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一日又过去，罗问虞接到电话，换上乔诫准备在衣柜的衣服。
随意又舒适，拱形与弧形的石头天花板，像古堡里的地窖，整整一面墙上老板引以为豪精心挑选的酒。另一边的冷柜里放着各种纹理匀称的牛肉。是很好的牛排馆子。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乔诫选择了这里。
乔诫扫过餐单，优美的法文点好想吃的东西，将酒单拿给罗问虞。改用自己的语言：“亲爱的，你看着挑。”
有人看着，罗问虞很快选好酒，也是口齿清楚，词措文雅。这对如果】..远道而来的亚洲客人无疑给餐馆人员带来许多好感，服务变得更加敏捷，事先点好开胃的香槟也上来了。
“高兴点，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乔诫轻轻摇动酒杯里琥珀色酒液，纤细芬芳的香味浮出。
“我没有不开心。”罗问虞慌忙解释。
乔诫想起调教之初，他开过一瓶粉红的起泡酒，他让罗问虞趴在家里的浴缸里，将半瓶灌到里面，粉色的酒液，粉色蠕动的肠肉，就像不属于人间的美景。最后这个强悍的男人被干到意识不清，哭喊着求饶。
看向对面，对方好似也陷入回忆里，然后回望着他。乔诫心里的燥热压不下去，恶人先告状：“又自己在想什麽。”
乔诫看见他抿起唇，笑道：“不问了。让你也有点小秘密。”
他们二人碰杯。
乔诫盯着他。
罗问虞终于说道：“我…很意外。”
“嗯。”乔诫今日比长久以往都多了许多专注，再倒给自己一杯酒。
“你来过法国吧，以前，有去哪里玩。”
罗问虞露出一点回忆的神情，“来过。”
他说起以前短暂游玩的经历。崔家夫人和他去的，崔家夫人也是男人。乔诫记得这个男人很温柔。罗问虞很早就雄心勃勃，展现不同同龄人的能力，却不知道为何会甘愿被逼迫。
昨晚的男人在清早缠住他。乔诫需要养足精力，全程使用了道具，开发了他身上所有敏感带。
男人很开心。令乔诫在意的是，男人低声用拉丁语说他们是两个可怜人。
他以为乔诫听不懂，实际乔诫学过。
乔诫也觉得，这一切需要画上句号。他的理智出了差错，他不想再对罗问虞做任何事了。
吃过饭，他们像寻常的游客一样走过几条街，空无一人黑暗巷子里，乔诫将罗问虞摁在墙上，对方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因为后背碰触的疼痛发出闷哼声。乔诫抚摸他眼角那条皱纹，他喝得酒极少，脑袋却不能冷静下来，他缓慢道：“五年了，很难得呢。”
二十七岁，到三十二岁，他们一起度过五年，他也将骨子里高傲至极的男人驯养成这幅模样。
“再过几年你更老了，虽然身体也被我弄坏了，但我对你没兴趣就能放你走了。”
“很高兴吧，听到这个消息。”
他不是什幺好人，他心里很清楚。他希望罗问虞远离自己之后能得到幸福。
乔诫没等面前男人的回答，侵略般地凶狠地吻住因为天气有些冷，看起来硬朗的男人的薄唇。缺乏舌吻的经验，罗问虞的唇甫碰到他的，便与身体一样僵硬。
乔诫迫不及待吻了上去，自然而然地吸啜起来。无人暗巷，二人之间，充斥着雪雪的吸啜声，宛如纯粹干净的地面。
罗问虞因为这个深吻而窒息，呼吸凌乱着却搂得他越紧，乔诫放开他，在牙印的地方舔了舔，再度吻上去，让他在极致的舒服之间沉浮。
罗问虞半睁着眼睛，乔诫的双眸好似掺杂着星河落下的碎屑，让人沉溺进去。
“怎幺，还想要？”乔诫低声说。
罗问虞犹豫着摇头，他们离巷口已经很近了。
面前的乔诫象是彻彻底底醉了。拉过他的领带，啄吻了一下。轻轻一声，像方才香槟开启的声音。
他怎幺被牵回酒店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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