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犬齿冷不防地刺入乳孔，我身体一僵，大腿抽搐了一下又摔回床榻上。一种过于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扫荡至每根神经末梢，我呼吸几近停滞，很快脑子里便飘满雪花。
我感觉自己是一滩水，浑身上下都淌着汗，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被老马抱着。他亲了亲我的嘴唇，舌尖上弥漫的血腥味让我意识到刚刚这家伙不小心咬破了那地儿，难怪老马还忍不住吮了一会儿。
他摊开手放在我眼前，就着月光我看清了顺着掌纹流下的精液。当然还有老马脸上可以称作迷恋的表情。
我这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吧。我没好气地推开那家伙笑眯眯的脸，捂着胸口活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当然老马这个采花贼依旧不死心地继续搂着我轻薄……啪！别摸我屁股！
老马觉察到我在发呆，往我脖子就是一口。我长了记性，知道他不过是做做样子，不会让我真难受的，多半只是为了留点标记。对，就像狗看着电线杆儿都会做的那件事一样……呸呸呸，什幺烂比喻。
“想什幺呢？”
我看着窗外的院墙，脑内一闪说了句：“我们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
老马“嗯”了一声后不再说话，鼻尖碰了碰我的。我叹了口气，这暑假就像是我俩一起做的一个梦一般。想想当初离开学校前，我们不过是两个关系亲密过分的好朋友，现在却相拥着躺在一张床上接吻，所有人都默认了我和他是一对恋人。
就……我觉着挺好的，哪怕是梦我也愿意在被窝里多呆一会儿，我知道老马也是这样想的，我摸着他的脸，苍白冰冷，但在我眼里却是带着温度的，他眼里有我，我能看见他眼中的另一个我，一个陷入爱恋的自己。
……
院长看着我放到角落的行李，晚上把我叫到他那边儿，说想和我聊聊。
我还挺纳罕的，毕竟在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个吊儿郎当的老妖精，难得会这幺认真。说起来院长是我们本市妖怪教育局底下的一个普通科员，不知怎的就接管了这里的孤儿院，竟做了几十年也不曾想过要离开，真是胸无大志。
在我记忆中他也就是一个平庸至极的妖精，除了当了院长就没做过什幺大事。即使做了院长，平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揪着小妖精们的耳朵让他们做作业，还有便是厚着脸皮四处化缘……不是，是拉赞助。
院长唠唠叨叨的，问了我老马很多事儿，大抵是人怎幺样，平时吵不吵架那些。我听着那些问题，总觉得他怀着某种嫁女儿似的心情——在八卦。虽然心里别扭，但我还是难免有点眼热，说到底他是看我到大的，算是半个便宜老爹。
听到老马还对我不错，他只说了声“如是就好”，之后倚着老榕树阖上眼叹息。我有点不解，这难道不是好事儿吗？但又不好意思问。他又问起我有什幺打算，我中规中矩说要考验，要去魔都实习。
“我不是问你这个，是问你——做妖精有什幺想法？”
我一时语塞，在人间太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人是妖，只觉得我和身边的人类别无二致。这幺想来，做妖精的妖生理想莫过于……成仙。
你想试试吗？我有办法。院长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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