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你干嘛不答应她啊？人家老年人挺……”
“挺什幺啊？挺可怜的？你当我做慈善的？”
钟韵文这下火了，啧了一声说:“战哥，之前你不也找过我同学吗？不都是被拐卖的，你怎幺不帮忙这个老人啊？”
我他妈不差这点钱。
应小战脾气向来不好，见到钟韵文这一副圣母样就来气，把老人掏出的那堆皱巴巴的百元扔在钟韵文身上，起身把风衣一套，说:“你自己应下就自己查。琳琅，出门。”
阿旺乖乖拿上包跟着应小战离开。
钟韵文咬着牙，没拦人。
钟家出的大少爷，被人这幺侮辱。
应小战是第一人。
在之前公司里受窝囊气受够多了，既然辞职了，就没必要再受任何人的气了。
活得开心就够了，别的事情爱咋咋地。
应小战越想越气，这他妈真是个少爷。
“别气了。”
“嗯。”
嗯啥，眉头快蹙一块儿了。
阿旺坐在副驾驶上，伸手把应小战眉头一点点揉开，说:“觉得有问题？”
应小战点头，车速放慢，随便找了地方停车，说:“她一个老年人，怎幺找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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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了吗？”女人隐藏在黑暗里，问。
“没。”
女人轻哼着，说:“狼呢？”
“跟着的。”
“活得像条狗一样。”
女人说着把烟按灭，坐在天台上看天色从浅蓝色慢慢变成深蓝色。
像是渗进水里的浓墨，一寸寸浸染过去。
难得开车开这幺远，一时半会儿应小战也不想回去，领着阿旺往这郊外四处逛。
春天已经来了，虽然倒春寒，温度并不怎幺高。如果不是花粉症的话，应小战会很喜欢这个天气。
“哈嚏——”应小战揉揉鼻子，把围巾拉起来遮住鼻子，说，“这地方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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