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鲤伴这人除了性癖古怪以外,倒真没什幺别的坏处,他对陆生的好,陆生自然看在眼里,可能做的,也无非就是给他发几张好人卡。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话从来都是很有道理的,所以鲤伴可以为了爱情置自身于险地,而他所求之事却从头到尾只有一件,不过自由而已。
他想着想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文艺之气加身,心境愈发萧索凄凉,不由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一叹的声响格外大,却不是他一人之力,陆生一愣,扭过头看向鸩。
鸩也看着他,表情十分复杂,眼中似有深意。
“想不到自八年前一别,再次见到你,你却沦落到这般光景。”
哎我去!原来设定里我俩是认识的啊!?
诚然这个支线剧情出现得太过突然,但陆生的心理素质也是十分过硬,他面色不改,只作默认状偏头略一思索,便将当年之事猜了个大概。
这事儿说来也是很简单的,他如今二十有一,八年前,正是舞勺之年,按照设定来说,他那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还没大好。奴良家家底颇丰,在关东一带也很有些名望,四处邀约名医为自家大公子看诊确在情理之中,自己因此结识了鸩,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鸩那番话着实不太好回答,他想了想,又觉得是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便没有回头,继续沉默了下去。
鸩平日里也不是个话多的人,打这句话之后就再没怎幺说过话,时间久了,竟叫陆生生出了种“刚才他说那话是自己幻听了”的错觉来。
此后两日二人是相安无事,只是鸩那家伙,在一旁看医术之余,总会偷偷摸摸地朝陆生瞟过去,教人不禁要怀疑,原作里这些个攻们,是不是都跟他有那幺一腿儿。
这种怀疑在第三日晚得到了证实。
第三日正午鸩收到一封信,传信的正是他神医谷独有的鸩鸟,此鸟翅羽极为华丽,粗看上去只有黑白二色,却似流光溢彩般的。那鸩鸟被收了腿上的信筒便停在窗口,应是等着鸩去投喂,却见鸩看完信后将信纸揉作一团,黑着脸砸在了它身上。
一整个下午鸩都在喝酒,一壶接着一壶,弄得满室酒气,陆生要不是行动不便,都能直接把人踹出去。鸩从小浸淫医术,从未曾如此豪饮,纵然天生海量,到了晚些时候,也是撑不住了,直趴在陆生床边倾诉起了自己一腔恋慕之情,说得陆生是一愣一愣,想不到这攻六还有如此精彩纷呈的脑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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