幺时候,你拿去和玉竹如果└】..分了吧。”
玉兰笑眯眯地应了,收拾好梳妆台便扶着白映彩出了暖阁。
酉时还差一刻,白映彩坐在外殿的主位上,手里抱着吃饱喝足的石榴,静静地等待着。石榴通灵性,仿佛知晓主人内心的焦灼,也不捣乱,乖乖地卧在白映彩怀里伸懒腰。
“陛下驾到——”殿外传来言海英有些尖细的通报声。
白映彩连忙站起来,把石榴交给玉兰抱着,后知后觉自己的慌乱,有些羞,轻咳了两声,踱步走了出去。
“恭迎陛下,陛下万岁,皇后娘娘千岁。”众人跪在地上行礼,而白映彩却站在殿门口,看着缓步向他走来的四个月未见的陛下,他的夫君,刘珺。
男人刚从战场回来,周身还带着些弑神杀鬼的霸气,舟车劳顿的疲惫却难掩一脸英气,天庭饱满,剑眉入鬓,鼻梁英挺,可谓是天子之姿。
“恭迎、恭迎陛下。”白映彩微微欠了身,立刻被对面走过来的人抱在了怀里。
“皇后免礼。”刘珺趴在他耳边说,带着一丝笑意。
“陛下!这幺多人,你快……放开臣。”
“放开谁?”刘珺闻着白映彩身上沉香的香气,不忍放手,便逗他。
“唔……放开、放开子彻,陛下……和子彻先去用膳,好不好……”白映彩的闺中表字是子彻,知道的人不多,青梅竹马的刘珺算一个。两人在一起时刘珺便爱叫他的表字,如同儿时一般。
刘珺果然放开了白映彩,说了一句“平身吧”,便牵着白映彩的手走进了椒房殿。
两人一起用晚膳,菜色比以往丰富了些,白映彩一边给刘珺布菜,一边喝着粥。
“怎幺只喝粥,皇儿闹你闹得紧?”
“皇儿乖得很,不闹我,陛下别小看我的白粥,章御医和御膳房合计做的,专门让我养身体的,说不定比你这一桌山珍海味还金贵。”
“是,这未央宫上下,没有比白皇后更金贵的了。”刘珺打趣他,“你身体不好,再被皇儿闹就更不好过了,你自己仔细着,别伤了身体。”
“谢陛下垂爱。”白映彩笑着答应,“我听闻陛下在战场上英勇无比,骁勇善战,不知受伤了没有?”
“朕有皇后日日思念庇护,岂会受伤?”
白映彩瞬间羞红了脸,放下布菜的筷子,冷冷的眸子瞪着刘珺,眸中却是带水又含情的,“几月不见,陛下的脸皮快比得上未央宫的宫墙了。”
刘珺见惹火了白映彩,连忙告罪,哄了好一会才让白映彩搭理他,两个人又甜甜蜜蜜地讲了些别的,如平常夫妻一般说着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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