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第一场约会（2 / 2）

「青阳，如果……」

不等言绍祐说完，我紧抓着画袋和书包带以光速跑开。

隔天，我刻意选在言绍祐平常还没起床的时间提早出门，一开门还是撞见他了。

他看到我的脸色发僵，笑了起来，还有些正经八百的说：「走吧，一起去吃早餐。」

我好像怎样也躲不掉了，低眼偷瞄他那神态自若的模样，他一定觉得我的反应很好笑吧。

言绍祐带我走进连锁咖啡店，这种咖啡店早晨时间大都是上班族和妇女，很少有学生会来这里买早餐吧。

言绍祐帮我点餐、拿餐具、端盘。这些无微不至的体贴是先前他处于恋爱模式下才会出现的状态，完了完了，看来他这次是要玩真的。

「没关係，我自己来。」我说，头依旧低到不行，因为他就坐在我的对面，还好这里灯光有些昏暗，他看不清楚我脸红的样子。

我拿着吸管插饮料，上头的塑胶膜过厚，连插了几下都没插过去。

「我来。」言绍祐伸手过来，一次成功。

「别这样帮我，我不习惯。」

「那就学着习惯。」

我叹了口气，言绍祐忽然伸过手来抬起我的下巴，「别老是低头，我不在桌下，我在这。」

他的眼神和先前都不一样了，是那种让我惊慌失措的柔和，他之前也是这样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女朋友，们。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言绍祐，你觉得自己是爱情常胜军吗？」

我不知道为何我会突然冒出这句话，然后他的脸就变了。

糟，我又惹毛他了。

「这星期六时间空给我。」

「那天我要打工……」

「谁管妳，自己去调班，不然我就涨妳房租，一个月九仟。」

「怎幺这样。」

言绍祐起身，拿着自己的餐盘走向柜台打包，走人。刚才的温柔体贴简直像鬼上身。

我一个人在早餐店发了愣。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言绍祐变得好难懂。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真的是我？

愈待愈不自在，我也拿着餐盘请店员帮我打包，带着早餐匆匆的想追上言绍祐，在路边十多公尺外看到了他，他正和一个打扮时髦的墨镜女人说话，女人身后还有一辆红色跑车，看起来不是平凡的人物。

他们不知道在说什幺，那女人的声音愈来愈大，比手划脚显得些激动，相较之下言绍祐双手插在口袋，态度依然淡定。

我正在猜想对方会不会是言绍祐的哪任女友时，发现那女人愈看愈觉得像一个人……啊，是朱玲。那先前和言绍祐传过绯闻的模特儿。

该不会传说中的绯闻是真的？

言绍祐走开时，那女人疯了似的喊，「言绍祐」声音大到整条马路上的人都在看，但他没理她。

那女人不知为何忽然瞟向我这里，我吓得立刻躲回巷子后，没多久再探头来看时，那女人已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