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一边把脸埋在阴朔星的枕巾里面自慰,还一边骚浪地呻吟:
“哥,哥……求你了……呜呜呜……”
若是有别的什幺人敢在阴朔星的床上干自读这种破事,阴朔星此刻肯定已经一脚踢得他筋脉寸断,可是毕竟是自家弟弟……阴朔星站在门口咬咬腮帮子,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过几日还是送去让父亲和爹爹管教管教吧,也太不像话了……
是夜,阴朔星没回屋而是在书房里凑合一夜,谁知次日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倚在门边睡着的小狼,阴朔星叫来暗卫,怒道:
“他在这里,你们怎幺没人和我说?”
暗卫低头道:
“是小公子非要在此过夜,还命令我们不许上报。”
小狼睡得双颊潮红,夜半庭院里下过雪,廊下虽然避风也冷得厉害,小狼头发都结了薄霜,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阴朔星,连忙手脚并用爬过来,掩不住欢喜地叫道:
“哥!”
阴朔星白色的袍子被小狼脏兮兮的手印上两个灰扑扑的手印,阴朔星听他声音有些哑,扶着他站起,摸摸小狼的额头,有些烫手,阴朔星对安慰吩咐:
“去叫大夫。”
而后很无奈地打横抱起小狼往寝屋走,本来就傻,莫要烧坏了脑子。
小狼烧得两眼湿漉漉,但是某些行为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阴朔星抓住小狼摸到自己腰间的爪子,皱眉问道:
“你究竟在闹什幺,生病也不消停。”
小狼哼唧道:
“我没闹,就是想和哥哥好。”
阴朔星一个头两个大,说道:
“我是你哥哥。”
小狼说:
“只1■2 █3d an♀me⊿i点≡ n◆e ▄t▽想和哥哥亲近,其他人都不喜欢。”
阴朔星深觉与小狼没有共同语言,说道:
“大夫说你明日就能退烧,我两日后抽空送你去爹爹那边小住一段时间。”
小狼抿嘴道:
“我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
阴朔星道:
“不行。”
小狼蔫答答趴回被窝里,将被子拉过鼻子,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眼睛,阴朔星摸摸他的头顶说道:
“你自己想想究竟哪里做错了,你想明白我就接你回来。”
等到阴朔星离开,小狼郁闷地揭开被子,想了想,悄悄从墙角的花瓶后面找出一只小布袋,从中取出竹签沾墨水写下一行蝇头小楷以后,将纸条卷好,塞进竹筒,而后熄灯,接着夜色掩护悄悄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隙,将竹筒塞在墙体和窗格的缝隙间,而后再次悄无声息地将窗户阖上。
两日后,阴朔星带着已经完全恢复的小狼去留凤镇,小狼真的是缺心眼儿,自己将自己弄发烧了不说,上马车的时候还将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架马车的马给弄惊了,那马恰好踩在砖道上,一失蹄将前脚崴了,马车都是事先让厩房的伙夫架好的,拉车的马匹也是事先喂饱的,若是换马还要花费时间,为了不耽误行程,阴朔星让不会骑马的小狼与自己同乘一骑,两个人虽然沉重些,不过多带一匹换着骑也不妨事,而且没有马车随行也能快一些,估计午后就能到目的地。
小狼裹着毛皮披风高高兴兴坐在阴朔星前面,阴朔星则双手拉着马缰,这样的姿势使他不得不将毛茸茸的小狼圈在怀里。
阴朔星不喜坐马车,就算是寒冬酷暑节气出行都要骑马,他身披白狐裘,头脸都用护具遮着,只露出一双明亮如洗的眸子。
小狼伸手摸摸阴朔星握着马缰的手,有些凉,小狼先用自己暖烘烘的爪子盖住阴朔星的手,悄悄回头瞧对方脸色,见到阴朔星没有什幺反应,才偷偷紧一下手指,将阴朔星凉凉的手握在手里暖着。
北风裹挟着零星雪片扑面而来,小狼的手被风一吹没多久就凉下来了,小狼连忙将手缩回来,又是哈气又是搓手,等到手掌又暖和起来又握住阴朔星的手。
如此循环反复几回,阴朔星又不是死人,心中忽然也有些感动,他的手套出门时候忘带了,本来想着挺一下就好,却是将小狼忙坏了。
阴朔星于是运起内力于手掌,不多时,手掌便暖起来了,小狼咦了一声,两只爪子抓着阴朔星的手依旧不肯放。
小狼没有内力护体,眼见两只本来白皙的手背都被冷风吹得发紫,阴朔星无奈地翻手让小狼握着马缰,用自己的手包住小狼的手,小狼的手指动了动,还是乖乖将缰绳握住,手背上传来阴朔星的温度,小狼扭了下屁股,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着马上,他身后靠着阴朔星的胸口,虽然有裘皮阻隔,还是让人心里暖融融的。
两个人贴在一处可真是暖和,阴朔星忽然觉得冬日能这样骑马似乎要比一个人在寒风中前行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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