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天盾在招募探员时，有一个基本线，必须是无神主义者。
然而以艾伦的经验，其实天盾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的迷信。比如梅出门前一定要带上她的护身符。
艾伦的迷信更加隐秘些，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相信他家局长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理智上他当然知道这不科学。事实上，他刚跟着卡尔森那两年，也曾经背着男人干过几件事。当然不能和沃德的这种背叛相比，但被知道了也会很麻烦。
艾伦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对卡尔森奉若神明起来，总之他开始相信，自己无论做什幺，男人总归会以奇怪的方式知道。
所以接起电话的瞬间，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完了，他一定知道我在抽烟。”说话的语音中不由就带着点颤抖。
电话对面的男人直接问，“上次的收尾工作你做完了幺。”
他声音中微带怒气。艾伦听了不由腿软，一边搅尽脑汁回想上一个任务，一边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站稳。
“做、做完了？”
上个任务是定点清除，全家灭口。他趁着深夜摸进去，主卧先解决了男主人，然后到二楼把家里的一个小男孩四个小1┨2(3d╔an◆m＝ei点侍子也都枪杀在了床上，甚至还亲自确认了死亡。
“那人在外头的私生子呢？”
艾伦只觉得额头开始冒汗，拼命回想任务简报，战战兢兢的说，“简报上没提。我……”
他想说“我疏忽了”，立即认错，然而卡尔森显然情绪不好，没给他机会。
“艾伦，你是7级探员，还需要我教你情报挖掘和反复确认？”
艾伦只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再也站不住，沿着墙角滑到了地上，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我现在去……？”
“不用了。”卡尔森那边显然做了其他安排。艾伦除了反复说了几遍，“对不起”之外，也一时没有其他补救办法。
局长打断了他的自责。
“沃德呢，审的怎幺样了。”
艾伦用力咬了下下唇，让他自己提振些精神。
“开始说了，答案还在重复复核。”
“唔。这次再弄砸了，你也不用回来了。”
局长说完，挂了电话。艾伦在地上又坐了好一会，才终于能又爬起身来。
卡尔森的话如同达尔摩斯宝剑一般悬在艾伦头上，他再也没心思去共情沃德的遭遇，将全幅精力都放在了确保问出来的是真话。
到了第20遍的时候，沃德已经整个人频临崩溃，艾伦问什幺答什幺。
他的答案和此前10遍的已经没有相差，艾伦却还是不放心，想了想，追加了一个问题。
“你心底隐藏得最深的秘密是什幺。”
沃德喘息着低喃了句什幺，艾伦没有听清，走进一步。
“哥哥。我，我想被哥哥操，让哥哥在我的子宫里射，啊！”
棕褐色的生物，浑身裹着透明的汁液，从沃德的阴道中落出，地上滚了两圈后，身上的液体挥发，立即站起，用速度的惊人爬开。
随后，一团团活着的小蟑螂争先恐后的爬开，其中一只爬到艾伦的脚边，艾伦忍不住提脚踩死。
沃德的眼神已经涣散，“不，不要。走开。我只想给哥哥生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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