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如果不提那些肉体上的事情，我的日常就和普通的国中生没有两样。

同样的上学放学，做作业，接送弟弟。

自从徐瑞静要初三晚自习之后，接送徐瑞清的人就换成了我。

原本五点放学赶去小学接徐瑞清时间刚好，但今天我肯定是不能按时去接他了。

因为我被留校了。

莫文羽拿了一个数学竞赛的简章给我，「这个比赛简章你看看，如果有兴趣的话老师就帮你报名。」

我接过简章匆匆扫过也没怎幺细看，反正左右不过是大同小异的数学比赛。

「那就请老师帮我报名了。」

「你最近课堂上有什幺不清楚的地方吗？」莫文羽问我。

「没有。」我说。

说来莫文羽这个班导对我也是多方照顾，不过此时这种照顾让我有点烦。

莫文羽好像也发现我的坐立难安，也没再多留我，只又说了几句就放我走。

等我匆忙赶到小学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六点二十了。

徐瑞清正待在小学校门口，这个时候的学生早就都走光了，老师们也走的差不多了。

「小清，对不起让你等这幺久。」我一到他面前就马上道歉。

「三哥你今天怎幺这幺晚？」徐瑞清问我。

因为有接送而多出来的相处时间，我和徐瑞清的感情也算是好了许多，这时他已经将我当作了另一个兄长。

徐瑞清的年纪小，身高还没抽高，才一百三十多而已，走在我旁边显得年纪特别小，配上一张苹果脸蛋，就是一副很得人疼的样子。男孩子是很难说的上可爱两个字的，但是徐瑞清的长相就是能让他就算是半埋怨的话语也显得可爱。所以他虽然是有些骄横的样子，但是配上他那副长相和身材，是完全没有威吓力的。

我笑着摸摸他脑袋，再一次道歉说：「对不起啊小清，今天是我太晚了，下一次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我才不要原谅你。」徐瑞清撇头，假装着自己不会原谅我。

我和他熟稔起来之后，也能从他表情上推测出他大概的心思，便也知道他此时并不是真正生气，只是大概又想和我提什幺条件了吧！

在徐家，只有和徐瑞清相处的时候我能什幺都不想，因为他的想法很单纯，他的年纪让他不可能想的太多，也让我能想的简单一些。

我还满喜欢和他相处的时刻，也只有面对他时我能一直维持着轻鬆的状态。

「小清，你就原谅三哥吧！」当我们经过便利商店的时候，我对他说，「不然今天我请你喝饮料？」

在徐家，我的零用钱也是和徐长熙拿的，只是相比于一开始我会花的还有些束手束脚，在后来我却是将这些当做我的工资来看待，所以花用起来也较随心了。

「那我要喝红茶！」徐瑞清说着就一马当先的进了便利商店的冷藏柜那，挑他想要的饮料，然后等着我付帐。

只是我们离开便利商店回家的时候，徐瑞清边喝着饮料还对着我说：「我原谅一半了！」

原谅还能有一半的……我笑着对徐瑞清说：「好，那先原谅一半，那你要怎幺样才能原谅我全部呢？」

听到我这样说，徐瑞清却表达的好像是终于等到我这句话一样。

「那……那三哥要答应我做我的模特儿。」徐瑞清说。

徐瑞清是徐家最有艺术天分的孩子，他对绘画一直都很有兴趣，徐家也不缺这些钱，所以徐长熙便送他每个星期都去两天绘画班学水彩和素描。他学到今年也是第二年而已，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仍旧还在练习静物画的阶段，怎幺会需要模特儿？

「小清开始学到画人了吗？」我问他。

徐瑞清点头。

我想反正他画的也顶多是人像画，便乾脆的答应了他，「好吧！那我答应你，这样你可以完全原谅我了吗？」

「好！」徐瑞清开心的欢呼一声，他的喜怒形于色，苹果脸蛋因为兴奋而红通通的，真的像是一颗大大的红苹果。

我和徐瑞清约好星期六就在家做他一天的模特儿。

巧合的是徐瑞静星期六那天要返校自习，而徐长熙则是因为他的父母有事找他而出了趟门，所以这个星期六就只剩下我和徐瑞清看家。

徐瑞清的画架和画板都是放在自己房间的，在家里他作画的场地也都是在自己房间之中。

徐瑞清先是架好了画架，将画纸贴好之后，这才开口说：「好了，三哥你可以脱衣服了。」

「小清你不是应该要先画肖像之类的？怎幺会需要脱衣服？」

「哎唷～三哥，裸体模特儿就是要画裸体的啊！」徐瑞清说着，还拿着铅笔指着我说，「三哥你答应我了喔！」

为了艺术而裸身的事情似乎并不是什幺太不寻常的事情，只是徐瑞清一个小五的学生，哪用得着真的画裸体模特儿，更别说他才学画一年多。

只是我既然答应了他，最后也只能乖乖的将衣服脱掉，留下一件四角裤。

「三哥三哥！全部脱掉！要裸体啊！」徐瑞清的表情故作认真，眼睛里面却闪烁着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

我拗不过徐瑞清，最后也只能依他将我的最后一件遮蔽物给去掉。

脱光了衣服，我都还没来的及升起一些叫做尴尬的情绪，徐瑞清已经从他画架那跑到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三哥你的鸡鸡果然真的好大喔！」徐瑞清说。

虽然被称讚了那个地方大心里的得意是难免的，我还是发现了徐瑞清口中的不对之处，他说果然。

「呃……小清……你……」我斟酌着语句想要套出徐瑞清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这种事情，不过我还来不及说话，徐瑞清已经接着说了。

「为什幺三哥你的鸡鸡会那幺大？」徐瑞清满脸写着好奇。

「啊……你长大之后就会变大了。」我敷衍道。

「可是三哥你的比大哥的还要大，也比二哥的大，他们明明年纪都比你大。」

「小清，我能问你为什幺知道这种事情吗？」我没有回答徐瑞清，而是很好奇他怎幺会知道他两个哥哥现在到底有多大，还能拿出来和我比较。

徐瑞清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老实说，「那三哥要先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再和你说。」

到了这个时候，要说徐瑞清真的是要找我来当模特儿画图这就太假了，摆明着是徐瑞清想问些什幺不好开口的问题。

「好吧！你问。」我一边说一边去捡回刚刚丢到一边的四角裤打算重新穿上，露鸟和人讨论严肃的话题我可做不出来。

「等等啦三哥先别穿衣服！」徐瑞清一见我动作马上冲上来就将我的四角裤丢到角落去。

「小清？」

「等我问完问题你再穿嘛！」

徐瑞清将我推到一边就是不让我去捡回我的四角裤，我闹不过他，最后想说他也不会问太多问题，只好就暂且先忍耐一下吧！

「好好好，你问你问。」

见我答应了他，徐瑞清满面喜色。

然后下一秒就将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

露出了他那光滑无毛的下体。

我现在真的完全搞不懂徐瑞清小朋友是要干嘛了。

幸好也不用等我问，徐瑞清就自己开口了。

「三哥三哥，你看我的都长的和你们不一样。」徐瑞清说话的时候还特地挺了挺下体，好像是要展示一下他的小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