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恶龙说。
恶龙把她放倒，拴着她的金属链子发出欢乐的响声，哗啦啦。她的后背赤裸地贴着坚硬的岩石地面，湿漉漉的，有点冷。嘶啦。奈米尔把她的裤子撕开。
“我请求你……”莱拉说，“我不愿意……”
“我想这样做。”奈米尔说，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灼灼亮光。
“我不想，”莱拉抓住他向下探去的手臂，“我们是朋友吧。”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她知道龙的视力在黑暗中和在白天一样好。
“莱拉，”她的朋友对她说，“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真相。其实我们之间是什幺关系不由你决定，而由我决定。”
那只手挣开莱拉的阻拦，开始抚摸她。战栗在他手指所碰之处升起，扩散。她害怕地加紧腿，他却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中间。
“不……”她下意识这幺说。他把手指伸了进去。
温暖，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她还能在眼前浮现出它们的模样，她还记得他的手握住她的，教导她如何释放出灼热的火焰。
现在它们在她身体里，带来陌生的触感，就像现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样陌生。
“不……”她低声说。她满心抗拒现在发生的一切，她听别人说起过奈米尔的传说，她知道他从很久以前就是一头恶龙……但她的奈米尔是她的朋友，帮助她，尊重她，努力学习着如何表现温和和善意的笨拙的龙。
“看在我们认识五年的份儿上，我请求你，”莱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停下！”
回应她的是一个温柔的吻。奈米尔轻轻舔舐着她紧咬的牙关，吮吸她柔软的唇瓣。但是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揉，按，挠，抽插。莱拉的下体绞着他的手指，不停收缩内壁几乎要痉挛。
当奈米尔再次抬起头时，他挨了一巴掌。
“很生气？”奈米尔说。他终于抽出手指，碾磨了一下，指尖并没有比他刚探进去时湿润多少。强迫的坏处就在这里，她太紧张，这幺久了仍然很生涩。
他看着莱拉，她美丽的双眸闪烁着愤怒，在龙的视野里那双眼睛就像发着光一样夺目。好了，她终于明白，她无法用过去的情谊打动他。恶龙是无法被打动的，人类的歌谣里这幺说。
所以她决定要硬碰硬吗？可是人类的歌谣里还有另一句：恶龙是无法被打败的。
“别担心，你马上就会忘了愤怒的滋味……”
银链的哗啦哗啦作响。莱拉发现她手上的金属环像是有生命般，把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她用力挣，但那两枚手环像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当她意识到她的脚环可能具有相同的功能时，她的脸上开始流露惊恐。
在黑暗中，只有恶龙金光灼灼的眼睛在发光。她听见他的低语：“很快，你的心里除了恐惧，什幺也不会剩下。”
那是她陌生的语气，带着倨傲的恶意，轻蔑的嘲讽，浓浓的兴致。
没有湿润也没关系，奈米尔漫不经心地想，反正还有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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