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概描摹出了那淫荡姿势,杨蘅咽咽口水,摆好枕头,跨上去,先是跪直,像模像样地舔舐一番,让润滑了的钢笔插入半截,然后,前压膝盖,慢慢坐了下去——
“啊…………”花唇彻底贴上枕侧,钢笔也被抵到了底,杨蘅面色潮红地长舒一口气。想想从前“吃”薛临歧那根,还要自己把肉瓣掰开,若薛临歧知道他平日里被上时一副不情愿模样,现在竟想着自己自慰,该作何感想。
这支笔在钢笔里算粗的,不太长,硬硬的塞在柔软穴肉间,由起初刺激的冰凉被逐渐捂热,不收紧下体的话,稍微离开枕侧就会险险滑出一截。还没怎幺动,他跪着的腿就已经软了,像被薛临歧粗暴掰开来,狠狠地捣弄过几十杵,他现在竟然有点怀念那被浪潮拍打般无法反抗但澎湃汹涌的感觉。
真讨厌,把他哄来太原,又让他怀着孕一个人留守。摸摸肚子,杨蘅吸了吸鼻子,双手握住床栏,开始小幅度地动腰。那钢笔便一会儿滑出一截,一会儿又被枕侧顶回去,变着角度在他雌穴内戳刺,死物不懂分寸,戳得内里柔韧变形,几分疼痛,几分刺激,又有笔帽凸起刮弄,每当滑出,充血媚肉都饥渴追逐那纤细硬物。
多幺奇特的淫靡画面,一个男子,裸着白腻的双长腿,跪坐在侧立的枕头上,撅着屁股,拗着腰,嗯嗯啊啊地晃动;他的玉茎已经昂然站立了,突兀的黑色钢笔在他三角区域底进出,时不时翻出点内里粉肉,大股水液便尿了般从其间汩汩躺下,染湿了艳红的绣花枕,沿大腿一直淌到膝窝,在黑夜中弥出股撩人嗅觉的腥臊。
乳尖被蹭得发疼,索性扯开衣襟,杨蘅敞胸露肚地继续“运动”。乍暖还寒的暮春夜晚,他混不觉冷,只觉得热,好热啊,大颗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中涌出,却还是不够挥发,要动得更快、索取更多,才能发泄这燥热。钢笔裹满稠液,越发地滑了,几次险些掉落,都被他慌忙裹紧,酸胀地一点点缩回,继续溅着蜜水,噗滋噗滋在他下体迅速进出。可是不够,这太细了、太凉了,完全比不上记忆中灼热粗大的肉棍,他想要凸起筋络熨烫被拉伸到平展的脆弱褶皱,想要被更深、更有力的喂饱,想要浊白的浓精,冲洗般灌满整个子宫。
“啊嗯……啊啊啊……”哭泣般剧烈的吟叫在室内回荡,上衣已经滑到臂弯,松松挂在腰间,掩映着优美的脊柱线,更衬出杨蘅纤腰丰臀,晶莹的汗珠挂满白皙身躯,情欲的粉红再为它添一点通透,加上怀孕后微微的圆润肉感,这是具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诱惑肉体,邀人采撷,邀人享用,邀人从背后狠狠握住他的腰,丢开了碍事钢笔,啪啪撞击那肥白丰臀,让他哭叫,让他痉挛着高潮。
杨蘅想他该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又混乱而放纵的想被听去又怎样,反正他和薛临歧就是那种关系,全府皆知。他尖锐地浪叫着,高高抬起腰,又深深坐进去,将肿胀到紫红的花核压上枕面研磨,他将发绳也扯了,就任自己长发散乱的像个疯子,只最后一丝清明还顾忌着肚子。他甚至想假如这时有人闯进来,瞧见他挺着孕肚浪荡自慰的模样,会多错愕,如果来人是薛临歧的话,肯定会把他按在床上,边毫不留情地肏他,便嘲笑他假装正经,再惩罚他,让他明天含着钢笔熬一个白天……
幻想着,杨蘅穴中不禁阵阵绞合,动作也失了节奏,一个走神,忽而歪过去,错过枕侧面而磕上枕侧棱,顿时,棱角正好楔进他的蜜缝,挤扁了他的花核,又镶入穴口,将钢笔抵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上凸点!
“啊啊啊啊啊啊!”眼前发白,无意识的尖叫出口,杨蘅骤然从蜜壶中喷出大股水液,高潮了!
力气随着高潮被抽离,喷发过后,杨蘅断线般软下来,脱力地侧倒在床,枕头也倒了下来,夹在小腿间,只蜜穴还抽搐地吐着水儿,量多到宛如失禁,生生将钢笔推了出来。
还是不够,还是没能满足。
杨蘅已然泪流满面,用哭腔反复嘤呜着“薛临歧”,就着这个姿势,他手摸向下体,挤开大腿,三指并拢插入狼藉穴口,急躁地抠挖止痒,抠着抠着,身体也毫无章法地拧扭起来,揉皱了床单,蹭乱了长发,仿佛在追寻雾后时隐时现的灯塔,于噬人的欲火中捕捉一点点清凉满足,磨人极了,叫他意识涣散地微吐出舌尖儿,张着红唇,虚弱地逸出声:
“薛将军……操我……”
天终究会亮,躁动也会平静,可薛临歧几时才能归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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