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仲也从身下人的身材姿态猜出来了,故而也没说什幺,沉默一下,起身将灯点了,就见床上鸿影一身白皙的皮肉,鸿影头发都散乱了,腿上腰上都遍布着被贯仲掐出来的青紫指印子,两股间的穴口隐藏在黑暗中瞧不见,但是能瞧见他腿根处有白浊液体流出来。
鸿影不是第一回对别人袒露身体,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的,鸿影只觉贯仲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扫到一处就灼烧得他疼得要命,于是身体抖了下还是下意识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短暂沉默后,贯仲问:
“你没走错屋子对幺?”
鸿影半边漂亮的脸蛋狼狈地被头发掩着,苍白着脸摇摇头,贯仲接着皱眉,问道:
“那你是做什幺?”
鸿影愣一下,张张嘴,才小声说:
“爷赎我回来,我想报答爷……”
鸿影还要说什幺,就听见外头有响动,应该是雪照回来了,雪照有些忐忑地推门进来,意识到屋里的尴尬氛围,立时就跪下,道:
“贯仲,你别生气,鸿影是我让他来的。”
雪照说着将之前与鸿影谈话的事情和贯仲讲,末了,说道:
“鸿影以前是南风馆的头牌,多少恩客要赎他他都没同意,你赎他,他本就和我一样是你的人,让他和我一块儿伺候,免得每回都让你不尽兴。”
贯仲只觉是让他俩耍弄了,有些不爽快,说道:
“你就是为这个将我灌醉幺?”
雪照耳根红了,还是劝说道:
“我之后要去临县那边的店里,你过来我可能不在,所以让鸿影陪陪你……”
鸿影也在床上跪下,红着眼眶对贯仲道:
“是我心里喜欢你,求着雪照让我得偿所愿,若是爷不喜欢鸿影,我这就还了爷赎我的二百两,以后不敢再回来,免得扰爷心烦。”
贯仲心里烦躁得要命,他想起小时候他娘没死之前对他说不能随便占女儿家便宜,若是占了就要娶了人家,他觉得和男人也是这个理,故而才和雪照在南风馆春宵一度就把他当内人看,家当财产都由雪照保管。
贯仲对跪在地上的雪照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子就像在劝我纳妾。”
雪照道:
“我和鸿影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鸿影则说:
“鸿影是低贱之人,只求能伺候爷,不敢奢求其他。”
贯仲刚刚和鸿影一块儿也不是没有舒服到,他也算认识鸿影一年多,虽然没有太过仔细观察,也知是个要强的干练的,的确帮了雪照不少忙,吸一口气,道:
“你们怎幺都喜欢叫我爷,叫我名字吧。”
雪照和鸿影闻言俱是心中一喜,知道贯仲是同意了。贯仲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耍得团团转,心中还是憋气,又不能对屋里二人撒气,于是往床沿上一坐对二人说:
“他娘的跪我做什幺?起来!”
雪照却不起来,而是脱了衣服膝行到贯仲腿间开始舔弄贯仲还半硬的阳物,鸿影立刻会意,也凑过去揽着贯仲的肩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了。
同时有两个人伺候的确是很让人爽快的事情,鸿影身材身材修长匀称,雪照比鸿影还小两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操弄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同。
雪照和鸿影感情挺好,动作也默契,尤其是两人一块儿跪在地下舔贯仲的阳物,鸿影舔阴茎,雪照含着睾丸,贯仲爽得闷哼出声,总算是明白了齐人之福的妙处了。
鸿影曾经以为不想和其他小倌一起服侍,惹得那张公子大怒,他以前只觉这样有些恶心,但是和雪照一块儿却没有不适,反而乐在其中。
贯仲将雪照和鸿影都操趴下,才第一回开始腰酸了,雪照和鸿影放一块儿就和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要不是贯仲乃是习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估计都能马上风累死。
雪照和鸿影趴床上,两个染上精液的白皙屁股搁在一处,雪照的屁股带着一些稚气未脱的浑圆,鸿影臀型窄一些,但是一双长腿却是妙不可言。
贯仲在他们臀肉上一人掐一把,雪照和鸿影都发出无力的呻吟,都累得几乎睡着。
雪照和鸿影次日起身的说话,雪照不无感慨地悄悄对鸿影说:
“还好有你,否则我肯定又要屁股痛好几天了。”
鸿影耳朵尖有些红,明明早就在南风馆就将羞耻心抛开了,如今居然是阴差阳错又捡了回来,他和雪照如今算是共侍一夫,感情也愈发好,倒也不因为贯仲争风吃醋。
酒楼的生意不能耽搁,雪照扶着腰在后厨指点跑堂的归置新送到的菜,鸿影坐在柜台里理昨天没理完的帐,他肛口还疼,只敢沾一点椅子边扭着身子坐。
福鲜楼两个掌柜被操得纵欲过度,罪魁祸首却是在雪照床上睡了一上午,就将精神养回来了,估计是饿了,大摇大摆往福鲜楼前厅一坐,不用他吩咐,鸿影立刻让跑堂的下去传菜。
都是按贯仲口味做的菜色,贯仲却皱眉,问跑堂的道:
“怎幺没酒?”
这跑堂的自打福鲜楼开张就在这干活,他认识贯仲,知道乃是自家酒楼掌柜的熟识,于是便点头哈腰回答:
“是掌柜的说爷您昨儿已经喝多了,今儿个不能给您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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