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的杳砚一拳砸在仙桌上，摆放在仙桌上的茶盏齐齐被激的一跳。
其他八个师兄虽然没说话，但神色也都岔岔难平。
“杳砚。”目不转睛盯着水镜的白洛尘开口道，仍旧是淡泊的音色，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力。
“师父！”杳砚一撩袖袍跪了下来，义正言辞的说道：“若说之前的两个男人是因为上官荷凡心未净，可她居然敢肖想师尊和太子殿下！若今日不将其逐出玉雪，他日必将有损我玉雪之威啊！”
白洛尘神色未动半点。“不是她。”薄唇微抿，旋即斩钉截铁的吐出三个字：“仙狐丹。”
仙狐丹……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夜凡泽会认错人，怪不得自己一开始也错将她当做仙界之人。
“仙狐丹？”杳砚不解。
“身有狐丹者，入幻心境所见一切皆会化作肉体交合，仙狐丹亦然。”
白洛尘长叹：“半成品的仙狐丹，仙力还有不少的损伤。只怕……琳月和二皇子殿下都已凶多吉少了。杳砚，改日你去凌霄殿走一趟，告诉天帝将二皇子的衣冠冢葬到不归海吧。他不会再回来了。”
杳砚神色变了几变，气势已然弱了下来：“这个仙狐丹……”
白洛尘截断了杳砚的话：“没错。偶然所得。想必是琳月和二皇子殿下双双灰飞之后，狐丹穿过云海落入凡间，恰巧被她吞食罢了。”
杳砚低头：“弟子明白了。”
“嗯。”白洛尘道：“记住了，下次没有弄明白前因后果之前，就不要妄加怀疑了。”
“是。弟子惭愧。弟子谨遵师诲。”杳砚刚想起身，却突然又想到什幺似得，膝盖一弯又扑通跪了下来：“师父，若小师妹当真偶然得了仙力妖力都浓郁的内丹，却不知道使用之法。那接下来的幻身一重岂不是要……生不……如死……”
白洛尘指尖轻叩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你错了。如今她空有力量，却并不是她自己的。用幻身一重来磨砺她，苦是苦了点，但从此以后这些力气就是小十自己的了。你明白吗？”
杳砚低头，再次说道：“弟子惭愧。”
白洛尘不再理会杳砚。清远的目光落回了水镜上。水镜里显示着上官荷在幻术内的情景。此刻，幻境内的夜凡泽已射过了精液，幻心二重渐渐转化为幻心三重。
白洛尘的手微不可见的攥起。
你一定……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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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凡泽是太子，但他并不是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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