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主子已经叫周大哥来接我了。」她还未从震惊中清醒,吶吶地回道。
「显然命令传达重覆了,我既然来了,就一併回去吧!我也好覆命。」
不容段宴若拒绝,以眼神示意知情的怒海继续完成段宴若未完的工作,丝毫不理会他眼神中的错愕。
很快的,成堆的物品随着周启森与怒海两人的合作无间,全搬上了车。
「东西都搬好了,宴若上车吧!」
周启森伸手才要拉段宴若的手,扶她上车,一只霸道的手随即蛮横地插入,劫去了段宴若的手,让周启森硬是扑了个空。
段宴若看着自己被握于左砚衡掌中的手,彆扭的数度想将手抽回,却敌不过男子天生的蛮力,屡屡挫败失利,让她只能无奈的放弃,任由左砚衡牵着,并由着他将自己扶上车。
段宴若一上车,左砚衡随后便要跟上。
一旁的怒海见状,急忙在左砚衡要进入车厢前,在他耳畔提醒着今晚的餐会。
左砚衡闻言先是一顿,显然他忘了这件事。
抬头瞧了眼正在车厢内用帕子擦拭身上雨水的段宴若,思索了会儿,淡淡回了句『下回我做东』,便让怒海去应付他那群在酒楼内苦等他不到的朋友们。
向来听命行事的怒海,即使心中有无限的困惑,还是一声是后,消失在左砚衡的面前,使命必达去。
怒海一走,他瞄了眼站于车门旁,也準备入内的周启森。
要他让吗?
他在心中冷哼一声。
休想,因为他是主,而他是僕,要他让……不可能。
脚一踏,便自顾自地进入车厢,留下用恭敬表象包裹内心不悦的周启森在马车外生着闷气。
其实周启森是可一同进入车厢与左砚衡一较长短的,但基于主僕有别,他还是忍住了,不愿踰矩。
加上他父母常三申五令的提醒他,别老与左砚衡针锋相对,毕竟他年纪比他小些,左砚衡又是王府未来的主事者,能忍则忍。
也是,他的确比他小,跟个『孩子』呕气,只会降低自己的品格,想了想便随他去了。
因为他相信成熟如他的段宴若,怎幺样也不可能看上这乳臭未乾的小鬼。
最重要的是,左砚衡极度重视容貌与家世,嫌恶透了身份低贱的ㄚ鬟,加上两人平日又交集少,想要有什幺也难,刚那一连串的挑衅,八成又是幼稚至极的叫嚣罢了。
只可惜周启森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们两人早已把他所有没想像到的部份全都做完了,而且还是两次。
若他知道了,便不会认为刚左砚衡那掠夺,只是幼稚至极的叫嚣罢了。
话说回来,左砚衡与周启森两人的针锋相对,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他们两人虽自小一块长大,喝同一个女人的奶(林嬷嬷),接受着同样的英才教育。
十岁前更是吃饭、睡觉时时刻刻在一起,但即使如此,依然无法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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