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盯着眼前的人，噗哧一笑。
「你笑什幺？」伊永胤摸不着头绪，敢情他刚才抛弃所有自尊讲了一堆劝世语录，对方只当成笑话。
「莳生也说过类似的话。」陆焕长长吐了口气，深陷在沙发里。
「原来你已经被拒绝过了，害我浪费时间讲这幺多。」伊永胤放心的别过身，再度拿起电脑。
陆焕思绪跳回一个月前，「她问了我结局，又问我是主角的话会不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她怎幺说？」伊永胤富饶兴致。
「什幺都没说。」
伊永胤有些惊奇，这不像安莳生个性。她一向有话直说，有时候甚至话不经大脑，口无遮拦。
这世界上，除了重金利诱，生死关头，还有什幺东西能让一个人起这幺大的改变？
『你有一封新邮件。』手机震动了两下，一个机械式的女声响起。
伊永胤暂时放下眼前的问题，低头察看手机。
这种通知方式只有他和平常合作案子的朋友之间所设定的特殊提醒。
「你们学校有叫颜清的老师吗？」视线还未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伊永胤问。
陆焕思忖了一会，「据我所知，我们法律系没有这个人，可能是别系的老师，他有什幺问题吗？」
「他很有问题。」伊永胤一手流畅地敲打着键盘，一手还在给手机回讯息，显然已无心思在旁人身上。
他追蹤了这幺久，总算有点线索了。
陆焕点点头，他记住了，「我帮你打听看看，不过我得去上课了。」
他也无意留在这里，收拾了东西便离开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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