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村男女（1 / 1）

第一章 楔子：山村男女

说起故事，总有“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开头。我要写得这个故事的源头，并没有那幺久，也就顶多是十四五年前。那片发生故事的土地，在地图上是可以指出来的，但是为了保护我们的主人公，并不能告诉你确切的位置。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一片百花盛开的地方，在国家的边境线上，那里春如四季，四季如春，那里的天空静谧而高远，那里连时间都格外缓慢……

就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这个小山村和少数未被人类大规模污染的山村一样，有潺潺的河流，有郁郁的森林，有连绵的山峰，天空总是湛蓝清澈，空气总是清新甜润。它坐落的偏僻，村子里的人就不常到外面去，附近的几个村子都在这片山谷里，这里一直遵照着人类的本能，男耕女织地生活。近几年才通了电力，但是也没啥需要用电的东西，村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啥娱乐，太阳落了山也很少用电灯，晚上的消遣大约只有最原始的运动。

快乐如果有前提，单纯肯定是一种。这里的男男女女们离世而独居，根本不管世外的光景，少男少女们到了十五六岁就可以谈婚论嫁，彩礼嘛多是狩猎的毛皮，家禽野禽，再给一些老婆本的积蓄，大约是穷都是一样穷，父母也没有那幺拎不清，主要还是男娃和女娃互相得看对眼。

这村子里有个娃，他爹本来是外来户，不知道是因为逃难还是如何，来到了这个村子里，待下了就不走了。这个男人姓贺，身高高大，长相很是英俊，把村落里小伙子几乎都比了下去，而且身手非常好，打得一手好猎。男人来的时候三十出头，孑然一身，在村子里待了几年，就有好几个女人心动他的能耐，经人介绍保媒，有个寡妇还真和他走到了一起。这里的女人结婚早，虽然是个寡妇，实际上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女人，之前结婚没怀娃，也没有拖累。两个人在一起不到一年就有了个儿子，男人俊女人俏，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

可不知道是女人命太弱还是咋得，有了儿子没几年，女人得了病，一日不如一日，儿子四五岁时就去了。这当爹的许是真处出感情了，铁打的汉子哭得和泪人一般，在老婆坟头发誓再也不娶，就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但是染上了个坏毛病——喝酒。等着男娃子十岁时，这老猎人也四十多岁了，有一日大约是酒上了头，突然半夜要去打狼，去了就没再回来，后来有找到他的鞋和一些打猎的装备，尸体都没个囫囵。

这姓贺的男娃，十岁里就生成了独一个。要说这男娃好，那是真好！彪得光光地！从小就比别的娃子高大，不爱说话，但是眼睛灵光，村里的巫医给男娃接生时就夸过他。娘死了得时候，这崽子还哭了哭，爹死了这男娃一滴泪都没掉，等到十四岁能单独上山，他一个人去山上，下来的时候背着三匹狼尸！十里八村都知道这事，传的敞亮。所以即使这娃没爹没妈，但是有房有能耐，到了十六岁，自己把媳妇钱攒出来，娶了远近村子里最最漂亮的一个女娃子。老丈人家姓花，女娃子是他家五个娃中最小的一个，天生就美的好像桃花，那脖颈又细又长，那胸脯胀鼓鼓好像藏了一双小鹿，长到了十五岁，妮子也思春了，父母再也藏不住，被这狼王一般的男娃子叼了去。

结婚的当天就下了种！怀胎十月，也生了个男娃！这对小夫妻自然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待儿子满了两岁的时候，镇上传来了新政策，每乡每村的通知：男娃子参军三年退伍回来可以领取四万五的退伍安置费。这片村子里，都是自给自足，也没啥花销，一年收入最好的人家也就两千多块，四万五，二十几年的收入三年就可以赚回来，好些人都动了心思，但原生土着总有顾忌，舍不得爹妈，照顾不了弟妹，这贺姓的男娃，虽然当了父亲，有了两岁的娃娃，年纪也不过是十九岁，而且他父亲和他说过外面的世界，他知道自己的根并不是在这山坳坳里，听到了这个政策很是心动。这会儿村里也不像以前那幺无欲无求了，有些从外面赶集回来的带回来了电视，口红，他也想苦个三年，给家里攒点家底。虽然女娃子十分不舍得，这会也能理解。

贺男娃就去镇上报了名，过了体检回来，给老丈人家送了五千块积蓄，让丈爹家帮忙照看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就去参军了。去了部队，男娃也算开了开眼界，知道了世界还有很大，看到了不少新东西。他面相好体格好，性格沉稳扎实，很得部队领导的喜欢，退伍还舍不得让他走，想留他下来培养。但这男娃很有自己的主见，他出来是为了见世面攒家底，现在做完了就回去，目标坚定，也没被外面的世界诱惑下，领导们虽然可惜还是放了他退伍回家。

再说他那媳妇，花姓的女娃子，结婚的时候只有十五岁，生了娃，男人去参了军也才18岁，正是水灵灵的年纪，她男人的那玩意大，伺候得她真是，情哥哥好像松泥里打桩寸寸能下，小姐妮仿佛水喷桃花渐渐能开。情欲刚开，被操熟了的水郎当的身子，有点禁不住旱日子。第一年还能小心着出门，被人占了便宜也会脸红耳赤的，到了第二年，被人摸了奶下面就流水，让村汉们形容，那就是整天翘着奶子和屁股找肏的模样。

她生的是家里最小的一个，父母兄姐娇惯着，长得漂亮，从来都是被人捧到心尖尖，结了婚有男人疼时不觉得，汉子不在，又是已婚身份，有句老话叫小姑娘的金奶子，结了婚的银奶子，生了娃的狗奶子，这生育了崽的妇人再不像过去那样，出去再没人捧，让这骄纵的女娃真受不了，所以一来二去，还是和看中眼的对象滚到了一起，两个人说好，等她男人回来就断关系。平日里约好了就心肝里来肉肉里去，她家里没地，也不需要做什幺营生，花着男人留给父母的钱养着娃就行，每天依旧像小女孩似得往外跑。两个人约了没人的地方搂抱在一起又亲又嘬，互相摸得流水也混着日子不错。没啥避孕套，不过山里也有避孕的草药，这女娃也都记着用，也不许姘头射1№23d╬an＠m﹤ei点进那水蜜桃乡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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