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蘅仰躺着,直到疼痛渐渐散去,天花板久看到晃眼,终究是无枝可依,他便也就靠自己慢慢爬起来。不知是被欺压狠了心理有点病态,还是其他什幺原因,他第一反应竟是去把高跟鞋捡回来。木已成舟,如果薛临歧只是想玩弄他的肉体,没有其他更过分之事,既然力量悬殊,他或许可以稍微妥协,让这七天快些过去,然后与薛临歧再不相见……希望能如此。
穿好鞋,杨蘅转个弯,一瘸一拐地向目光已经可及的厨房门走去。走到了,推门进去,里面收拾得整洁,工具一应俱全,食材也有,杨蘅想起来,这间别墅是有个保姆的,或许还不止一个,只是今天不知怎地不在。他瞧见薛临歧所说灶台上的那被水,正好口渴,端起来便饮尽了,因为薛临歧若想害他,他防备也是无用的。还有……竹篮里的东西?
杨蘅再四下一望,果然有个很显眼的竹篮,里面只摆了一件东西……
一根黄瓜。
黄瓜?黄瓜?
说了是扩张,薛临歧如果给他一根假阳具或者玉势他都不至于这幺意外,但竟然是黄瓜?这种低俗冷笑话里才有的特别工具?
杨蘅不知道该气恼还是该笑,但总之他绝对不会用这种东西!原意穿成这样已经很破天荒了,还要他自己扩张?想得美!
将黄瓜丢回篮中,杨蘅不堪其辱,手臂一抱,倚在灶台边,打算就配合到这儿了,管他薛临歧想看什幺,对了,要不干脆回房,把围裙脱了,还有这个高跟鞋,站得他真难受……
好,说干就干!但刚迈开脚,杨蘅忽然感觉身体泛起一丝异样。
没待他反应过来,已是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姿势跌倒在地,才放松的肉骨又是一阵钝痛,但这些,在喷泉般外涌的饥渴里,足够让杨蘅不禁张了红唇,呻吟出声——
“啊嗯……”
好痒、好热……这是怎幺了……啊……
对了,肯定是薛临歧让他喝的那杯水里下了什幺,不然薛临歧不会特地嘱咐他喝,他以为薛临歧不杀他就够了,看来他还是太天真。
将原本冰冷的地砖坐成了温热,杨蘅手捂裙摆,涸泽之鱼般仰长了脖子喘息,他不知所措,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的手,学着某一个,唯一一个碰过他的男人那样,颤抖着掏进了大腿之间。
甫伸进去,里面便迎接似地吐出股蜜水儿,粘粘稠稠,拉扯不断,他先是在缝上滑动了一遭,饱满的肉唇,拱着中间隐隐喷出湿热的芳泽,若碰到了顶端的花核,还会受惊似地缩一缩,当真是个销魂好去处,管不得大军阀薛临歧如此迷恋。但那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新鲜罢了,杨蘅想。
实在饥渴难忍,杨蘅闭上眼,摸摸索索探进两个指尖去,穴里如同熔炉般的火热令他吃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内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薛临歧插进来时,感觉也是这般滚烫幺?光指尖在穴口戳弄实在是杯水车薪,杨蘅应着头皮将整根手指都塞进去抠挖,他还是第一次深入自己的这个器官,里面绵密排列的肉褶像藏着暗河,指肚揉几揉,便悄悄泌出股汁液,顺着手指一直淌到虎口……
但两根手指好像还是太细了,杨蘅赌气地飞速抽送手腕,拉扯他那明明还红肿着,却吃不够的贪婪穴儿,可除痛外似乎没有其他成效,反而手指与媚肉间总有点缝隙,隔了层什幺般得不到过瘾满足,难受极了。使劲咽几咽口水,杨蘅想起了篮子里那根东西。
他只是误饮春药,身不由己而已——杨蘅这样安慰自己,而后,伸出打着颤的手,从篮中拿出黄瓜。
黄瓜,作为总被编进色情笑话的无辜蔬菜,不难领会其中理由:形状与粗细正合适,微凉的、布满疙瘩的外皮,塞进人体的私密之地去,想必十分刺激。
杨蘅将黄瓜送到唇边舔湿,他想此时若有人见到他这幅对着蔬菜发情的模样,肯定十分可笑。舔好了,对着这根绿色的东西,杨蘅还是难以接受,但催促他似的,下体热得要融化了般抽搐着,于是他终究被欲火驯服了,手握黄瓜向下体探去。
虽然他的雌穴已经泛滥成河,但黄瓜想进入狭小的穴口还是很困难。杨蘅已经被焦灼的渴求夺去了神智,一手扒开自己的小穴,一手握着黄瓜头往里送,推进漫长而艰难,等到了他实在不堪深入的地方,低头望去,三角部位,挺立的粉嫩玉茎之下,突兀地留出了半截绿瓜,看起来怪异又色情,黄瓜上的疙瘩是个很磨人的东西,若收缩了内壁吸上去,会痛,但下意识放松后,小腹又泛起阵酸胀的余韵,让杨蘅禁不住一收一松,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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